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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街边漆黑的巷子里
年轻女人双手无力地扶着墙壁,被身后的高大男人攥着腰部托举在身前,由于身高差的原因只有脚尖堪堪能够触地,下半身衣物凌乱地堆叠在地上,白皙的皮肤在黑夜中笼罩上一层朦胧的光辉。
白绒脚尖绷紧,抽搐着再一次达到了极致。她有些艰难地喘息着,红润的舌尖微露,汗湿的黑发粘在颊侧:不行,阿,阿却饶了...我。
方深却把人使劲往胯下一压,在白绒的哽咽中腾出一只手探进上衣里,找到乳尖重重一扯。
不行。他俯身咬住她泛红的耳垂,含糊地说,绒绒刚才那一次高潮的时候有逃跑的意向,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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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脸上痒痒。
肯定又是大白来催早饭了,为了今天的懒觉,昨天晚上不是特意放了两倍猫粮吗诶,昨天晚上昨天
脑中出现了昨天回家途中的记忆:
我错了,我真的不行呜
不,你可以的
白绒垂死病中惊坐起。
啊方深却这个牲口!
还不待她从软绵绵的床上坐起来,手腕处猛地传来一股拉力,方深却把她从床上拖了下去。
干什么啊!放开我!混蛋!
无论白绒怎么挣扎都没有用,男人攥得她手腕生疼,白绒跌跌撞撞被拽着走,愤怒惊诧之下,连身上不怎么酸痛都没注意。
方深却一路将人拖到玄关处,探过手咔哒一声落了锁,
白绒被声音刺激得哆嗦了一下,正要开口骂人,咚的一下,方深却的手臂擦过耳朵,重重的抵在了门上。
身型高大的男人呵了一声,捏住白绒的下巴往上抬起,眼眸漆黑如墨:绒儿,我一个人还满足不了你吗?
啥玩意儿!白绒瞳孔地震,绒儿,好特么肉麻,方深却从来没有这么叫过自己。这这这方深却难道被刺激得得失心疯了?
怎么不说话。方深却沉着脸,缓缓又重重地伸出手捏了一把白绒的屁股。然后头上黑色的耳朵愉快地抖了抖。
等等等!哪里来的耳朵!白绒差点炸毛,要不是因为手腕还被握着挣脱不得,估计早就向后躲到角落里了,这时候要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她就是个傻子。
这耳朵哪来的,方深却这牲口该不会被抓去做人体试验了吧,好家伙,配上方深却高岭之花的气质还挺萌,白绒幸灾乐祸地乐了乐,屁股上传来的压力提醒她想起来目前的处境,顿时又变成对自己的怜悯。
内什么,阿却,却哥,你冷静一点。白绒努力扯出一个笑容,软哒哒地道,现在都不兴物种歧视了,你,你想的开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