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生就这样了吗?
我看着把我团团围住的几个男人,一时不知道作何想法。
我的生理感受侵占了大脑,在他们一个个向我走来的时候,我不可控地感觉到阴茎的勃起、乳头的发涨,更明显的是,后穴的阵阵泛痒。
真是奇怪。
这么多人朝我过来,人影重重地压过来,我感觉到的不是害怕,而是期待。
我闭上了眼。
明明在这个任务以前,我的生活是那么正常,原来那一切都是即将破碎的虚幻吗?
我从此之后,就要一直被他们玩到死吗?
一个男人把我压倒在地上,摸上我的屁眼,“骚货,流了这么多水。”
我反抗不了,甚至是我的身体不允许我反抗。
我扭着身子,用屁眼去追他粗粝的手指:“骚货流水,骚穴想要大几把操。”
我的屁眼又涌出一股骚水。
“操,真骚!”每次他们都要感叹这么一句,好像我是难得一见的天赋型选手一样,可是明明是他们的药,把我搞成这样的!
是他们的药,把我搞成一个离不了几把的骚货!
我的思路被欲望中断了,只剩下无尽的性欲在我脑子里盘旋。
我看着房顶的吊灯,晃来晃去的,也不知道是它晃还是我晃?
我的生活好像只剩下两个必需品:几把,和精液。
我跪在一个男人的脚边,在他的命令下去舔他的脚趾。
屁股后面则跟着另一个男人,他的几把插在我屁眼里上下动作着,我能体会到前列腺被撞击的快感。
“爽啊...好爽啊...大几把哥哥操的骚穴好爽...”
他用手指撑开我的屁眼,叫他的同伴过来:“来,怎么能叫这骚狗爽了?“
于是又过来一个男人,用几把挤进那个极小的缝隙:“嘶!真紧!“
我感觉到屁眼撑到了极致,随之而来的是达到顶点的爽。
是真的爽!两个几把或先后或一起顶到我的前列腺,猛烈的操干使人沉迷。
“哎!加我一个!“又一个男人过来,试图再给我的屁眼撑出一点空间。
他手指撑着,我的淫液便顺着他的手流出去。
“真骚!“他们又强调一遍,好像为了强化我的印象似的。
“啊啊啊啊——!”我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个男人硬生生把几把插了进去。
在他们又开始上下起伏的时候,我觉得我的屁眼一下松垮下来,疼痛感淅淅沥沥地蔓延,有大量液体顺着屁眼流出去了。
“大虞哥!这骚货屁眼撑裂了!咋整!”
“不是叫你们悠着点玩吗?”我听见我搭档过来的脚步声,“没远见的东西!”
他这话似乎惹怒了那些男人。他们开始激烈地争吵。
我想借机逃出去,可眼皮却不由自主地耷拉下来。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那辆面包车上了,那几个男人在前面坐着,边商量着对策。
“大虞哥,这个带他去医院也能治好的吧?”胡子问。
“你傻呀!医院不得挂号吗?现在某警官被局长等四人鸡奸的新闻闹得沸沸扬扬,我们送他一去医院,不就全暴露了吗?”那个中年男人说。
“早就说让你们悠着点玩,多可惜!哎!”我听出大虞掩饰不住的惋惜,不是对我将迎来的命运,而是对他们丧失我这样一个玩物。
“就这儿吧,”大虞指使着一个男人停下了车,“这条街没有灯,走的人少,就把他扔这儿,不会有人发现。”
我屏住了呼吸。
我的屁眼还在不断地往外涌血。
我会死在这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