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諾!」
嚴月從床上彈坐而起,第一時間摸向身旁的被窩,在拍空的同時慌張地大叫出聲。
「怎麼了?」
匆匆趕到房門口的陽諾手中還拿著鍋鏟,按亮了房間的燈,一臉擔憂的問。
「沒、沒事,只是噩夢。」
嚴月看到陽諾後鬆了口氣,瞬間意識過來剛剛的一切只是個夢。
「怎麼最近一直在做噩夢啊?衣服都嚇溼了,先去沖一沖,換套衣服,等妳換完剛好差不多可以吃早餐了。」
陽諾一手舉著鍋鏟,一手輕輕順過嚴月的額頭,替她擦去額頭上殘留的汗。
一如既往的溫柔舉動卻在噩夢方醒的此刻提醒著方才的驚恐,嚴月倏地抓住額上的手,又順勢撲進了陽諾懷裡。
「沒事了,我在這兒呢。現在身上都是油煙味,等吃完早餐再好好聞聞行不?」雖然被嚴月的動作嚇了一跳,陽諾還是柔聲哄著懷中吸嗅著自己體味的女人。
嚴月又蹭了幾下,才悶悶的應了聲好,然後慢慢的離開男人的懷抱,緩緩的走向浴室準備洗漱。
聽著陽諾離開房間的腳步聲,嚴月的眼前又浮現了夢中陽諾求饒的模樣。拍了拍自己的雙頰,她強迫自己別再回憶。
可記憶偏偏就愛作對,越是強迫自己不去想就越容易想到。
屁股剛沾上馬桶想解放一下晨尿,一個閃神便又回想起夢的內容。
燈光昏黃,看不清身處何方,也無法理解自己身下為何會有那根粗狀的肉棒,只覺得硬的難受。
她伸手握住這陌生的器官,用之前陽諾教過她的方式套弄,難受的感覺得到舒緩,卻始終覺得缺了什麼。
正想著,眼前便出現了一個小平台,鋪著看起來很舒服的軟墊,陽諾正躺在上頭,雙手手腕各自被銬在腳踝外側,呈現一種M字開腿的姿勢。
嚴月走上前,看著陽諾迷離的表情,也從他眼中看到雙目腥紅的自己。
「諾幫我」她喃喃開口,順從身體的渴望,一手搭上他的膝蓋,一手扶著巨物就往他身下湊去。
異物的靠近讓洞口本能的排斥,縮緊的肌肉刮過敏感的龜頭,牽扯出的透明液體讓場面更加色情。
多了不知從何產出的前列腺液的協助,她終於能慢慢的進入這個她未曾想過會進入的區域探索,還是以這種未曾想過的方式。
她感受著陽諾體內的熱情緊緊的包圍著她的分身,享受著陽諾喉間隱約溢出的細碎呻吟,與平常做愛時的溫柔不同,此時的他的聲音既嬌且魅,聽在她耳裡就像是誠摯的邀請她更加深入,卻又害羞的攔著她,不讓她輕易的前進。
就像是,欲拒還迎。
這樣的認知讓她放棄了直衝到底的想法,改在當前的深度緩緩的抽插起來。
原本還擔心自己不懂得怎麼操作,但想來這是刻在基因裡的本能,不需要思考,順著慾望就自然而然的會了。
「哈、啊嗯」
隨著嚴月的抽送,陽諾的呻吟漸漸變成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