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之后姜胤安闭关一月谁都未曾见,连自己的母后来没有必要的事情一律抱恙而辞。
继而一声轰鸣把姜胤安惊醒,他深呼吸着揉了揉胀疼的额角,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
“来人!”
“陛下。”
“传顾卿,命他把上次用的香也带来。”
这已是第二次夜召顾珏,既然是陛下的命令也不敢忤逆。
那安神香顾珏给他点过一次。
下朝时从他身边路过就闻到好闻的香味,便问伏腰作揖的顾珏,顾相本就不满他继位,现下这情形是要把气往他儿子撒,只差和他吹胡子瞪眼了。
姜胤安便是故意的,说相位定是传给顾卿,自己批折留他在旁是件好事。
从古到今从未有过这样的差,即便是如此“官差”,顾相只得咬牙谢恩。
顾珏看起来倒是没什么意见,他抬头时浅笑盈盈,温润如玉,身为御书时顾珏是坐在他后面,好像是皇兄旁边那一座。
早朝下的午后批折子总是乏的很,提不起气神,他赐座顾珏在旁,“顾卿身上有好闻的香味。”
“是这个,陛下。”顾珏摘下腰间的香囊交于他,香味很熟悉,姜胤安靠着着味道努力想起一些事来,在那件事过后他把自己锁了一个月时顾珏似乎来看过他,可是明明没有召过,但他那日午睡醒来闻见的浅香真的太像了。
也许是记错了,香味这种东西分不了太清的。
他从未在批折时睡过去,就那天小憩一会儿,直至顾珏将他唤醒,才知睡着了。
政事理后让顾珏回去,后几日越睡越浅,有时梦惊,叫御医诊治未见什么效果,睡得不好还要早朝处理事宜惹的他头疼,即便如此也不得一丝松懈,登基不久,群臣中不少前朝老臣对他还是颇有不满,顾珏说带了上次的香料点来凝神可让他头疼之疾缓和些。
姜胤安未曾料到自己在椅上睡了过去,好在身边是顾珏。
得了几日安睡,老毛病又犯了,这次头昏脑涨难受至极,夜里匆匆召来顾珏。
“有劳顾卿了。”
淡雅的浅香,心安的姜胤安留顾珏一人在旁,醒来发现昨晚自己睡忘了没让他回,见他依着休憩一晚,辛苦他了……顾相要知道他宝贝儿子被这样对待,必定骂死他这个昏君不可。
顾珏的腿脚似乎麻了,行礼时跌进他怀里,又连连请罪。
“顾卿请起,昨夜有劳顾卿了。”
让他不必上朝,得空让人把香方送来,“禀陛下,此香香方微臣实属难以告知,是微臣已逝的嫡母所留,若是有需微臣定将立马送来。”
姜胤安便腾了个行宫给他,愿意留就留下。
今天天儿不好,先是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后来越来越大,顾珏陪他批完折子便留下来了。
顾珏点上香,他屏退众人,留他再侧。
一声雷响,姜胤安不露神色,身体出于本能微微一颤。
“顾卿,你离朕近些。”
那日他跌入自己怀里,便觉得顾珏生的好看,想让他再凑近点细细端详一番,“陛下,该歇息了。”一抹笑意,眼含春风,佳人玉树说的就是如此罢。
“别依着了,来朕这。”姜胤安想让他躺在旁边,顾珏说不能行僭越之举,“难道你要违抗圣意吗?”
见他躺在旁边,放心的睡去。
渐渐声绝于耳,他睡得很沉,恍惚间做了一个梦。
顾卿睡在他身侧,自己闻着那香味情难自控,手不受控制的深入亵裤里,摸到玉jing下的rou缝,从未抚慰过,轻轻摩擦几下突然变得饥渴难耐,他想停下来但手不听自己使唤,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漏出呻yin吵醒顾珏,枉顾臣子人lun,一边接受着欢愉一边厌弃着这身体。
不够……他喘息着,看顾珏侧身面向他,一下把姜胤安吓醒过来,还好动作不是很大,没有弄醒顾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