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脑子都是恨不能将她摁在床上，狠狠贯穿她，狠狠地肏她，听她在他身下哭，在他身下叫床，哭着叫他名字的念头。
杜荷习惯人前如此的李承乾很多年，平生第一次见到他情绪失控的模样。
他在自己的爱人身前蹲了下来，望着她，轻声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热血一瞬间从他颅内上涌。几乎丧失理智。
就如同是上帝注定的某种机缘。令他弥补，令他完满，令他偿还。
她哭的满脸都是眼泪，嘴里塞着口球，把一张小嘴撑的满满当当，发出狗一样呜咽的呜呜声，一双熟悉的眼睛就那样看着他，满眼都是无比的绝望羞辱。
站在那里，仆人们早已吓得弯腰低头，没有一个人抬起头看他。
他看着她那双眼睛，一时几乎哽咽。
狠狠将双推门大开。
李承乾把随身的
这样多年，他每每梦到有关于前世的记忆，梦境中出现最多的，仍旧是他与她前世的年少情深。她在他东宫伴他多年，然后他受其弟李泰所迫，起兵谋逆，被废太子后，她陪他一起死在黔州。
只是不情愿……在这个时候让她受惊吓。
“多大了？”
他转身拿起枪走出卧室，关上了门。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元首的咆哮声打断。
“他全家带过来了吗？”
李承乾松开了她。
她缩在母亲身后看着他，极小声道，“陈月。”
这个念头，早已在他脑海中叫嚣了多年。
“开车。”
“滚去开车！”
…
他甚至开了枪，把给他弟弟准备好的玻璃展柜打了个粉碎。
“元首？”
李承乾一把拉开笼门，伸手拽出她嘴里的口球，解开吊住她手腕的铁链，想要将她从笼子里抱出来，她却用被吊的红肿的手拼命的抓住笼子，像溺水的人抓住水上的一根稻草一样，发出声声呜咽哀鸣的惨叫。
杜荷叹了口气，点点头，“是。”
他找寻了她多年，却如何也未曾想到，她会在李泰的党羽家族中出现。
玻璃碎片飞溅下来，轰响落了一地，秘书吓得缩着脖子躲避着，脸色全然苍白，“元首……”
“杜荷？你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她不记得他了。
卧房的那张大床旁放置着一座巨型的金色鸟笼，那个他朝思暮想的女孩就赤身裸体的被关在笼子里，一丝不挂，双臂被铁链吊起悬空，长发摇的散乱，双腿被迫大敞着，私处正对着他，那么娇嫩，泛着淡淡的粉红色…他甚至能看的一清二楚……
“副官他们……”
“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人瘫在地上，惨烈的叫声就连外面都听的一清二楚。
他转身问杜荷。
“你别碰我———”
却唯有她未曾重新出现在他身边。
“别怕…别怕……”
“…十七岁。”
“行郊那边……出了些事。”
还没有来得及走到卧室里，便听见房里传来她呜咽哭声，模模糊糊，含糊不清。
话音甚至还未落，杜荷已从外面急步走了进来。
听到身边司令的声音，李承乾方才回过神来。
扭头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拼命克制住内心想把她从母亲身边即刻带走的欲望。
士兵见他站在女孩面前，立即拉住母亲的双臂，想要将母亲拖开。
沈萍解释道，“杜司令等在外边。司令说有急事要见您。”
她会在他的羽翼庇护下，此世不再受到任何伤害。
他抬起手来，一行走过去，对着今天带来月奴的一列士兵一枪一个，地上倒下去一列尸体。
只是点了点头，起身便离开。
李承乾望着她的母亲，“夫人。您不必担心。我不会伤害她。我只同她说几句话而已。”
不冷不热，平平淡淡。带几分阴恻。这样一个人。
的人各自改换面目，各自在他身边陆续出现。
她看着他的样子……
他在陈家的客厅中走向她，她宛如受惊的兔子一样，立时朝母亲身后缩了缩。
杜荷脸色很是难看，犹豫了片刻，还是在李承乾耳边一阵低语。
“什么？”
他喉头一时哽咽。
“别碰我！”
尔后对着两人架着的副官双腿间一连三枪，左右膝上各一枪。
“自己爬到杜司令那儿，把刀拿过来。你家一共十口人，算上你自己，自己杀干净。三分钟。剩下哪个，哪个扔到军营里，干死了扔去喂狗。”
什么样的笼中雀。
那张稚气未脱的脸……竟同从前没有任何分别。
他在她们哭喊以前抬起手来，“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