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动作温柔的喂水,揽住少年的胳膊穿过他的腋下肆意的揉捏ru房,ru头被揉捏,少年忍不住的轻声呻yin,温水顺着脖颈滑至锁骨,被男人低头舔去。shi热的舌面如同燎原之火,少年很快便粗喘起来。
疲惫至极的身体强行被激起生理反应,少年觉得身体似沉似浮,而男人就是唯一的一根浮木,他紧紧的抱住对方,交付出身体,用最真实的反应迎合男人,好让自己好受一点。
胸前一片酥痒,少年的呻yin都堵在喉咙里,哼哼唧唧的出不来,他实在是没有力气喊了,只能靠身体的自主反应。
男人难得的体恤他,大手挑起睡裤探向后庭轻扫,xuerou受到刺激不住的收缩。少年闭着眼睛喘息,只觉得屁股上一凉,xue口被挤上了粘腻的润滑剂,被手指推挤着送了进去。
“嗯…啊…先生……”少年缩在男人怀里,双腿已被抬高,男人的手指从缓慢的抽插渐渐变快,指甲时不时剐蹭着肠壁,惹得少年不住的瑟缩。
“啊……别…先…先生……”体内的指肚刺激着前列腺,少年的大脑好像轰的一声炸裂,原本集中在腹部的血ye快速的扩散至全身,欲仙欲醉,他不住的呻yin,手指抽出连同他的力气也全被抽走。
男人起身离去,带走了地上的手机。少年瘫在床上,消弥着高chao的余韵,好似徘徊在死亡边缘。泪水蓄在眼尾还没落下就被隆起的枕头带走,少年听到内心破碎的声音,他快要累到撑不住了。
*
少年太饿了,他喝了两碗粥,都是男人一勺一勺喂给他的。胃里稍稍有了点暖意,困意随即而上,他靠在男人的怀里睡着了。
屋内很安静,只有少年的呼吸声和闹钟的滴答声,男人关上顶灯,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小夜灯。暖黄色的灯光打在少年熟睡的脸庞上,白色的绷带上面印了点血迹,他小心翼翼地拆下绷带为少年擦药换上新地绷带。有些疼,少年无意识地轻哼一声,男人低笑着啄了下他的嘴唇,闭上眼睛抵住少年的额头,像是隐忍着什么,最终他起身慢慢的褪下了少年的睡衣,直到带着青紫伤痕的裸体出现在眼前,他才勾起嘴角心满意足的脱起了衣服。
少年睡得沉,与其说是睡,倒不如说是昏迷。男人很喜欢在少年纤细的肢体上留下痕迹,他掰开伤痕累累的tun瓣,gui头顶住xue口俯身用力插了进去。
“嗯……”
饭前的润滑ye还留在甬道内,稍作扩张便能轻易的容纳下他那惊人的尺寸。男人一时忘了分寸,开始大力的抽插,羞人的水声随着抽插溢出,少年无疑是的呻yin更是挑起男人的欲望,他低头啃咬着红肿的ru头,身下更是毫不留情,恨不得把身下的可人儿贯穿,咬碎,吞到肚子里。
少年依旧没醒,他陷入了噩梦,在梦里他被削成人棍,被万人骑,每个人都恨不得把他撕碎。当他奋力地睁眼想要瞧清他们地样子时,却绝望地发现他们长得一模一样——同男人。
梦醒,少年睁开眼睛,还是熟悉的一切,他从一个地狱来到了另一个地狱。胸前横着男人的手,少年背对着男人被搂在怀里,大腿内侧的肌rou在痉挛,xue口肿胀发疼,少年扯着嘴角笑了。
毫无疑问,昨晚自己完成了座便器的使命,即便是睡着了。
突然好想去死,少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