谢花荫不疑有他,将食盒打开,举着筷箸当真给给顾重锋挑拣吃食,顾重锋不老实,一边吃一边对他上下其手,大手燥热,毫不遮掩地从身后摸到身前,不紧不慢地摸腰掐臀,摸得谢花荫衣襟散乱,谢花荫斜睨了他一眼。
宝马香车行至侧门,那儿早有人立着等候,顾重锋只来得及为谢花荫系好衣扣,理了理稍乱的髻,作为谢酬,下车前谢花荫在他颊上轻落了一吻,就该暂别了。
“继续喂,乖乖。我还饿着。”
毕竟谢花荫来入宫是为商事,两人去的方向自然不一,顾重锋将谢花荫的袍领紧了紧,叮嘱了几句随行的婢女,目送他远去也随内侍走了。
车外的寒气飘了进来,谢花荫耳边垂下的鬓发因风微微拂着,眼尾发红,流出的媚态惊人,他上身衣物还整齐的,下身却露着艳红的小逼被男人舔着,前头的肉棒也翘得高高,非但如此,花穴还贪婪地吸着男人的唇舌,随着舌头舔弄频率穴里兜不住的淫水把男人颌边打湿。
顾重锋一楞,大步走至他面前,合臂将他一抱,细软腰肢被自己困在怀中,再低下头埋于郎君肩颈边深吸一口,杜蘅芳馥萦在他鼻尖,只觉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谢花荫晓得顾重锋这一去必然耽搁一阵,是以打发了闲人回府,先前又差人去酒楼里买了两屉热食,仍保着温搁在桌上,顾重锋亲了亲他耳垂,抱得心里踏实了才答。“不止饿了,还需乖宝亲手喂。”
红肿的阴蒂被男人一下一下顶着,穴壁被那灵活作怪的舌头舔得酸麻,湿黏的小穴疯狂向内搐收,穴眼深处喷出淫水,谢花荫硬生生被男人舔到了高潮,小肉棒射着精,阴穴里喷出的的淫汤一波一波地淌到顾重锋口中,酸胀的酥麻从谢花荫的小逼迅速传及四肢,他仰着颈,迷蒙着眼张着唇急促喘息。
车外的路喜听闻登时呼出一口气,到皇宫的路程再长能有多长,眼见着宫门就在眼前, 可这马车只能越走越慢越走越慢,速度几乎同行人一般无二,若是现下有同行之人,定会投来奇异的眼神,现在总算能放开了马儿去赶路,也算难为他了。
“唔嗯……哥,好舒服、重锋哥的舌头好厉害,舔得骚逼好舒服呀。”
“路喜,回府。”谢花荫将书册放到一侧,探出手盖上顾重锋的脑袋,如同在摸他家中豢养的犬,置于发顶揉了揉还轻轻拍了拍。
“乖宝,你这儿怎么这么可爱,一摸就顶在我手中,又嫩又翘。”
曲盖镀朱,正阳撒金,较之早晨热了许多,顾重锋远远瞧见了自家车马,和同僚寒暄两句便自行快步走了,果不其然,谢花荫已在里头等着他了。
圆小的奶粒被男人三两下就摸硬,尖嫩的奶头胀起,顶在顾重锋双指间
“……呜啊!哥哥的小乖被舔到了……舌头、呜……”
此时他已褪了外袍,交领缎边露着一段蝤蛴样的颈,五指薄白捧着书册,见有人来,微撩着眼尾向他瞧去,冷暖金光铺下,郎君是人间第一流春风。
花被男人操惯了,轻而易举就汩汩流着水,谢花荫浑身燥热,背靠着车壁喘着气,还是忍不住细细低低地呻吟着,因着这环境,声音压得那么轻,声线却都还微微抖着,尾音腻在嗓子眼中,男人的手掰着腿,脸颊贴得那么近,发肿的肉豆被顾重锋的的鼻头顶着,穴外穴内的敏感点都被男人精准把持。
肌肤甫一相触就如星火燎原,粗糙带茧的手摸到乳头,两指恶劣地捏着娇嫩乳首往内轻轻一捻,乳芯倏地蹿起痒麻直搅清灵,谢花荫夹菜的手一顿,一块烹得外酥里嫩的肉块直直掉了下去,偏偏男人还不知好歹,下颌压在他肩头,气息沉沉扑来。
今日顾重锋来,说小不小,为的是不久后西疆几国进京来朝等事,他倒是不想来,可他往近了说,是当今圣上的肱骨之臣,往远了说他开国不世之功定远大将军的独子,当初策马定边疆有他一份功,如今任事如此,不过好处就是,顾重锋同几位重臣合几双目一对,不需客套,大家都晓得对方肚子里打的什么坑别国的主意,如此殷殷道道,把大小事宜通理一道,待小朝会议事毕已是午时。
他哪儿是饿的样子,分明是见色起意,图谋不轨,这点流氓性子,谢花荫早就摸了个透,只是先前在车上被挑起的欲又重燃,被男人吸过的穴蠢蠢欲动,他挺着胸,小奶头往男人手上送。
谢花荫受不了这个,他看着水液从他哥的颌角滴落,自己的汁水把这个犹如天神的男人弄湿,摊开十指挲入他的发间,掌心按在后脑,谢花荫的呻吟像小兽发情,呜咽的破碎的,他向内夹紧着腿,无助地把最柔嫩的花穴献给顾重锋,哭吟着。
顾重锋连两片肉瓣里的汁液都没放过,舌头将谢花荫下身舔了又舔,再将他湿漉的穴嘴和大腿拿绢帕擦了擦,咳了一声。
顾重锋被他这么一瞥,只觉得心肝都颤了,眼波勾得那般厉害,当下忍不住就把谢花荫腰上那根显得他腰愈发细直的犀带一解,玉带銙磕撞在狐皮铺做的地毯上,只发出沉闷一声响,顾重锋的手便长驱直入摸了进去。
“乖,饿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