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滑腻的触感,谭浩葳兴奋的瞪红了眼,浓黑的瞳孔酝酿着一场掠夺的风暴。
段金玉有一身漂亮的蜜色肌肤,但他的后穴口却是泛着粉白的嫩色,不像前面浓黑的毛发,后穴只有极其细小的绒毛。
后穴空虚的一开一阖,露出嫩红湿润未经开发的穴肉,黏腻浓稠的肠液流出滴到正红色床单上,落下一个一个的深红色圆点。
雌蛊爬过留下的情液,刺激后穴的穴肉分泌肠液润滑穴道,润湿穴口。
谭浩葳身体僵硬了一瞬,转而莫大的欣喜充斥在他的脑海里。
冰凉的刺激和穴口的胀痛一股脑儿的涌入段金玉的脊髓,强烈的满足感让腿根不住的抽搐,饥渴的欲望被填满,松散的乌黑发丝被彻底解放,铺散在整个喜床上,蜜色的肌肤布满透亮的汗珠,刺激带来的快感,让段金玉整个人处在一种激烈的颤抖中。
同为雄性,掠夺的天性是本能。把另一个雄性压在身下随意肆虐的心灵快感,远远超于身体相交的肉欲满足。
谭浩葳趴在段金玉的腿根,呼吸的热气喷洒在绯红的后穴,单手掰着挺翘的臀瓣,将冰凉的剑柄慢慢推入穴口,一点一点的撑开红润的穴肉,艳红的穴肉第一次迎来冰凉的物事,被凉意刺激的迅速缩紧穴口,希望可以把东西挤出体外,却没想到收缩穴口反而让剑柄更加进退两难,肥嫩的穴肉被迫贴紧冰凉,用体温融化剑柄的冷硬。
解开腰封,脱下沾了点点肠液的外袍,下身硕大的物件把里面的白色中衣顶出一个沉甸甸的弧度。
汗洇湿了头发,几缕乌黑的发丝挂在段金玉的脸颊上,利落的脸部线条被勾勒的完美。
“这个剑穗,哥哥你,我好喜欢你啊。”
谭浩葳毫无规律的抽动手里的断霄剑,残破的剑穗时不时被小穴吞没,又随着剑柄被吐出,细小的绒毛被带进穴肉里,刺激着肉壁,带来一波波淋漓的快感。
看到眼前的美景,谭浩葳桃花眼微颤,口干舌燥,忍不住滚动了一下喉结,阴柔精致的脸上挂着一丝艳红,冰冷阴郁的气质中透出一丝邪佞。
两颗玻璃珠似的淡色瞳孔,散着机制冰冷的光,阴冷幽深。仿佛摄住猎物一样,紧紧盯着床上的人。
忽略了前面的肉茎,径直划到后面的会阴部打着圈儿,常年在山上摘草药,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茧,他用指腹不断的摩擦会阴,却不靠近前后的欲望。
“哥哥忍一忍啊,艳情蛊就是这样,只要忍过这几个时辰,我就彻底满足你,这样我们就永远属于彼此了。”虽然嘴上说着安抚的话,但是谭浩葳的手指可没有停下来,沿着劲瘦的腰线滑到被迫大开的腿根。
始终得不到满足的段金玉,理智被焚烧殆尽,忍不住沁出几滴泪珠,摇摇欲坠的挂在长直的睫毛上,口枷堵住了他的呻吟,只能模糊不清的发出呜咽声。
“哥哥,你的小穴好热情啊,好贪吃,是不是什么都能吃啊。”
健康的肤色透着一点莹润的光泽,线条有力的每一块肌肉都被谭浩葳赤裸裸的视线搜刮着,任谁也想不到,一个平时俊美阳光的男人,被人压在身下会有这样的淫靡风情。让人忍不住去侵犯,破坏,占有。
平时他连自亵都极少,有了欲望也会被练功压下,越是压抑,越是反弹,如今的欲望被一次性勾出,段金玉的理智完全被喷涌的欲火冲散。
手里的动作没停,继续扩张着后面的小穴,一根两根……直到三根手指全都被小口吃进去,谭浩葳才退出湿软的穴口,换上剑柄。
空虚无法填满,段金玉忍不住想用手抚慰一下前端,却被束紧的红绸制止。
被含的极深的温热剑柄突然抽出,绯红的穴肉被淫荡地扯出体外,冷空气瞬间灌进空荡荡的后穴,
也不顾他身下顶起袍子的大包,说着便拿出断霄剑,通体莹白的剑柄上挂着一个与之不符有些丑的手工剑穗,一晃一晃的荡着。
嘬出一个个深红的印子,斑驳的点缀在蜜色的肌肤上。
段金玉狭长的眼睛没有了过往的凌厉只剩下可怜祈求,雌蛊在他身体里乱串,每个敏感的地方都被它仔细的抓住磋磨,尤其是后穴,密密麻麻的瘙痒,骚动着段金玉心里最深的欲望,前面的茎柱直直的冲天,没有人抚慰,可怜的吐出些白浊。
抱紧身下神志不清的人,铺天盖地的吻结结实实的落在段金玉的额头,睫毛,鼻尖,嘴唇,下颌,耳朵,脖颈……
的脸颊上,挂着扭曲的笑容。
痛感褪去,酥麻的痒意,勾着后穴的欲望,欲望被填满,被快速摩擦的穴肉却始终达不到巅峰,饥渴的吞吃已经有些温热的剑柄,渴望它进的再深一点。
细白的手指点画着圈儿,指甲时不时刮过嫩肉,酥麻的感觉直冲椎骨,不自觉的摆动着腰身,向上一挺,半个指节就没入后穴,热情饥渴的穴肉缠绕着修长骨感的手指,攀附着外来物,生怕它溜走,满足的缩紧穴口。
湿热黏腻的肠液将谭浩葳的手指润的湿透,被雌蛊折磨通红的穴肉疯狂绞紧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