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里,我再次来到了那块熟悉的地方。
在烈日的照耀下,我看到了一个挟持小孩的绑匪,他用枪抵住小孩的头,正大声给围着他的警察们谈条件。
那小孩被吓哭了,浑身颤抖的不敢乱动。
一声枪响,正在往汽车上撤退的绑匪头上开了花,鲜血四溅,小孩感觉到脸热热的,伸手一摸,尖叫地昏了过去。
我站在人群中,遁着枪声的方向看过去,一个身穿黑衣便服的家伙正从高处往下蹦。
这几天反复地的做着这场梦境,一次比一次清晰,我记了起来,我见过这幅场面。
画面忽然崩离,黑暗袭来,一株灯光照下,又来到了那个让我熟悉又厌恶的私人宴会。
在宴会进行到中旬,会有人打开屏幕。
在屏幕里,会出现一个被关在笼子里的男人,他被锁链束缚着,低垂着头,全身赤裸,他的阳具被贞Cao锁锁着,双腿间插了一个粗大的假阳具,笼子外面有戴着黑色头罩的赤裸男人拿着鞭子抽他,他抬起屁股,让众人清楚地看到了他插的假阳具的yInxue,以及后面也插有假阳具的后xue。
有人在赞叹,原来双性人是这样的。
屏幕在继续,戴头罩的男人在介绍他,一个正直的警察,被轮了以后用视频和家人所威胁而屈服,在连续半年的调教之下,变成了现在这幅离不开男人鸡巴的sao货。
男人将笼子打开,他手脚挨地以狗爬的形式爬到男人面前,微抬起头开始给男人口交。
我有点愣神,原来这么早我就见过了他。
迷迷糊糊的醒来,下体传来快感,和上次一样,他扒在我腿间在给我口交。
我揉着他柔软的头发,射进他嘴里。
他咽下以后张开嘴让我看是否咽干净了,我掰着他下巴与我接吻。
在接吻过程中,我扯掉了他的衣服,用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我能感觉到他身体很兴奋,我想舔他的ru头,被他挡住了。
他脸颊通红地对我说:“有药。”
行吧,我忘了这茬。
我继续和他接吻,手指进入了他的前xue,前xue里的温度很高,壁rou格外热情而多水,我轻轻地捣鼓了几下他就哼哼着发出甜腻的呻yin,喷出大片的yIn水。
我刚想把鸡巴捅入他欠Cao的yInxue,他忽然推开我在床边呕吐起来。
我连忙端来垃圾桶给他顺背,他吐的很辛苦,恨不得连苦胆都吐出来,脸色飞快地苍白,最后吐的再也吐不出来,才虚弱地瘫在床上。
我看他摸着肚子,递给他一杯水问道:“肚子不舒服?”
他摇摇头,看我一眼,又点点头。
我被整懵了。
他抬抬下巴示意我看他肚子,我注意到了他手下那道月牙状的疤痕。
他说:“应该是怀孕了,留下还是打掉?”
“不是,”我震惊看看他,又看看他平坦的肚子,我脑子如一片浆糊一样转不过弯:“怀孕?!”
“他们改造了我的身体,让我变成了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后来,他们又在我的体内造了女性子宫和卵巢,虽然怀孕概率不高,但是经过高频率的播种,的确还是能怀孕的。”他看着我一幅难以置信的模样,垂下头继续道:“我曾怀过两次,第一次没有察觉到被他们玩到流产,因此还做了清宫,第二次他们开始想让我用前面的Yin道自己排出来,但是胎儿的体位不正,无法出来,他们只好做了剖腹产,但孩子在里面憋的太久了,出来便成了死胎。”
他的眼里有痛苦和伤心,我把他抱入怀里,他闭上了眼,呆了一会儿才抬头说:“Cao我的人很多,也不会知道他爹是谁,生下来或许也是个苦难,其实打掉也好。”
我有点难过,将他的头放在了我的心脏处,我听见自己在说:“留下他吧,我收养他。”
如果这能让他留在身边,我想,我会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