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怎麼走到這一步的?
程冬沫被強烈酒精燒灼得昏昏沉沉的腦袋,其實還搞不太清楚狀況。
男人熱燙的吻似火灼,印在她紅唇上,輾轉纏綿、火熱廝磨,舌頭靈巧地巡禮過貝齒後,橇開牙關,尋得丁香小舌,與之糾纏嬉戲;一雙大掌更不客氣地游移在玲瓏曲線上,放肆地探索著,那豐盈飽滿的隆起,饒富彈性的美好觸感,讓他無法一手掌握,逸出一聲滿足的咕噥。
「呵呵」醉醺醺的可人兒,驀然發出一串銀鈴般的嬌笑。
「笑什麼?」懸在她身上、顯然也醉得不輕的男人一頓,忍不住輕輕地問。
「好癢好癢喔」
「是這樣嗎?」低沉地笑了笑,吹氣,伸舌,卯足全力舔弄那對小巧份嫩的耳垂,彷彿這一刻沒有比逗笑身下的女人更重要的事。
「哈哈不要這樣不要嘛」醉態可掬的人兒,如他所願,如毛毛蟲般賣力扭來扭去。
她實在很怕癢,也很敏感的。
「怎麼可以不要?我還沒玩夠呢。」
男人不理會嬌軟無力的抗議,熨貼著熱情火苗的唇舌一路向下蜿蜒,漂亮的雪頸與鎖骨,毫無預警烙下一串濕滑。
將落未落的蕾絲胸罩終於被粗魯地扯落,入眼的美景讓男人為之瘋狂。
一雙曬得均勻的古銅色大掌,一齊覆上兩團雪白渾圓,大力揉撫捧握著,以手擠捏出各種形狀;好看的薄唇降下,精準覓得雪峰頂端的粉紅蓓蕾,餵入口裡,吮吻得嘖嘖作響,紅灩豔的兩點,在斜打入屋的月光下,漾著溼亮的水光。
「嗯嗯唔」程冬沫被撩撥得發出曖昧的呻吟與嬌喘。
「小沫,腿張開。」
男人低沉誘哄,嘴上忙著啃吻酥胸,讓綿綿軟乳因他的潤澤而挺立、脹大;手一刻也沒閒著,向下滑過平坦的小腹,路過茂密細柔的叢林,沒入腿心,抽撤流連,勾勒一掌的濕意。
那濕了他一整掌的熱情
朦朧中,男人的影子和前男友重疊了。一層艷彩波上瑩白胴體,醉紅的眼兒眨呀眨的,發出疑惑:「清磊是你嗎?」
疊在她身上的男人,明顯愣了下。即使他醉了,但他還記得自己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褚、單名一字耕。
所以,他被當替身了嗎?一向精明的腦袋,也被酒精弄亂了,嚴重當機。
「程小沫,不是的,我不是向清磊那個劈腿拋棄妳的混蛋,我是褚耕,是妳的」咦,等等,所以他跟這女人到底是什麼關係?他們又為什麼會在做這件事?褚耕閃過短暫的疑惑。
他一向有潔癖,要跟女人上床之前點培養一點感情才行。雖然他貴為黃金單身漢,想爬上他的床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要風流的本錢他有,但不代表他喜歡恣意揮霍。
不過,不管了。
他現在滿腦子只容得下的,便是將身下潔白柔軟如棉花糖般可口的女人吃乾抹淨的念頭。男人,終究都是慾望的奴隸。
「嗯啊哈」粗糙的長指進出窄緻的甬道,挑動女人的敏感神經,不自覺張開玉腿,迎合男人的侵犯。
天!她好緊,連進入一指都顯得困難萬分,等一下要如何接納巨大的他?
褚耕長腿強勢地擠入她雙腿間,沉重勃發的分身,親暱地抵著花徑的入口,一點一滴地緩慢挺進,撐開她的嬌嫩。
那入侵的那瞬間,原本已被激情折磨得飄飄然的女人,瞬間僵住,眼角泛著淚光。
「痛」
「妳忍忍,等等就好。」男人定格,不敢稍動萬分,然後,小心翼翼地,試著動了一下。
「呃!」快樂並痛苦著,約莫是如此。
一種難以言喻的渴求,蔓延四肢百骸,嬌軀下意識地扭動著,不確定自己要什麼,卻狠狠刺激男人苦苦忍耐的慾望
耐性告罄,褚耕狠狠捧起粉臀,猛力抽插,深猛刺探,每一下,都要直搗花徑最深處。
「嗯啊啊啊啊」程冬沫隨著他撩人的衝刺,呻吟出聲,每一記下意識的吟哦,都猶如最佳的催情劑,徹底激起男人原始的獸性,使他撞得更猛、更沉。
於是,美腿攀緊矯健的窄腰,毫無保留地奉獻自己。
古董雕花大床上,震盪著,亙古不變的男女頻率。
一室的春色蕩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