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戚尧的胳膊,整个上半身倚靠在他身上,心脏剧烈地跳动着。
戚尧双手支撑着阮想,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敞开怀抱接纳他。这个姿势看起来更像是阮想把戚尧压在床上湿吻,他们湿热的舌头一点点伸出来在空气中交缠勾弄着,发出黏腻的色情的水声。
阮想羞耻极了,持续的接吻耗光了力气,可他却怎么也舍不得停下来,他感觉到戚尧的手掌从他睡衣的下摆伸了进去,在他光滑的背上抚摸,他的手就像带了电流,所过之处酥麻一片,阮想双手无助地抵在戚尧的胸膛上。
“喜欢吗?”戚尧在阮想耳边低语。
阮想点点头,趴在戚尧的起伏的胸膛上听对方激烈的心跳声。
“那现在要睡觉了。”戚尧把手指从他的衣服里抽出来,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头。
睡觉?阮想感受着抵在自己小腹上硬物炙热的温度和旺盛的生命力,脑袋一热,含住了戚尧的手指,那只握枪的,被他肖想已久的左手。
他双手抓着戚尧的左手,两个人的胸膛紧紧相贴,心跳声同频共振,呼吸声彼此交缠,他不敢看戚尧的眼睛,瞳孔看着左下方,伸出舌头缓慢地在食指上舔了一下,嫣红的舌头舔过指腹、指缝,把整根手指卷进嘴里吮吸轻咬。
阮想使出浑身解数取悦着戚尧,羞耻心已经被他抛诸脑后,空虚的身体已经开始发出异议,激烈的渴望让他无法理智思考。
感觉不到戚尧的动作,阮想再也坚持不下去,他鼓起勇气看向戚尧:“可以吗?”
戚尧也在看他,但是不是预想中带着情欲或是暧昧的眼神,那双深邃的眼睛正半眯着,带着几分审视地注视着他,但是很快就变得柔软,快到阮想以为自己看花眼了,确实他也是这么认为的。
戚尧捧着阮想的脸,舌头舔过他汗津津的额头、鼻翼和下巴,然后幽幽开口:“你不觉得我们发展的太快了吗?”
阮想被噎了一下,虽然是快了点,但是没有办法啊。
戚尧继续说:“你是一开始就只喜欢我的身体,所以会用我的内裤自慰,但是并没跟我表白吧?”
阮想的身体被寂寞侵袭,他是很喜欢戚尧,但他也明白了为什么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不可信,因为他此刻满心都是做了再说,但是不解决这个问题戚尧是不会跟他做爱。
所以他只能忍受着欲念的折磨说:“你的什么我都喜欢,我……我现在好难受。”
阮想知道戚尧此刻跟他一样欲火焚身,可是对方却能冷静自持地说:“如果你得到我就不喜欢我怎么办?我想跟你长久一点,而不是在一起第一天就上床。”
阮想的脑袋烧成了一团浆糊,只能重复着:“好难受啊,我好难受……”
戚尧沉沉地盯着他,最终妥协:“我给你口出来好不好?但是不能插入。”
阮想顿时清醒了一点:“我也帮你。”
裤子被脱下,下半身完全暴露在戚尧的视线里,戚尧在他屁股上点了一下:“这里是怎么回事?”
阮想趴在戚尧的腿间瑟缩了一下:“不小心摔的……”
像是为了转移注意力一样,他迅速把戚尧的裤子拉下,那根紫红的性器早已经高高挺立,没有了束缚之后猛地弹出,上面筋脉暴起,纵横交错,从前他只能远远偷看一眼的狰狞性器竟然此刻就在他的面前,他崇拜地握上去,像一个虔诚的信徒,用脸颊蹭了蹭茎身,口里发出难耐地闷哼,腰也慢慢下沉。
戚尧双手托着他的胯部,他感觉自己的阴茎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但并不是嘴唇,他低头看去,戚尧刚好伸出他那条猩红的舌头,在他的阴蒂上舔了一下。
顿时阮想全身的力气都像被抽走一样,抑制不住地抖动,这个姿势明明是互口阴茎,如果是舔花穴的话必需要一直抬着头。
那根舌头不停地在阴蒂上拨弄,阮想陷入身理和心理的双重快感之中,瘫在戚尧腿间,手里的性器正一跳一跳地胀大,他这才把脸贴着小腹移过去,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着茎身,或是用脸磨蹭,更多时候他就像现在一样,张着嘴随着戚尧的舔搅,发出不同频次的叫床声,口水不断地从唇边溢出,打湿了戚尧的阴毛。
他的消极怠工并没有影响戚尧,戚尧埋头在他的双腿间,压着他的屁股将他的整个花穴贴着他的脸,这个姿势导致阮想的阴蒂对着的是戚尧的嘴巴,可是他的逼口对着的是戚尧的鼻梁。
随着快感的袭来,始终得不到释放的空虚感也慢慢积累,阮想开始耸动着屁股用戚尧的鼻梁磨着穴口,这样还可以用龟头磨蹭着戚尧的脖子。
但凡还有一丝清醒阮想绝不会这么干,但是此刻他已经被欲望折磨疯了,沦为一只被性支配的兽类。
戚尧并没有阻止他,他的淫水沾满了戚尧的脸,甚至对方的眼睛都无法睁开,因为睫毛刺在花穴上又痛又痒,所以阮想的屁股慢慢后移,在那一双眼睛上来回研磨,把整张脸涂上了厚厚的分泌物,每当他抬起臀部,就可以看见透明的拉丝,当他重重落下,就能听见响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