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嗓音低沉略带磁性,还一股无赖劲,宁洛全身软绵不说,脑袋还晕乎乎、根本就招架不住。
一时也分不清他话的真假。
负责两字回荡在她耳边,她想起上一次在医院,顿时又羞又气,伸手就要将他推开,可她现在站稳都困难,小腰还被男人禁锢着,根本一点劲也使不出来。
小腹处的触感越发明显,她僵着身子动也不敢动一下,可那灼热一直顶着她,她越是想忽略存在感却越强。
秦旌,你不许碰我她语气凶巴巴,可说出的话软绵绵没有一点震慑力。
我不碰他顺着她的话,可手却趁机抓住了她的小手。
那洛洛摸摸我他咬着她耳朵,将她小手伸进他卫衣下摆,男人的腰精瘦紧实,温度灼人,她一触上他裸露的肌肤,身体颤的厉害。
他握着她软乎乎的小手,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宁洛觉得她现在就是一只软脚虾,还是一只被蒸红的,掌心里除了灼热她感受不到别的了。
直到男人将她小手塞进了裤子,他穿的很休闲很方便他操作,她小脑袋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等她反应过来手已经握着那活跃的大东西。
她清清楚楚的感觉到那大东西在她手心里的跳动,宁洛想哭,她也不想摸他啊,她张了张嘴想说话,可一个字都还没有蹦出来,就又被他堵住了。
他吻着她,带着她的手在下面撸动着,喉间溢出低低的嘶吼,不知道过了多久,宁洛只觉得肚皮一热,灼烫的精液从那大东西里喷洒出来。
她看着自家身上的东西整个人呆住了。
秦旌只觉得一阵舒爽,看见小姑娘身上的精液,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忙不迭的开口我带你浴室洗一洗
说完两下就剥下了她的衣服,只剩下了胸罩和内裤,然后也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了下来。
宁洛瞪大眼睛看着瞬间就脱的光溜溜的秦旌,还有顶端分泌出液体的肉茎,那东西丑丑的,可她每次看都是抬头挺胸的,她都要觉得看了那么多次一定会长针眼。
秦旌趁机将人抱着去了浴室,温热的水喷洒在她身上,打湿了她身上仅剩的内衣,她终于意识到她这样和秦旌站在一起很危险。
他不允许她逃避,低头再一次亲了上去。
她刚刚被吻了那么久,现在都有点痛了,不用想她都知道她的嘴一定肿了,而且她的手也好累,她苦着一张小脸微微摇头,不愿意被亲。
那亲洛洛其他地方好不好?他似在征询,可唇舌已经从她嘴上移到脖颈上,动作又凶又猛,她就像是一只被捕获的兔子,被大力撕咬着,她觉得她不能再见人了。
男人的头从脖子来到锁骨,她内衣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两团圆乳弹跳出来,他一口含上了其中一个的顶端大口吸允,宁洛被他吸的背靠在洗漱台勉强支撑。
她感觉有什么从腿心里流出来,让她不可控制,嘴里直囔囔着不要。
突然他将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一把扯下了被淋湿的小内裤,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入了腿心,扯出了一丝晶莹的液体。
他将手指的液体放在她眼前,低声取笑口是心非,握着粗壮的性器抵在穴口顺利的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