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兮兮的,他奶子不好看了?
平时不最喜欢揉它咬它的吗。
一上来就压着他肏,说了亲亲他也不亲。狼人在心里委屈地嗷嗷叫。
可是又很爽,又疼又爽。他被肏射了几次,后穴麻得不行,但又被填的很满,肚子里热乎乎的,过瘾又带劲。
唔,这家伙,体力确实太好。
到现在都是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赫尔德收缩了一下穴,发现里面咬着的东西还是硬的要命。
他感觉自己又快坏了,意识感受不到身体,身体也不太能感受到意识。整个人浑浑噩噩,却还是能感觉到爽,爽了就要高潮。
唔……不行了,真的要被肏坏了。
到这时,赫尔德才突然有些害怕起来。
怎么还能不明白,平时这人根本就是在让让他,亏得他还觉得自己耐操得很。
“哟狼人,尾巴变出来我玩玩。”
“唔,什么玩玩啊……狼人尾巴,是给你玩的吗……”嘴上咕咕囔囔,身体却听话地扬了扬毛茸茸的大尾巴。
于是阿辻翠揪着他的尾巴根开始肏,肉刃大开大合,直勾地把穴里的媚肉都翻带出来。
“啊!啊……翠,啊,哈啊……这样,不行的……唔,要坏掉了……”
他惊叫一声,终于再不掩饰地哭喊。
Alpha的动作停了一瞬,她沉默片刻,终于淡漠地“嗯”了一声。
食髓知味后的定力并非人人拥有,但阿辻翠竟真的便缓缓停下动作,将自己往外退。
“……唔,嗯,别,不行的……”
可赫尔德反悔了。
他柔软地摇摆腰肢,夹着对方的双腿缠得更紧,将整副滚烫的身躯都贴了上来。
其紧致湿热的甬道收缩吞咽,内里的穴肉依依不舍地吮着正往外抽动的阴茎,拼命作出挽留。
“要、要的……不要走,翠……”他眼角溢泪,也红着眼睛笑。
“宝贝儿,不走了,不走了好不好,我受不了的……再肏、再肏肏……耳朵,耳朵也变出来给你玩……”
说着,一对毛茸茸的灰色三角便抖抖着,从青年的头发里冒出了尖。
“好,这是你说的。”阿辻翠的微笑转瞬而逝。她抓着对方单边的耳朵,从敏感的耳朵尖,一直揉搓到内里的白色绒绒。
“……呜,呜唔……”狼人低声呜咽,健壮的身体直颤个不停。
一只狼耳朵被捏着,另一只狼耳朵只能委屈地往下折,尾巴也被揪着,刚挺直的腰就立刻酥了。
阿辻翠撸着狼耳朵的手转而插进了对方铅灰色的发,五指分开有些用力地抓握着,然后她俯下身,用嘴唇将狼人的哽咽抽泣声封在了喉里。
她又开始肏,用坚硬的阴茎撞进深处软嫩的生殖腔。
极限很快就到了。而越到这个时候就越是要舒服。于是炙热的,疯狂的,近乎恐怖的性爱又降临了。
阿辻翠整个人都化作了占有,她强势地侵犯,她无情地掠夺。如同真正冷酷暴戾的龙,她不再顾忌身下之人无法隐忍的哭泣求饶,直到自己再无法顶入到爱人身体的更深处。
“嗯……”阿辻翠短促地闷哼,她射了,用滚烫的白浊将那处整个填满。
她只觉得痛快淋漓。就在刚才,赫尔德的内腔也高潮了,包裹分身的褶皱被一下挤压得紧,湿热的液体在刹那间喷出,就好像埋进了热泉里,太舒服了。
不过可惜,也不知这种如登云霄的快感在今晚还能感受几次。
因为赫尔德再哼不出来,他微吐着舌尖,双眼茫然失焦,身体软得只能无力地依附她。
一副被肏熟干坏的模样。
【6】
第二天是别无选择的请假。
赫尔德醒过来的时候,发现Alpha的一截鸡巴还埋在他穴里,他抖着两条腿勉强挪了出来。
这还能怎么办,请假!他心说。
好吧,准了,报告先欠。他又在心里自己批准自己。
昨日的战况持久且惨烈。他从床上被折成两半压着操,到握着腰提起来操,被抓着尾巴捏着耳朵干,昏了。
然后被抱起来边走边操,到浴室清洗。结果他不同意,说他穴里东西要留着,想生个小龙崽子。然后就又被压在浴池里干,晕了,最后做回到了床上。
仔细想想,居然还都是他的问题。
怎么做起来的,他勾的。怎么持续了那么久,还是他勾的。
操。
“哟,早上好,赫尔。”
阿辻翠已不见昨夜冷冽暴躁的样子,她睡眼惺忪地揉了揉双眼,如往常一般啄了啄狼人的唇角。
“你、你……”赫尔德却捂着嘴唇奇怪地嗫喏了会儿,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
“喂,阿辻翠,我说你……”他抿着唇,眼神里是说不出的认真,“你,能不能只要我一个人。”
一瞬间,瞌睡飞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