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龟头强行挤开几乎撑裂它还不够,随之而来的粗壮茎身上一圈圈的鳞片更是将它扎住后往里带,几乎把那一圈肉环都翻进宫口里。
子宫本感受到了有些熟悉的侵略气息,不安又期待地蠕动着,便像是遭了狼群一样,霎时被碾磨透彻,龟头以极强的力量撞上宫腔,力道不减,狭小的肉袋子瞬间拉长胀大,被凶悍粗长的龙根挤压得在苑晚舟小腹上凸出一个突兀的棍状,宫腔被强行拉扯大的感觉让苑晚舟产生了一种身体内部被破坏的错觉。
然而比之更加恐怖的,是已经彻底埋到腔肉里的鳞片,它们像毒蛇一般,一旦触碰到鲜嫩的软肉便狠狠咬上去,将毒牙深深地刺到猎物身体里。
结肠里同样如此,阴道和子宫承担性爱与生育的责任,因而水分更足些,苑晚舟的肠道却还远远未到可以分泌出大量汁液的地步,像是清晨花叶上结出的晨露,缓慢而又均匀地润滑着紧致的肠道,便猝不及防地被逆着进来的鳞片搜刮走了大部分汁水。
可是,肠道却并未变得干涩的甚至火辣辣地刺痛着,而是仿佛小孩子被吞不下的食物噎了一下,紧密地裹缠上来,无师自通地学着与它仅隔了一层薄肉的阴道那样侍弄男根,然后再度从缝隙里挤出淫液来。
有那么一刻,苑晚舟的脑中彻底空白了,仿佛整个意识都从身体里离开了一般,五感皆空,唯有夹杂着痛的快感源源不断地涌上来,盈满了他的心脏和大脑,他攀附在楼池身上,四肢死死勾缠着对方,脊背勉力绷直,头仰起来露出颈段,即便是以身为剑的剑修,脖颈处也是脆弱且弧度优美的,于是楼池咬上去。
楼池在他的颈侧又吮又咬,留下牙印和红痕,其中他的两枚尖牙刺得深了些,很快那片白皙的薄皮就泛出血色来。
命脉处传来的危险感让苑晚舟勉强找回了一些神智,他张了张嘴,感受着官能慢慢从麻痹中恢复,声音轻飘飘的:“楼池...呜呃——里面,好深..”他的吐息也带着潮热,拂过楼池的耳畔,搔进楼池的心底,“晚舟,晚舟”楼池攥着苑晚舟的腰腹猛烈耸动起来,额外承担了一个身高腿长的男人的重量也没有让他的动作有丝毫的滞涩。
这次情潮期实在是太过于舒适了,往年会萦绕着他整整一个月的压抑烦躁,空虚不安都消失了,只剩下满腔的爱欲想要倾泻给苑晚舟。
苑晚舟听着楼池一声又一声地叫自己的名字,那声音有些含糊,像是梦中的呢喃,带着深沉浓烈的亲昵,他察觉到了那一星半点的撒娇意味,抬起下巴去吻楼池的眉眼,尽管他的动作被体内疯狂搅动的巨龙弄得缓慢迟钝,却还是在颤栗的不断高潮中给了楼池一个温柔缱绻的轻吻。
“呜嗯——慢点,哈啊...轻点..里面好奇怪..”楼池似乎被他的吻惊了一下,而后发起了更加暴烈的进攻,苑晚舟像一尾轻舟漂浮在掀起滔天巨浪的海里上下颠簸,哭叫着讨饶,楼池不轻易放过他,苑晚舟里面的水源源不尽,里面湿滑爽嫩,越夹越紧,舒服得楼池浑身都松快不已,鳞片倒刮媚肉的感觉令人沉迷,苑晚舟的两枚宝器敏感多情,发洪水一样潺潺流淌,实在是把男人伺候得无比熨帖。
楼池贴近了苑晚舟,低声问道:“哪里奇怪?这里?”他恶意地狠狠一顶宫腔,满意地感受到那被欺负得没了脾气的地方委委屈屈地一缩,吐出一团淫水来,“还是这里?”他动着腰,精准地将鳞片没入后穴的敏感处,苑晚舟随着他的动作,身体一震一震的,低泣一声,又抽搐着小腹攀上高潮。
但这还不算完,楼池似乎起了兴致,铁了心的要苑晚舟说道清楚,若苑晚舟答不上来,就会被禁锢在楼池怀里狠操一顿,然后在高潮余韵中难以思考的时候再被问一次,如此反复,终于在楼池一只手揽住他的身子,一只手探到二人交合处,拧着那颗先被阳根鞭笞责打又埋在耻毛里摩擦得几乎破了皮的肉珠转了半圈后,苑晚舟哭喊着痉挛着喷涌出大量汁液时颤抖着声腔回答:“子宫..小穴,呜啊...小穴里面,阳根插得太深了...”
“舒服吗?”楼池的声音轻柔缓和,绵绵情意诱惑得苑晚舟下意识地点头:“舒服...”而后,楼池露出的清淡笑意成为了苑晚舟最后的清晰记忆,那之后,楼池就像是彻底丢弃了作为妖皇保持的矜贵,如同发狂的野兽,凶厉又粗暴,一个劲地把鳞片大张的两根龙根往他穴里塞,恨不得把沉甸甸的囊袋都一起塞进去。
好不容易从被挤占得一丝空隙也没有的穴里流出来一点淫水,又被迅猛疾速的撞击拍打成一圈白沫飞溅出去,苑晚舟的小腹逐渐鼓胀起来,贴着楼池的腹肌被压下去,还能感受到夹在两人腹间几乎射得铃口发红的玉茎,他实在是难以承受这样堆积过头的快感。
水还是淅淅沥沥地洒了一地,在温度略高的空间里氤氲出一丝腥甜的味道,苑晚舟的腿也维持不住盘在楼池腰间的姿态,无力地垂落下来,脚随着两人激烈的交合晃晃悠悠地摩擦着楼池的小腿,楼池轻轻松松两手托着他的屁股往自己下身撞,一会吻住他把所有声音全都吞进去,舌头强势霸道地探到口腔里,一会埋首咬着他的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