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放天性的浪叫,激烈交合的一幕,让这一切都回到了唐根第一次和崔行知上床的场景,如此熟悉的既视感让唐根发狠变本加厉。
或许他心中第一次就对崔行知在床上叫别人的不满,即便他没意识道,他逐渐如此重视他在崔行知心中占据什么地位,两人从见面到上床,身体彼此交合,虽然之前彼此都没见过面,但这份床上的默契,让他们两个的关系迅速升温,直到水烧开到一百度开始沸腾,那炙热的水蒸气,将他的心都烫伤了。
“说,在干你的人是谁?”唐根双眼拉着血丝,rou棍成了凶器。
崔行知疼的皱眉吸一口冷气,他清楚的感受到唐根rou棍张开的蘑菇gui头磨蹭着他的肠壁,似乎要将他肠道剐破皮。
“啊哈.......你轻点儿.......”崔行知咬着唇,仰着脖子缓解身体的不适应,他没有刻意卖惨装委屈,只不过当他脸蛋都染上绯红,生理泪水不由自主流出来,看在唐根眼底,完全成了一副装乖巧撒娇的心机狐狸。
铁了心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唐根不会轻易被骗过去,他张嘴咬上崔行知脖子,挺翘的鼻梁贴在崔行知锁骨处,粗声诱惑道:“sao狗,快说现在Cao你的人是谁。说不住是要吃苦头的。”
崔行知身体被唐根rou棍插着已经是上酷刑一样的体验了,他本能察觉到这话语中潜藏的危险,脑子快速护转动,他手上冰凉的手铐,还有唐根身上皱皱巴巴的迷彩服,这些他从来未接触到的物件,提醒着眼前的人不是特殊的职业,崔行知对唐根是特种兵的身份非常怀疑,他一直觉得唐根顶多是个兵痞子,除了这张和屈楚萧相似的眼睛,在他眼里一无是处。
但是今天崔行知拿着枪,用麻醉药解决了他雇佣的所有保镖,既然还神不知鬼不觉,这超出普通人的行为,又让崔行知不得不重新审唐根。
唐根那双充满杀气和欲望的眼眸逐渐在脑海中清晰,崔行知这回被干到欲仙欲死状态中,他清楚无比分清楚了眼前的人不是屈楚萧,而是一个他招惹上身的小狼狗。
“呜呜........唐.....唐根......”崔行知喉咙虚弱发出声音,双眼迷离。
即使那声音微小,唐根还是捕捉到了,他目前最想要占有的人叫着自己的名字,一瞬间,他如同瘾君子嗅到了罂粟花的香气,而离不开的罂粟花,正牢牢的攥紧在他的手心中。
“嗯哈......好棒......主人再快点儿.....”崔行知青蛙一样敞开大腿,整个人被顶得身体不住乱颤,像是没有根系树枝摇晃。
当兵出生的唐根发挥了惊人的体力,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和剩下的人紧密结合,性刺激的本能让他血脉喷张,所有Jing力都发泄在崔行知身上,最简单的活塞抽插运动让他乐此不彼,甚至体验到了超出比赢得军功,执行任务成功更棒的体验,崔行知就是他人生最二十多年出现的毒品,一旦沾染上了,就再也戒不掉。
满满长夜在rou体相拥中满足,唐根疲软的rou棍抽出来,脱离崔行知xue口发出“噗”的一声,崔行知早意识不清躺在床上,脸上红晕未消退,长长的睫毛煽动。
唐根欲望暂时得到缓解,抬手撩拨开崔行知额头前濡shi的短发,露出那光洁饱满的额头,睡过去的男人没有了Jing于计算世故的一面,就像是被磨掉了刺的玫瑰花,单独为自己绽放,唐根心满意足,起身抱着崔行知去浴室清洗,他有力的双臂轻而易举将崔行知抱起来,牢牢的抱住,这独属于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