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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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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要敬他,嘴上说着什么“英年才俊,后生可畏”的奉承话。

    白渡平虽然在向西山面前拿乔,对外人他还是彬彬有礼的。前辈端着酒杯来敬酒,他确实不好推脱,况且这个张科长不过点头之交,估计只是客套而已,就接过酒杯喝了。

    昏暗的ktv里彩灯光芒四射,同事们换掉工作室里一味严谨求是的态度,互抢着麦克风嘶吼着。白渡平看着他们发笑,慢慢的五彩滨纷的镭射灯照出了万花筒的花样,台上的同事重影,嘶吼的声音也逐渐变得空灵。他晃晃头,感觉自己是喝醉了。然后他觉得自己飘了起来,耳边传来“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吧”这样的话,接着就没有意识了。

    白渡平睡得很沉,头昏脑胀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脱光衣服躺在家里的床上了。他瞬间清醒,心里暗叫不好,一双大手就扭着他的肩膀让他转身。四目相对,白渡平的悬着的心终于扑通一下回到了地面,是向西山。

    但那老家伙的脸色并不好,他先盯着白渡平看了好久,然后捏起他下巴阴阳怪调地说:“我们阿尧真是祸国殃民,我才两个星期没见你,你就给我捅了这么大个篓子。”

    厚重的窗帘把窗户遮挡的严严实实,分不清昼夜,屋内开着暖黄的小夜灯。白渡平垂眸,有点质问:“你叫人跟踪我。”他记得他们俩还在冷战中,因为上次见面的时候他用笔记本电脑砸了向西山。

    向西山手上用了点力,抬着白渡平的下巴让他仰头看着自己,“你知不知道这次要不是我来的及时,你就要被那头猪给拱了。”他说这话时嘴角带笑,但后槽牙却咬的生疼,“再有下次,你再敢去勾引别人,”他低头在白渡平耳边说:“我就把你捆在家里,哪都不许去,直到被我草/怀孕为止。”

    这威胁的话语咬着耳朵说出来,倒添加了几分旖旎。白渡平头还晕着,他枕在向西山手臂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眼里带了水似地盯着他看。向西山喜欢的紧,埋头一吻,搂着小孩心肝似的哄,“我向西山的东西,别人看一眼都算抬举。”

    “这事就这么算了吧。”白渡平难得乖顺地躺在他怀里说:“我已经在单位呆习惯了,不想另生事端。”

    “嗯?”向西山哼声拐了几个弯,看了看白渡平想说不行,可小孩就是吃准了自己瞧他的可怜样会心软,于是握起他捏着自己衣襟的手,改口道:“那要看阿尧的表现了。”他额角被笔记本砸出的淤青还没消呢。

    许是迷药未散,许是屋里的夜灯太暖,许是虚惊一场后的心安,白渡平环住向西山的脖子,讨好似的衔上了他的唇瓣。两人近段时间的兵戎相向仿佛在这一刻冰释前嫌,情/欲的热度逐步攀升,向西山转身压过白渡平转守为攻,一点点侵略他的城池。

    “叔叔……”白渡平被烧的面颊绯红,秋水剪瞳,情尽处嘤咛一声。向西山俯身下去,耳鬓厮磨,用尽了的温柔:“乖阿尧,叔叔疼你……”

    那一瞬间的温柔太美,让白渡平产生了可以和这男人纠缠一辈子的错觉,可事实上,没过多久祁仪就找上了门,他也绝望地奔进了暴雨里的深渊。

    至于那个张科长,向西山答应白渡平没处理他,但暗地里却把他调到地方工厂那种干着苦差事又看不见前途的地方。这个人本来都要淡出大家记忆了,可在白渡平车祸后复职没多久,被生活压力折磨得不成样的张科长跑到他们科研所大闹一场,不知道他在哪儿听到的风言风语,报仇雪恨般地指着白渡平骂婊/子,跟自己养父通//奸的贱//货,卖屁/股才求来的好前程。

    那时白渡平哪还在意这些事,笑着像是看神经病一样,若无其事地坐上了那辆来接他的宾利。

    消息不胫而走,白渡平背后还是落下旁人的指指点点。后来传到向西山耳里,向西山问他要不要换工作或者让老板堵住他们的嘴。白渡平说不用,反正说的也是事实。

    向西山不语,过了一阵后,就传来了他与刘语复婚的消息,新闻版面铺天盖地的宣传,报道把他家世挖了个底儿透,包括他十几年前为做公益去贫困县里考察,遇到并领养了一个孤儿的父慈子孝的故事。

    白渡平给他说:“你也不必这样,我确实是不在意那些诟病的。”

    但向西山却说:“如果有天,你离开我了,我不希望你落下这样一个名声。”

    白渡平愣住了,他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向西山搂着他继续说:“给我一些时间吧,不会很久,我想通了……我就放你走。”

    白渡平靠在满是湿润泥土的深坑里,隐去了他和向西山真实关系的部分,给何芳讲着故事,救援的同事很快到了。月上树梢,何芳问:“后来呢,你叔叔怎么能这么任你被诬陷!”

    “当然,”白渡平笑的狡黠,他看着何芳说:“向叔叔怎么会放过惹我不开心的人呢,向叔叔最……”

    白渡平话没说完,救援队就来了。何芳听到这,才琢磨出一点不对劲来,刚想开口问,上面的人喊着把绳子垂了下来。他们被拉上去,抬进了早就在山下等着的救护车。

    何芳在担架上回忆白渡平模凌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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