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妹听到店小二走远后,门外的动静也消失了。
她深吸一口气,在陌生男人怀里挣扎起来,你可以放开我了吗?她咬牙切齿道。
哟!男人拍了拍她的屁股,懒洋洋的说,小老鼠光着身子偷看别人还有理了?
虽然男人嘴巴上不饶人,但还是从善如流地放开了白妹,他往后退几步,倒在白妹的床上,借我躺躺。
白妹气极,但心里害怕他是店小二说的那个采花贼,就忍了下来,她迅速地穿上自己的衣服,觉得安全了些,才壮着胆子,瞥向男人,低声问道,壮士,您什么时候走?
房里昏昏暗暗的,白妹仅能借助月光看到男人一点轮廓,看着挺结实的,叫壮士准不会出错。
男人抬起一只眼看向白妹,这只眼在黑暗里清亮清亮的,看着不像是坏人。
就躺躺。他懒洋洋地说,犯了懒劲。男人打了个哈切,似乎就要睡去了。
您睡在这白妹看向自己的小床,勉强扯起个笑脸,不觉得委屈吗?我穷,房间里的床配不上您!
听着白妹的话,男人笑了一下,说的话倒挺好听的。他坐起身,看向白妹,不过,下次好奇心别这么强了,好好呆在房间里。
男人把轻轻把窗户打开,回头看向白妹,我就走了,不占你的床了。他眯着眼,看着已经穿好衣服的白妹失望地叹了口气,小老鼠,这就再见咯!
白妹看着男人潇洒地离去,终于放下了心,她愤愤地走去关了窗户,呸!采花贼!
骂了一声后,白妹也舒畅了起来,她躺倒床上闭上眼睛,睡衣渐浓。
半睡半醒间的梦总是稀奇古怪,跳跃性极强的,她一会梦到尾河变成一个长着好多触手的怪物,冷冷地盯着她,厉声地问她跑到哪里去了;一会梦到那位屈少爷徒手拨开了路上的荆棘,荆棘在他手上留下一丝丝划痕;最后她又梦到采花贼斜靠在床上,衣衫半褪冲她泡了个媚眼。
也就是这个媚眼,让白妹打了个寒颤彻底清醒,她睁开双眼望着天花板,想吐。
半夜醒来之后,白妹就彻底睡不着了,于是她干脆下床坐着,倒了杯水喝。
突然,她隐约听到一些声响,似乎离的很近,有似乎离得很远。
白妹有些好奇,她刚想去找这个声音的来源,突然,她想起采花贼的忠告,让她好好待在房里,白妹犹豫了一下,最终决定爬上床没有理会这个声音。
明天就离开这里吧,这里太奇怪了,白妹心想,闭上了双眼。
然而,那个奇怪的声音却越来越近,最后仿佛在她耳边响起。
这个声音像是有很多人在讲话一样,细细碎碎的,声音不大,却格外烦人。白妹翻来覆去,深叹了一口气,拿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耳朵。
然而,这个声音实在是无孔不入。
白妹坐起身来,仔细辨别声音的来源,似乎来自自己头顶的房间,她下床,气势汹汹的跑出门。
然而,待她刚一踏出门外,随着砰~的一声巨响,楼上有几个人掉在了她的房间里。
白妹僵硬地转过头去,最先入目的是那个采花贼。
采花贼正好踩在她的床头处,如果白妹没有走,也许刚好被他踩到脑袋。
又见面了!男人咧起嘴冲她笑了一下。
此刻气氛有点小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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