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报解除。旅客与乘务员用佩服的眼光看着这对,前一分钟触目惊心,下一秒不知不觉被喂了把狗粮。
沐歌安然睡着了,双手还紧攥着陆漫漫不放,生怕转眼她就不见。
事后,邹庆都快哭了,忍不住诉苦:“幸好有你,否则就出大麻烦了!”
陆漫漫问邹庆:“他还没有克服心理障碍吗?”
“你还不明白吗?你才是他唯一的解药!”
“呃……”她语塞。
“这些年,你可把他害惨了。他出道以来,拿过的奖项数不胜数,少拿一个真无所谓。可他为了能见你一面,是求我将他打晕扛上飞机的!”
邹庆压低声音,时不时看沐歌一眼,悲痛的说着。
陆漫漫咬了咬嘴唇,没出声。
“以前我是不太喜欢你,认为你跟其他人一样,都是为了蹭Kyle热度,是我错怪你了,对不起。”
“都过去了。”她说。
邹庆抬眼望她,又说:“那……”
她知道他还想说什么,被她抢过,“我说,都过去了。”
邹庆复杂的看她一眼,没再开口。
“……”
飞机飞行十几个小时,终于成功降落北城国际机场。
一行人如释重负的下了飞机,沐歌还挽着陆漫漫的手,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后者非常无奈,甚至觉得他是故意的,可她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就是紧挽着她的手,走到哪跟到哪,特粘人!
于是,她只好舍时陪某人在候厅坐了会儿。
冬日的夜晚,寒风入骨。
机场人头攒动,一批更换一批,眼看就要错过飞往梧桐市的末班机,她的耐心到达期限。
她说:“沐歌先生,您已经平安着陆,我却还要赶下一趟航班回家,您能松手了吗?”
沐歌傲娇的“唔”了一声,“你要去哪儿?”
她翻了个白眼,咬着牙道:“回家!”
“带上我好不好?”
“丑拒!”
“你就带上我嘛!”
陆漫漫哭笑不得,使劲抽回自己的手,头也不回的走向柜台票取票。
沐歌望的她的背影,嘴角有了好看的弧度。
“我走了。”她取票回来,沐歌还站在那里,点头。
沐歌双手插兜,估计是觉得冷了。
他说:“陆漫漫,谢谢你…”
鬼才要你谢!
“……”
陆漫漫事先没有通告父母她会回来,突袭到家时,父母刚好外出,她连家门都进不去。
无奈,她只好回到车内,听歌解闷。
陆父陆母提着新鲜羊排回来,远远望见自家院外停着一辆红色豪车,以为是沐歌来了。
陆友生对身旁的老婆说:“这小伙有口福了,老张可不是天天都宰羊!”
“我去叫他。”陈郁芬走近车前,敲打车窗,高兴的说:“小歌啊,怎么来了不提前跟我们说一声?”
陆漫漫刚要睡着,就听见有人敲窗说话,摇下车窗,妈妈的笑脸映入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