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斯兰终于又回到了这里,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六岁还是七岁?那时候父亲还很健康,面庞俊美如雕像,年幼的他在花园里玩皮球,听见了很奇怪的声音。
他扒开灌木,看见了浑身赤裸趴跪在草坪上的父亲,和将他压在身下的黑发红眼的少年,父亲快乐得五官都扭曲了。少年突然抬头,发现了偷窥的自己,少年的眼像染了血的水晶珠子,说不出的好看。
少年看着他,提起父亲的头,将一滩白灼射进父亲嘴里。
“斯兰少爷,”管家歇菲领着仆人在门口迎接他的回归,瞥见他掉了漆的皮鞋和洗得发白的灰色呢子外套,神色不变,恭敬向他行执事礼。
斯兰打量着歇菲,笑道:“真是好多年没有回来了,看来家里确实发生了很多事,居然请到了您这样一位年轻俊美的管家。”
“您的评价让我受宠若惊,我叫歇菲.亚罗。”歇菲说。
“我父亲现在在哪,哥哥信上说得太简短。”斯兰将行礼交给仆人说道。
“老爷在木马房,他一直在等您,这边请少爷。”歇菲侧身为他引路。
两人一路无话,走在前面的歇菲忽然说:“您错了少爷,庄园一切都没有变。”
来到紧闭的房门,斯兰不禁问:“我父亲他……情况怎么样?”
歇菲戴着白手套的手握在门把手上,他看着侯爵老爷的小儿子,推开了房门,说:“希望您能做好准备。”
这是一间非常宽敞的房子,有一个小型舞会那么大,房间很暗,但摆放的烛台恰到好处地让他能看清一切。
他曾经的天神,他的父亲,此刻赤身裸体的躺在白鹅绒毛毯上,身边玉体横陈躺着五六个漂亮男子。或肤白如雪柔弱堪怜,或肤色黝黑健硕强壮。他的头枕在一个长相粗粝的男人的腿上,指尖抚摸着他半软的rou棒,他并不粗硕的Yinjing被一个漂亮少年口手并用的服侍着,听见开门声他舔得更加卖力。少年一手扶着侯爵的rou根,一手不停插着自己的后xue。被性器塞满的嘴滴答滴答,不断流出口水,滴入绒毯。
“上来吧……”侯爵舒服地叹息,那张惨白即将入土的脸奇异地浮现一抹chao红。
少年有一头雪白银发,当他立起身跨坐在侯爵Yinjing上时,那长发便似冻结的雪瀑凌乱地落在他雪白的屁股上,斯兰看见他隐约的股沟,和根根可爱褶皱。少年撑着地,饱满紧实的屁股夹紧了xue,慢慢碾着侯爵的阳具戳进戳出。
他眯眼仰头看着斯兰,眼睛里没有欲没有羞什么也没有,嫣红的唇仿佛滴出血。斯兰满脸通红,满心厌弃,不知看向何处。
“父亲。”
“砰”他听见了身后的关门声。
侯爵掀开眼皮,瞳孔散乱,许久,才将视线聚焦在小儿子脸上,“是你啊,斯兰。”
“哥哥说你病了。”斯兰说。
“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死了。”侯爵侧头亲了亲脸颊旁的rou棒。
斯兰看着他被夹在屁眼里,涨得发紫的Yinjing,道:“我看您再钻他们的洞,便真是要死了,我走了,等您死了再叫我回来。”说着转身便走,他扶着把手用力一拉,竟未拉动,使尽力气又试几次,那门仍纹丝未动,想到刚来的新管家,斯兰脸上终于gui裂出一丝怒火。
“您到底想要干什么!?”
“嗯……啊……”少年的后xue吞吐着侯爵的鸡巴,抽动地越来越快,一只手忍不住握住前端的rou棒不住撸动。
“呃……”侯爵低yin出声。
侯爵枕在身上的男人忽而低下头,含住了侯爵的嘴唇,舌头钻进他的嘴里,两条舌头绞在一起,将双方津ye吃得滋滋有声。
“啪、啪、啪、啪。”rou体拍打的声音几乎响彻整个空旷房室。
“啊,老爷,老爷,老爷,老爷……要,要jian死我了……”少年呻yin。
斯兰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一幕,双眼迷茫,浑身发烫。
脚趾被又软又热的物什包裹着,那似乎是舌头,舔过他的趾缝、轻咬着脚背、吸吮着趾头,似乎舔弄的不是脚,而是他两腿间膨胀的器物。
他的皮带被抽开,扣子也解开了,松掉的裤子直接褪到脚踝,仅一条热裤被Yinjing高高撑起。腿心一shi,被人的唇舌轻轻吸住。
“嘶!”强烈的刺激让他浑身颤抖,惊怒之下,他连忙将男人推开拉紧裤子慌张系上,“混蛋,你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