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热风卷起黄沙,炙热的温度烫伤了大地,荒漠里细沙掩埋着的白骨浮现出来,随着风儿飘出的还有一封已经干燥的一碰即碎的书信。
时间回到三年前——
竹林间,有一黑一白两个身影,黑衣少年手持木剑动作干脆利落,手间剑花不断。
随着手起剑落,黑衣少年已经逼近端坐着的白衣少年。
及腰的长发被一根玉簪绾着,其余的发丝垂落在胸前,修长的五指拨弄琴弦,看着反着银光的剑尖直逼眼前,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微微侧过脸。
“别闹,好好练。”
“温兄可真奇怪,眼前站着这么丰神俊逸风流倜傥动作行云流水的美男子,你也可以这么专注的弹琴?我就不如温兄了。”
边说边收回剑,吊儿郎当的跨过木琴,硬生生的挤在木桌与晏温中间,就这样坐在木桌上,双腿岔开着正面凑近看向他的侧脸。
太近了。
晏温手握半拳抵着唇轻咳了一声道:“月迟,你离我太……不是,你别坐在桌上,快下来。”
“我不,温兄你好过分,你坐在我面前我都没办法专心。”说着,右手已经探了过去,轻轻的将晏温的脸转正。
晏温睫毛轻轻的颤动,故作镇定的对视琅月迟说道:“那你要怎么才能专心?那我走?”
“你走了,我怎么办?而且——”,尾音向上绕着撒娇“这儿都硬得生疼了哥哥。”
琅月迟心里发笑,感受其面部的持续升温,左手已经抓住了他温凉的手,不顾对方涨红着脸急促的咳嗽声,他轻笑出声:“怎么还是这样害羞,前几日不更…”
“咳咳!咳!别……别说。”挣开被牵住的手,撩起了脸颊上的碎发,再次已更大的幅度转过头去,耳根子通红,又似乎回想起了什么,羞涩局促笨拙的向后退,想要起身却又碍于琅月迟的姿势不得起身。
对面的人双腿微夹着他的肩膀,忽的双腿抖动了一下,收紧力道。
细嗅了一口他发丝带着的百合香味,咽咽口水身下发紧。
说真的下身紧绷着是真的有点痛。
“哥哥…”琅月迟有点难受的扑入白衣的怀中,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将脸埋进脖间,像小狗一样细细的嗅着,舔砥着,shi热的舌头打着转儿糊在他脖间。
右手轻轻的掐着后劲,指导人儿仰起头,一口含住发着抖的喉结,舌头缠绵的来回抵着,接着又张大了嘴更深的含了进去,舌根保持不动以脸颊内里的嫩rou做吮吸的动作,一下一下用嫩rou“拍打”着敏感的喉结。
双腿环着晏迟的腰,两人挨的很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对方的rou棒都已经充血肿胀。
被琅月迟股沟隔着衣服前后搓动,随动作的起伏磨蹭,本身就没有什么性经验的他只能喘着气双眼迷离,。
这时的他已经感同身受到了那种硬的有点发痛的感觉,不过好在被蹭的舒服极了。
晏迟仰头喘着粗气,双手颤抖的向后撑承受重量,浑身几乎都嵌进了对方的怀里却又不得不由他支撑。
可他已经浑身发软,咽了一口口水,犹豫着说道:“月迟…我快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