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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爹娘献shen哭求夫主(麻药、小郎中被抱jin营帐后ru、初次跪tian王z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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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王多少有些纳闷,他怎么一直提爹娘。

    “你爹娘受了什么苦?与本王有何干?”

    “求夫主,夫主不要如此折磨二老!对我怎样都可以!求您!”

    倪程予理解错了沉王的意思,转过来磕了几个响头。

    “之前是我狗眼看人低,不识夫主您的尊贵,冒犯您了......”

    他一心想着爹娘,爬到沉王胯间,轻轻吃下蓄势待发的王柱。

    半辈子都没张嘴张这么大过,唇角都有些撕裂了。

    胯间王根坚挺,闷热带着少许汗臭。花油果蔬清香的水味儿入口更加浓郁,淡化了腥气,竟然有些好闻。

    “呜呜呜呜......”倪程予突然又哭了。

    他只是想到,这大玩意儿是从自己排泄的屁股洞里拿出来的。

    恶心欲呕又无可奈何。

    “唔、唔......”

    倪程予勉强地吞吐,每每顶到喉头都是一阵剧痛。

    沉王的马眼分泌出些液体,黏糊糊地粘在他喉咙里。

    “呕......”

    他强忍住干呕,跪好了侍奉。

    绝世罕见的珍宝美人浑身赤裸,啜泣着梨花带雨可怜极了。

    猩红的兔眼红肿着,一边脸颊还有擦伤。

    薄薄嘴唇咧开,笨拙地服务大半个拳头大的龟头。

    含进去,顶到喉头也吞不到茎底。

    沉王压下他的头,撞开食道的封门。

    “唔!!!”倪程予难受极了。

    身子弓起来,屁股一抬,羞耻地蹦出一声屁响。

    “呜呜......”怎么会这样丢人。

    沉王闷他好一会儿,才撒手。

    他差点窒息,吐出玉茎大口大口地呼吸。

    “哈...哈......哈......”

    深深低着头,不敢看额前伤人的阴茎。

    沉王把瘦瘦的他抬起来,拥在怀里。轻柔抚去鬓角的汗珠。

    “倪郎此前可经历过人事?”

    “没有,我...郎身洁身自好。”

    “那确实有些为难了。”

    原来沉王还懂得怜香惜玉,他被温暖包裹着有些动摇。

    下一秒,沉王拎起倪程予的屁股对准了勃起。

    “嗯啊!夫主......”

    甬道又被贯通,他无助地呻吟。

    洁白的睫毛上挂满了泪,一张挂着黑眼圈的瘦脸早就通红到艳丽。

    “嗯、嗯啊~啊啊~夫主!夫主...痛!啊~”

    沉王抬着他的背和膝窝,用力地挺弄肏干。

    前列腺似有似无地被磨蹭到,倪程予也渐渐硬起来。

    “嗯~夫主~夫主...啊啊~好疼......”

    第二次进入没有涂花油,弄着弄着就开始扬起阵阵撕裂的疼。

    他一手搭着沉王的肩,一手伸向自己下体。

    这点快感被沉王捕捉到,开始低头亲吻他的喉结。

    两瓣嘴唇包裹住整块凸起,用牙齿轻咬骨头的边际。

    又伸出舌头在凌厉骨缝周围打转。

    “嗯~夫主,那里很敏感,不要......”

    倪程予浑身颤动,手上自慰的速度却加快了。

    好像是几位夫郎打完猎回来了,外面护卫喊着“走,去帮着接猎物”。

    营帐外匆匆路过的家仆听见交欢的声都见怪不怪。

    沉王猛力地深入几下,快射了。

    啪啪啪的水声变成嘭嘭嘭的撞击音。

    紧接着又是那种煎熬肠道的岩浆灼烧感,弄得倪程予直叫唤。

    “嗯嗯!夫主,夫主不要射进去...好烫、好痛......”

    沉王倾泻了好一会儿,拿帕子来擦干净王根。

    抽出他后庭时还啵唧作响,白浊淌出摩擦艳红的穴口。

    倪程予被放出怀抱,跌坐在脏污的衣裳中间。

    这是他唯一一件适合上山采药的衣服。

    “呜呜呜......”

    这次做的倪程予很不舒服,后穴擦破点皮,险些流血。

    沉王整理好衣襟,掀开营帐帘子要走了。

    回头问:“你叫什么?”

    “倪程予。”

    原来沉王连他名字都忘记了。

    倪程予没时间难过,跪着软声哀求:“求夫主放过我爹娘......”

    “本王会查清楚。”

    沉王关上帘子走了,营帐顷刻陷入死寂。

    倪程予拾起沉王丢在地上的帕子,把后穴弄干净。

    “呜呜呜呜......”

    爹娘从小爱惜他,他精神从未受过这样的折磨。

    感觉自己像个玩具,用完就被丢弃。

    却什么都做不到,只能哭。

    这副白天睁不开眼、手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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