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假思索的回:“权利。”
“权利么,也就是说,感情对于你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挑眉。
她淡淡道:“我从来都不觉得权利和感情冲突,在这权利纷争的起当年她做负心人那一场,她的确是因为可以获得重生才和战王在一起,当年她在骆府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即便是当年的幕城河承诺会给她幸福,但是那个时候的幕城河可谓是四面楚歌,先皇并不喜欢他,连母妃都被人陷害进了冷宫,他成了名副其实的废太子。
若是她当年没有负他,他也不会有如今这一番样子。
想到此处,骆清染有些自嘲,没想到,自己也会给自己找负心的借口,不过,那又如何,谁人活在这世界上不是为了自己。
他轻蔑道:“是么你以为朕为何派花锦带战王去游玩”
突然觉得这件事情似乎跟本没有自己想的那般简单。
席间他站起身来,“和朕一起来。”
骆清染的直觉告诉她不要和他一起走,但是他毕竟是楼邪帝王,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只得起身跟在他身后。
和他走进了御花园之后,他蓦地转过身,慢慢的靠近她,她紧张的半死,只能步步往后退,可他越来越近,身后便是宫墙,已无退路,她恼怒的别过头,他纤细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
“十年了,为何你还是这般羞涩,是战苍术没有调教好你么还是说还是个雏儿”他温软的气息吐在她的耳脉,她的脸想必已经红到了脖子根。
不,她的确和战王没有发生过任何关系,这十年里,战王根本没有碰过她,战王给她许下的承诺是等到把妹妹骆丝染接到龙息之后,再和她生儿育女。
其实是有过接触的,和战王的接触,但每次都是点到为止,所以她的确是个雏儿。
她没有说话,他的笑容更加的邪气。
也许是他察觉自己所言不虚,更加放肆:“战王是不是没有那能耐驾驭女人还是说你一直为朕守身到现在你对朕这般有情,朕是不是不该辜负了你,尝尝你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