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应该做的,这也算不得什么。云如眉是云舒的嫡亲妹子,你还能指望他们生的儿子是个什么好东西吗?只不过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罢啦。”
“那可不是,虽说那云如眉长的确实是沉鱼落雁之姿,但毕竟是云舒的妹子,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们不过就是蛇鼠一窝,半斤八两。”
“够了!”楚存墨喝道。
他可以忍受别人侮辱他,但是绝不能忍受别人如此随意地侮辱他的爹娘,关于他爹娘的事情他知道的虽然不多,但是他知道的是,他爹娘从未错杀过一个好人,在魈山一战中,如果没有他双亲的帮忙,人界在十八年前就已经不复存在。
可是如今他们非但没有感恩他们用命换来的安宁,反倒还觉得这都是他们应该的,乃至觉得他爹娘能为了他们而死就是一种荣幸,人心真是凉薄得很啊!
“怎么?大家说到你的痛处让你不痛快啦?”白前冷笑道。
楚存墨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现在不是去追究当年事情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找出陷害他的人,不能让师门和忆锦因他为难啦,但是对白前这个没安好心的败类也没必要留下什么情面,“没有,我只是觉得一个缩头乌龟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着别人指手画脚的,连我这后生都知道魈山之战中含灵岛从未出现过一兵一卒啊……”
“楚存墨、你……”白前看了看四周,气得胡子都快飞了起来。
当年害怕紫阳他们敌不过云舒,所以选择不掺和,后来云舒落败被镇压,含灵岛的名声也一落千丈,这些年他奔走不断,用以钱财、地位等等去笼络他曾经看都不看的小门派,好不容易才收服了一些人心,可是楚存墨如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再度旧事重提,其中也还是有和他不对付的人,难免会被楚存墨的煽动而转移了注意力。
遂故作大方道:“魈山一战是白某思虑不周,以至每次回想起来都觉得悔痛不已,一直以来都想做点什么事情来弥补当年的罪过。如今,你楚存墨草菅人命,其他人碍于九夜漓尘的威名不敢拿你,所以白某自当自荐,为那些无辜惨死的人讨一个公道!以弥补当年的罪过,如果此间事了后,大家还要追究当年含灵岛缺位的事,白某也绝无怨言!”
白前这话说的还真的是大义凛然,那些无知的人本就容易被煽动,这些百姓什么都不懂,空有一身蛮力在身,对比修真之人却是毫无用处,来这里也不过是以舆论来逼迫羽璇宗交人,可若是人家坚持不交,他们也是无计可施的,如今有了这么一个大人物替自己出头,犹如走失的羊群找到领头羊一般,自然愿意拥护。
“白岛主当年也不过是一念之差,既有悔过之心,就该被原谅!”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就算白岛主当年没有参与魈山之战,今日他能为咱们老百姓出头,那他就是大好人!”
“就是!哪像你楚存墨敢做不敢认,算什么男子汉?”
“现在你又旧事重提想要躲避大家伙的追问,妄图把白岛主拉下水,你分明就是居心不正!”
“交出楚存墨!还我亲人命来……”
“交出楚存墨!保人界安宁!”
“交出楚存墨!保人界安宁……”
不得不说白前还是有一些手段的,既不藏着掖着,就这么大大方方的承认过错,大家反而会高看他一分,那些修士和百姓再次恢复了整齐的讨伐声,白前趁机说道:“对了,此前你楚存墨曾经前往西海西落之地,本岛主还派遣心腹下属和门下弟子前去邀请,可谁知竟是一去不回,等白某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都已经遭到毒手啦!”
“白岛主。”看着白前还在火上加油,南宫珩桑忍不住提醒道:“这件事情咱们曾有过约定,还未找到直接的证据证明之时莫要空口白牙地污蔑人。”
“没错!你又有什么证据能证明那些人是我师弟杀的?”陆茌平快声道:“我们到了西落之地调查时还莫名遭到了行尸……”
木为春一把拉住陆茌平,阻止了他的话头,陆茌平说这个是想告诉这些人他们远在西落之地竟然莫名遭到暗算,险些命丧行尸之手,可如今在这个时候说起来那就是给楚存墨杀人的罪名上再加一条实证!
陆茌平一把捂住自己的嘴,神色惊慌的看向楚存墨,“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楚存墨当然知道陆茌平是无心之失,对着他轻轻的摇摇头。
可是话已经说出口,白前可不会错过送上门的机会,冷笑道:“遭到行尸追击?哼、这叫什么?这就叫做多行不义必自毙!如果你没有杀人,怎么会被行尸追杀?行尸是靠血气寻觅凶手,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如今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这么一个实锤落下,而且还是楚存墨的师兄说的,那肯定就是真的,有几个情绪失控的百姓又开始对着羽璇宗的弟子拳打脚踢起来,有了人带动就会有更多的人加入。
看着那些犹如雨点般落下的拳头,楚存墨知道他今天是怎么都说不清的,他不能让羽璇宗的人被这样打骂也不能还口,但是他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