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有人送来一对金色的环扣,在环扣上,还连接着一指宽锁链。
然后,那圣杯放在了他的后庭之下。
池屿的尾椎骨酥麻的叫他浑身战栗,穴眼不受控制地潮吹流汁,但量还是太少,湿答答的淫液从肠道里下滑,从肛口坠落,可良久之后,也只是在圣杯底部堆积了浅浅一层。
池屿的大腿中部被扣住,然后想着两边拉开固定住,如此一来,他的腿间也再无遮拦,唯有通红的脸和湿漉漉的睫毛能展现他的心情。
池屿听到这声音,立刻认出这不是顾闻桥的声音,又是谁的?他立刻有了点底气,抗拒地说,“我不要。”
——他确实抗拒,就算周围的人是npc,他也不要这么羞耻又丢人的分开大腿,让一个杯子挤入腿根。
因为姿态改变,池屿面前的白纱也离开,明亮的环境光猛的刺激了他的视网膜,叫池屿一时眼花,眼眶湿润,布着生理性的眼泪。
池屿感觉到自己的肛口发酸,他快夹不住了,肠肉里也湿漉漉的,发麻的穴口几乎就要松开,在这一个瞬间——池屿明白了对方的意识。
冷冷淡淡的声音。
池屿的双臀被抓住揉捏,挤压着从穴眼儿流出一股透明的黏液。
这样下去,或许一整天也流不够这一大杯水。
“吃了它,你的后穴就可以一直流水
但教皇版的顾闻桥却显得有些冷酷无情。
池屿在这一瞬间又羞又恼,心想,什么池水,池屿的水,也是池水,你都别要算了!
他面前的白纱上有一点地方还湿润,但这不妨碍他看起来具有一种神圣高洁的气质。
一旁的神官开始代为解说。
眼前的黑发男子左右多出的手臂开始收回,随着手臂收回,他的头发也变为白色,白纱之后的眼睛却模糊的看不清颜色,只知道那是一双深色瞳孔。
但就是这样的人,用着不赞同的批评语气说话时,不管说话的内容再如何色欲,也叫听者觉得羞愧。
但这句话说出口之后,面前的人却只是停了停动作,接着便暂时将圣杯放在一旁,然后伸手动作了一下。
这是什么教派啊?有这种教派吗?
“你要做什么。”
顾闻桥的掌心摊开在池屿面前,手心里躺着一颗药丸。
接着,双手的镣铐被从池底解开,这个过程中池屿的头一直搭在教皇的肩窝,他的双手被提起,然后被半抱着挪动身体,接着到了一处高台上,然后,他的双手就被束缚着吊起,金色的锁链缠绕着双手固定在他头部上方的雕塑上,双腿半跪在台上,因为这个姿势,池屿的身体毫无遮挡的露出,·光滑而无腹肌的小腹平坦柔韧,胸口有着一点浅薄的胸肌,不明显,但也让乳尖在柔滑的肌理上突出了起来。
池屿艰难地抵抗着,即使他曾经不少次yy过顾闻桥,但他哪里见过这种世面!只是被对方舔穴就已经很羞耻了,更不要说这种……这种……圣水play。
池屿的肛门还夹着一点池水,这杯子放下的一瞬间,他简直羞的要晕过去了,而面前的顾闻桥竟然还端着那副高冷的样子,对着他说,“开始吧。”
澄澈的水液。这样一个刺激,屁股就夹不住地喷汁,好在水液都是透明的,完全看不出来,但这一喷之后,内部又有了空间可以进入,水液再次湍急的涌入,池屿的肛口就这样反复抽搐,连着好几次才停下来,到这个时候,他的阴茎已经诚实而不知羞地半硬了起来。
但是臀尖却被扇的酥麻微痛,穴眼儿简直缴械投降,哆嗦着喷出一股股汁水,直到顾闻桥埋头轻嗅,认可了那里面流出的不再是池水以后,这才洗净圣杯,放在池屿穴下。
简直像是手法娴熟的挤奶工,不过挤奶工挤的是奶牛的奶,而现在的顾闻桥,揉着池屿的屁股,挤那屁穴中的淫汁。
于是用药也就变得理所当然了。
他伸手抽打了一下池屿的臀部,看着那本来紧闭的穴眼儿哆嗦着痉挛,敞开一个狭窄的入口,从里面流出一股细长的澄澈液体,然后皱了皱眉。
开始什么?
“给你洗穴的时候,为什么夹着池水不吐干净?”
“张开。”
面前的教皇接过下属递来的金色而嵌满宝石的圆肚大口圣杯,然后用手指掂起池屿的阴茎,圣杯的杯沿压在池屿紧闭的腿缝间。
“如果你不流干净池水,流出的花蜜是会被污染的。”
“作为主的羔羊,侍奉我主,是无上荣光。容器须得为主提供解渴的蜜汁,为主收容不洁的体液,即日起,须得侍奉主入眠,侍奉主醒来。为使得容器更好的侍奉我主,将为容器提供必要的道具、药物,以及惩罚。”
把屁股流出的水当作圣水的?
池屿的双腿艰难地并拢,这让他显现出一种青涩而惶恐的气质,他那根颜色白皙透着肉感粉色的阴茎微微抬起,在他的腿间如此显眼的立着。
接着,池屿看清了眼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