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沐醒的时候天已经很亮了,花园里只剩下她一人,寂静如斯。
阳光从花园顶部的圆形天窗中射进来,恰好落在她身上,暖洋洋的,让赤裸的她感觉到了一丝温暖。
就这么跪趴了一夜,全身酸痛。她动了动身子,背部有些僵硬一时间有点回不过来。借着长椅她试着站起来,腿一软一屁股摔坐在地上。
嘶。她疼得咬了咬牙,所幸就坐在地上不起来了。
目光巡视花园内部,那些个器具无不彰显着它们的恐怖,在看到那个X型架时,苏沐不由打了个冷颤,目露惊恐,赶紧转移视线,最后落到了她正对面的一面巨大的镜子上。
镜子清晰地照出她的模样凌乱的头发披在肩头,眼睛嘴巴红肿着,胸上、大腿上依稀能看见被打过的痕迹。
她慢慢张开腿照着镜子露出她的花心,那里也是一片狼藉,红肿不堪。
她有些不愿回想昨夜发生的事情。
可是,屁股上火辣辣的疼、酸软的双腿、红肿的花心所有的无一不在告诉她昨夜的一切都是真的。
她昨夜成了玩物。
成了哥哥的玩物。
亲生的哥哥。
苏沐仍旧不敢相信。
哟?醒了?
熟悉的男声打断苏沐的思绪,她一回头就看到穿得端正,手里拿着一袋什么东西的许之年笔挺的立在入口处。
你
苏沐张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许之年打量了她许久,又瞧了瞧镜子中的她,毫不吝啬地夸奖:今日的殿下真美。
苏沐闻言下意识哆嗦一下。
她又想起昨夜的事情了。
许之年不甚在意地朝她走去把手里的袋子递给她:需要我帮殿下上药吗?
苏沐不想接。
许之年也没强求把袋子放在地上,蹲下身子伸手想摸苏沐的脸,苏沐害怕的往后一缩避开许之年的手。他也不生气,手换了个方向摸上苏沐的耳朵,捏了捏小巧的耳垂,她耳垂的正中央长着一颗小痣,不细看以为是一个小耳钉。
许之年摩挲着她的耳垂,搓得她耳朵发热。盯着她的小痣,许之年鬼使神差般地低头吻上她的耳垂。
湿濡的舌头把耳垂卷入口腔里来回吮吸。
他太富技巧性地舔舐让苏沐轻声嘤咛,整个人软得像一滩水靠在许之年的怀里。
许之年也没放过这个机会,一手搂着苏沐,一手往她腿间探去,那里已经有点湿了。
许之年的触碰让苏沐浑身一颤,即使许之年已经很轻了,可红肿的花心依旧有些疼。
嗯~
头靠在许之年的肩上,闭着眼觉得有点舒服是和昨天不太一样的感受。
许之年动作轻柔,苏安却如同发泄般对她。
两个极端。
身下又出了不少水。
两个人相互依偎着,良久,在来了一次小高潮后,许之年终于放过了苏沐。他抽出沾满了苏沐爱液的手,打横抱起朝苏安的床走去。
苏沐把头埋在许之年的怀里,双颊泛红还喘着粗气。她嗅了嗅许之年身上的味道,意外的有些好闻。
像是铃兰花的味道。
一夜折磨加上刚刚的小高潮令苏沐有些犯困。昨夜跪趴睡着后,身上的疲惫感陡然加重。
生理和心理都很累。
闭眼时她看了眼许之年,随后又放心的闭上眼睡去了。
不知道为何她觉得他不会伤害她。
许之年轻手轻脚的将她放下,望着苏沐的睡颜,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低语:好好休息我的公主殿下。
起身又返回花园将带来的那一袋子东西放在床头,从里头掏出一卷药膏。清凉的药膏抹上花心的那刻,苏沐动了动,但没醒。许之年瞧了眼她的状态,见依旧睡着,便继续手里的动作。
给苏沐上完药后,许之年没有立马走,而是坐在床沿盯着苏沐。
下次的礼物殿下一定会喜欢。
笑容在脸上绽开,眼里却没有笑意,那目光犹如腊月寒冰,冰冷渗人,就像在看一个
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