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快开门,要冷死了。”但这股燃气只存在了短短一瞬,青年便又变回平常那般温和爽朗;武肆揉揉眼,心底莫名泛起些许惊惶。
肆。”
瘦高英气的青年被骤雨打得狼狈不堪,发丝浸透雨水,化成根根分明的刺,有些干脆黏连在青年线条分明的俊脸上。
“武肆。”
“哼呃、梓,梓阳…好痒……”武肆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侧过身体坐挡右避。可周梓
“不要那么拘谨,叫我Nicole就好。”
武肆闭紧双眼,短短的纯黑睫毛不安地抖动,扑扇着像笨拙的蛾子,怎么也逃脱不掉捕蝇草的追缉。
回到周梓杨的家中,武肆始终觉得忐忑不安。天边聚起一团团浓密浑浊的灰云,不多时,便显得遮天蔽日,明媚的天气骤然阴沉可怖,空气中弥漫着紧张潮湿的不安气氛。
在武肆终于下定决心时,倏然,门口的室内机突兀响起一阵急促的电流音乐。他犹豫着迈步走向玄关,紧张地抿了抿厚实嘴唇才拿起传音筒……可视屏闪着幽幽蓝光,屏幕上映照出别墅主人格外优质漂亮的脸。
他赶忙输入密码解开电子锁,碰碰周梓杨冷冰冰的胳膊,担忧道:“早上天气预报说有雨,你怎么还不带伞啊……”
“咳咳咳——!”武肆急促地呼吸呛咳,温润眼眸顿时蓄满一层惹人怜惜的泪珠子。第一次见面就被崇拜已久的对象揉了肥奶、玩了乳头……
恶作剧过瘾之后,优质alpha偶像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徒留beta呆愣愣的站在原地,像被雷电击中似的糊红焦黑。
“哈啊…嗯……好、好的!”武肆弓起腰背,剧烈喘息的时候,胸口那对大黑兔羞涩弹跳,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偶像有些出格的触碰。
武肆用手摸了摸那一道漆黑的油墨笔印,心口泛起甜蜜的酸楚;但随即他心脏突突跳动,想起自己那个占有欲极强的青梅竹马,如若被他看见自己身上的痕迹,那必定得受一番折磨了……
武肆只好无奈地点点头,“你说的对,快去浴室泡热水澡驱寒吧,省的着凉。”明天有关于周梓杨的戏份。
“武哥……你好香啊……”明明是普通男人都有的腥腐微酸气,但周梓杨却像一只饥饿许久的黄蜂,急不可耐地吸吮武肆分泌的“甘霖玉露”,他是罹患毒瘾的瘾君子,而beta那淡的不能再淡的浅浅青草香,就是勾动他毒瘾的秘药。
“一起洗。”
等武肆过来开门的功夫,周梓杨早可以用指纹解锁,至少能再少淋些雨。武肆低沉沙哑,带着一股愁哀的调子:“你怎么不用指纹呢?”
就算闻不到汹涌澎湃的alpha信息素味,他也能大概明白,今天就是周梓杨的易感期。
这对老实的beta来说,太超过了。
顷刻之间,疾风狂肆,不容人反应过来,倾盆大雨直泄而下。
周梓杨深蓝瞳孔深处弥漫嗜血的光,他再也按捺不住欲,粗粝舌苔缓慢且恶歹歹地凌迟过汉子脖颈的皮肉。
除了青草气息,还有一些掺杂酸气的汗味。
邓蓝瓷将这个平平淡淡的名字在舌尖上滚了一遍。他痞坏地挑了挑一边眉毛,加重了把玩乳肉的力度。
“好了,好了,放开我吧……”武肆扒拉着周梓杨箍着自己腰的手臂,因为青年湿热鼻息喷洒在他的颈窝里,让他觉得格外怪异不适。但竹马自小的时候,易感期就爱朝他撒娇,这是alpha难得的示弱,虽然算不上受用,但也并不会让武肆感到不适。
因为演出需要光裸的上身,被恶作剧地画上了狂浪的英文字,仿佛是邓蓝瓷给武肆打下奴隶烙印一般,扭曲怪异。
周梓杨背过脸去隐藏自己的灼灼目光,小声嘟囔道:“按门铃比较有‘家’的感觉。”
邓蓝瓷嘻嘻哈哈地迫近,甩动手腕按住不断躲窜的乳肉,用油性笔在他刚刚有点冒头的深咖色乳尖上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爱心。
“……梓杨?”
青年的脸透过显像管像失真了般幽深诡谲。他面无表情,只有一双眼热烈而浓稠,像瓢泼大雨都浇不灭的火星。
但武肆舍不得将偶像珍贵的签名洗干净。他抱着一股侥幸心理,默默祈祷:“万一他很忙,今晚不回家呢?就让蓝宝的亲笔签名再留久一点吧。”
“我还是去洗干净吧。”
哗哗哗……
武肆站在落地窗前,手指下意识地摩挲胸肉,指尖轻划过“Nicole”的笔印,但偶像遗留的神迹并没有带给他力量,反而让他更加惴惴焦躁。
青年霸道地伸过手臂从背后紧紧禁锢住武肆的腰。青白血管突出的白皙手臂隐隐暴露出青年难以自持的占有欲,有力的手掌贴住武肆暖烘烘的皮肉,指尖触动摩挲,尽情汲取壮硕汉子的高热体温。beta的体味淡淡的,几乎只有把鼻尖贴近到极致、用尽力气吸闻,才能感知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青草香。周梓杨贴着武肆的脖颈,狠戾地嗅、拼命地感知beta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