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大家都是身处于一片黑暗,但好像只有年芙芙一个人看不见——舒亦一边操弄她的前穴,一边低头准确地将她的乳尖儿含在了口中,用舌头在上面轻巧地打转儿。
而身后的相尧手也精准握住了她另一侧的乳,大掌施以蛮力,将那团丰软的肉肆意地抓捏在掌心。
快感几乎从四面八方而来,年芙芙身上的所有快感神经都在同一时间遭受挑逗与考验,她张嘴想让他们慢一点,或者轻一点,另外一根滚烫的柱状物就送到了她的嘴边。
她将嘴又张大了两分,将裴修的龟头含了进来,男人坚硬的圆头压着女孩子的软舌,蘸取她的唾液缓缓送入喉咙口。
“芙芙,知道怎么舔吗?”
在外一向干净利落的裴修估计这辈子所有的优柔寡断都给了年芙芙,惹得相尧不屑地哼笑一声:“她会,她会得不得了,能把你舔到上天,你小心点别射太快就行。”
年少时相尧就不知道多少次,本来想让她口一口增加情趣,结果被她舔得直接没憋住,全交代在她嘴里了。
看来把年芙芙这嘴上功夫练起来的罪魁祸首找到了。舒亦嘴里含着东西,含糊地冷笑了一声,裴修大掌滑向少女的后脑,指尖探入她的发隙,好像逗弄小宠物一样压了压她的脑后。
“那就让我试试能不能上天吧。”
这话他说得轻飘飘的,但年芙芙被操得迷迷糊糊间还本能地感觉到危险,卷着舌头从男人的冠状沟上扫过,然后又被身前的舒亦接二连三地撞得连连哼叫出声。
舒亦那几下绝对是故意的,就好像想把小姑娘的注意力从裴修身上拉回来,连着对准她的蜜穴来了几下狠的,可霸着年芙芙菊穴的相尧也并非素食动物,多年兄弟他顿时领会到舒亦的意图,两人一时之间是此消彼长,你争我夺。
年芙芙可真是受了大罪了,被那两根粗东西较劲较了没一会儿就不行了,高潮的时候鼻尖都冒了汗,也忘了还含着裴修的男根,喉头一个劲地想要将嘴里满满当当的东西吞咽下去。
裴修的龟头在不断地往深处陷,她狭窄的喉咙口在不断地绞杀他的头,就连抽出都变得困难,身体的本能在这一刻就是往里顶,往她的嗓子眼儿里送。
小姑娘被顶得眼泪汪汪的,发出一声声破碎又短促的呜咽,一旁相尧大概难得看见裴修如此忘我,幸灾乐祸了一句:“怎么样,上天了吧?”
裴修懒得理他,舒亦也没兴趣搭话,松了小姑娘的乳,扭头去含她的耳垂。
她的身子被裴修撞得不断轻晃,舒亦的双唇贴着她侧颈的滑腻肌肤,哪怕此刻室内一片漆黑,也能清楚感觉到另外一个男人的存在。
舒亦想过这辈子要看着年芙芙嫁给另一个男人,想过她的婚礼,想过她的孩子,也想过她的后半生。
唯独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和一起长大的其他两个兄弟一起上她。
但纵使知道这个小混蛋仗着他们的爱说了谎,把他们玩得团团转,此时此刻无论是肉体还是理智,依旧在清晰地告诉他:
你还是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