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戢负伤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她的朋友圈,以搞笑头条的方式。
方戢的手机给她坐坏了,没有手机的日子特别难熬。
养了几天,她能下地走两步了,这期间她的舍友们隔天来一次,新导员不定时来了三四次,季川兼天天来。
因为方戢住的是学校的附属医院,季川兼在这实习。
季川兼也不是每时每刻都在,一般早交班完了就上来,一直待到下班。
方戢打发过他无数次,一再表示自己如今身负重伤不能和他阴阳相合,但季川兼每次都不回她这些乱七八糟的话,皱着眉头一副不好惹的样子,再后来方戢也懒得说了。
不过每天有个人来陪她聊天也很不错。方戢说我都不敢和我妈妈说我手机给我坐坏了。季川兼说你就说呗,玻璃碴子都扎屁股里了谁能救得了那手机啊。方戢就瞪他说都说了那手机刚买第三天还没捂热乎呢哎提到屁股你给我看看我屁股怎么样了。
季川兼掀开她的被子,再揭开纱布,动作轻柔得像给小宝宝洗完澡擦身体的保姆。
季川兼仔仔细细观察一番,说:看着还得好一阵。
方戢垂头丧气的,你就不能说句假话骗我吗?反正我也看不到。
季川兼就拍拍她的腰,说:没关系,会好的。
方戢十分失落:会不会留疤呀
季川兼:不会。
方戢:你怎么知道不会,留疤了就不是漂亮屁股了。
留疤了就是别具一格的漂亮屁股。
方戢想也不想地堵他:那你亲它一口啊。
说完,病房里一阵静默,方戢刚想开口,就感觉到自己感官已经不太灵敏的臀部向上传递软软的触感。
随后又亲了一下,两下。
方戢支起身子向后看,季川兼已经坐起来,正看着她。
你不会真亲到伤口上了吧?别的想法涌上来之前,她要先确认一下自己的安全,毕竟伤口感染不是开玩笑的。
季川兼皱下眉头,手指去触摸她股骨大转子的凹陷,这里,我亲的这里。
哦方戢躺回去,他的手指仍停留在她身上,热热的,像燃烧的火柴。
方戢抓住他的手,不要。
季川兼停下来,可是你看起来很难捱的样子。
方戢低下脸去和他对视,她这么重欲,他却这样撩拨她,当然很难捱。
季川兼继续诱哄她:我帮你,用手就好。
她转过脸去嘤咛一声,放开他的手,放行的意思不言而喻。忽的又扭过脸,小小声地说:先亲一下。
方戢趴着往左边挪,腾出半边床给季川兼,他侧躺刚刚好。
季川兼加了一个枕头在她的小腹下面,使得她更加悬空,露出春意潺潺的小穴。
季川兼侧躺着一面和她接吻一面伸出手去抠她的逼。
上次做爱差不多一个月前,方戢早已按捺不住,禁不住勾两下就吐出一波春水。
淫液附着在季川兼的手指上,他把它们举到方戢面前,宝宝你看,这是什么?
方戢乖乖地回:老公的淫水。
我的淫水怎么在你逼里的?
方戢今天格外地配合,是老公存在我逼里的呀。
季川兼满意地放下手,探到深处,旋抠挑按,方戢很快就达到第一波高潮。季川兼吻住她因为高潮微张的嘴,或轻或重的吮着。
早些的时候,禹宫弎向护士要了一个支撑架,用来给她晾伤口,大致体位如同整个人趴着挂在双杠上,可以保证患处的通风。
此刻,方戢伏在支撑架上,季川兼给她膝盖下各垫上枕头,自己躺在镂空的支架底下,等着方戢送逼给他舔。
方戢顾着伤口,不敢大幅度地运动,慢慢往下刚碰见季川兼的唇,他就很坏地用嘴唇咬她,大阴唇小阴唇和阴蒂都被他一视同仁地咬过。方戢难受得想哭,心里想这个人真坏,我不玩了,却又在每一次起身的时候被他追上来吸一口或是用舌头顶一下,难以抛下这种俗乐。
季川兼看她难受,扶住她的大腿帮她往下坐,乖,不逗你了。见他这回真的不玩了,她才相信他渐渐放松倚靠他的力量。
方戢不能坐下来,会扯到伤口,于是全靠她自己在支撑架上分力或是季川兼双手撑住她的大腿。一开始她尚能坚持,在他熟练的口活之下逐渐身不由己。
季川兼发觉自己手上越来越重了,便知道她已经情迷,听她捂着嘴巴娇喘,舌头模仿性器在她穴里穿行。
女人的性器官是阴蒂,这个他们俩早就探索过。见方戢快到了,季川兼重重吻上那核,用舌头不断地弹击它,强力而有节律,突然一股水液浇下,方戢的呻吟再难掩盖,季川兼接不急,那股水分了几支,有的进他嘴里,有的顺着他的下巴脖颈隐入衣物,有的滴落在床单上很快不见。
季川兼咽下那股水,他觉得他像行走在沙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