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釉和季宴庵上了同一个大学,两人的专业却是不同的,喻釉报的工艺专业,他想继承母亲未完成的手艺,是一个季宴庵报的是比较热门的金融专业。
喻釉曾经也偷偷地问过他,季宴庵的回答是他被赶出家门了,身无分文,要挣钱养他,季宴庵当初骗过爷爷说喻釉和他分手,好吧,也不算是骗有一丢丢事实。
季宴庵说到这里的时候喻釉偷偷的低下了头,心里有一点点的小内疚。
骗过季老爷子之后,他在喻釉身边安插的眼线——王岚越和傅潭溪告诉了他喻釉要考的大学。
就在季宴庵知道喻釉要考b市他就明白了,也许喻釉心存侥幸,在未来的某一天能再相遇圆了遗憾和思念。
但高考后季老爷子发现孙子的志愿时才知道自己被孙子骗了,一怒之下便把季宴庵赶出了家门,好在喻釉和季宴庵在暑假期间找了工作,两人一起努力,存下的钱满打满算可以满足所需费用还能在校外租个房子。
王岚越也进入了季宴庵他们的学校,傅潭溪和宋阚韵去了另一个城市的学校,所幸两个城市相隔不太远。
等三人到了大学才发现一切并不是那么简单,不仅学业忙碌还要参加一些活动,季宴庵在入学时为了陪喻釉去加入社团,被隔壁学生会的人看到了,死活要他留个微信,季宴庵怕喻釉被吓到,就给了微信,回神时,他已经被选入学生会了。
两人专业不一样,课程也不一样,经常是季宴庵满课时喻釉就很闲,喻釉满课时季宴庵就没有太多课。
有次季宴庵去上课时,喻釉鬼使神差去找了份工作,其实他很早就有这个想法了,现在开始实行了,虽然季宴庵存款很多但也有坐吃山空的一天啊。
好在他运气不错,有个nai茶店人数少缺个要发传单的人,由于时间很急喻釉当天就上岗了,他穿上笨重木讷的玩偶站在太阳下四处发传单,有人伸手接了喻釉忙说了声谢谢,却又在几步开外随手扔下,有的直接忽视和喻釉擦肩而过。
喻釉就这样看着手里的传单一点一点地减少,心里忍不住的开心,等到快中午了就有店里的店员出来告诉他可以休息一会了。
喻釉摘下了头套 ,满头大汗,他找了个树荫处坐下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余光中似乎撇到了季宴庵的身影吓得他一下把头套罩在了头上把旁边的姑娘吓了一跳,喻釉向着姑娘鞠了一躬,赶忙逃走了。
等喻釉笨拙地走出一段距离后,见到没太多人了就要把头套摘掉,一声“喻釉!”把他吓得紧紧把头套摁在了头上,喻釉不敢回头他不知道季宴庵怎么找到自己的,就是害怕,怕他发现,怕他生气。
“把头套摘了!”季宴庵本来是和学生会的一个学姐出来办事的,却看到了喻釉套了一个巨大的玩偶外套坐在树荫下乘凉,最重要的是喻釉一看到他就慌慌张张的跑了。
喻釉心知被发现了只好讨价还价“季宴庵,我要是摘了,你不能……不能打我!”
“好好好~,我不打你。”
“真的!”
“嗯!”
喻釉头套被摘下来了,季宴庵看着喻釉满头大汗的,又是生气又是心疼的。
打又打不了,那就cao吧,cao怕了就好了。
于是喻釉被季宴庵揪着给店长道了歉委婉地辞了这份工作,喻釉第二天也被季宴庵请了假 。
最后喻釉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生气的半夜咬着季宴庵的锁骨骂人,但喻釉又不会说脏话,只好大坏蛋,大混蛋的反复骂,嗓音小小的,勾的季宴庵又cao了他整整一个晚上。
从此以后喻釉再也不敢瞒着季宴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