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姐没想到他还挺倔，“继续。”
身后胸衣的扣子被解下，林婉瑶挣脱开束缚想藏起来，却挣不过两个人，被强硬地拉着手臂定在原位。
“婉瑶……”张芸抽噎着想过去抱住他不让这些人继续，却也被抓住双手不让挣脱。
“确实挺大。”赵姐上下拍过一遍，突然停了下来，“那是什么？”
一旁一个女生蹲下去看，面色怪异，“是奶？”
“好家伙，原来还生了孩子？”赵姐没想到林婉瑶有这么多秘密，“原来是个破烂货，再脱。”
没想到这回林婉瑶反应极为激烈，一个女生被他打到脸，疼得龇牙咧嘴，抄起一旁的拖把卸下棍子打在他背上，“还敢打我？”
林婉瑶缩在地上呜咽，死死攥住腰间的衣物，疼得身体颤抖，白皙的后背上很快留下一道深红色的痕迹来。
那女生还要再打，外头突然传来服务员的声音，“张小姐在吗？您的司机已经到了。”
赵姐收起手机，看了眼哭的脸上一塌糊涂的张芸，“今天算她走运，走。”
等她们全都离开，张芸赶紧脱下自己的小外套，盖在林婉瑶身上，哭着问他：“婉瑶，婉瑶你怎么样？”
林婉瑶摇头，“我没事……你帮我找服务员拿一件大一点的外套来。”
“好，好我马上就去，婉瑶你等我啊。”张芸抹了把眼泪，踉踉跄跄跑出去喊服务员。
林婉瑶从掉落在一旁的包里拿出手机，停了许久，还是点了第一个联系人。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林婉瑶盯着屏幕许久，直到它自动挂断，才关掉手机，靠在墙上等张芸回来。
“婉瑶！我来了！”张芸跑进来把外套披在他身上，帮他把拉链拉起来挡住身体，把一旁散落的衣物捡起来，林婉瑶从她手里接过，揉成一团抱在怀里，手里紧抓着剩下的衣物不让它掉下去，防止别人看出异样。
张芸扶他起来，整理了一下他的头发，和他一起往外走，“婉瑶慢点……我回去和我爸爸说，让她把视频还回来，婉瑶你别怕……”
林婉瑶摇了摇头，经过大厅看到大厅上的电视正在放直播，快离开时突然停了下来。
是林景澈。
林景澈身旁的女人挽着他的手臂，两人从车上下来走过红毯，被记者围住。
“林总，今天徐特助说的是真的吗？林小姐在国外读书是因为和您不和吗？”
“林总，有人说是您把女儿送出国去，是这样吗？”
“林总……”
林景澈身旁的女人抬起手让他们安静，林景澈直视镜头，目光微冷，“我女儿确实去国外进修，我尊重她的选择。”
张芸感觉到林婉瑶的手在抖，怕他因为刚刚被打身体不舒服，连忙问道：“婉瑶，是哪里不舒服吗？”
林婉瑶深深吸了口气，“没事……走吧。”
“要不我们去医院吧，刚刚她打的好重，会不会出事？”
“没事，可以麻烦你送我回家吗？”
“好，好，都怪我，要是我没有要去厕所，婉瑶你就不会出事了……”张芸说着又掉下眼泪，抽噎着扶他上车，在车上握着他的手小声哭泣。
林婉瑶摸了摸她的脑袋，“不是你的错，早晚都会碰上的，小芸保护我已经很棒了，是我要谢谢你。”
“可是我都没保护到你……”张芸说着哭的更凶。
“没事，已经很好了。”林婉瑶对她笑了笑，“我可以处理好的，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