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极大的创伤。警察到场解开张某身上的绳子时,他突然发狂挥拳乱打警察,
大叫:要报复,然后也逃去无踪……”
“爸爸……”小女儿小静叫我一声,我怔了一下,她说:“爸爸,你还很热
吗?你额头很多汗呢。”
我用手抹一抹汗,果然出了很多冷汗。
随着飞机回到那个令人紧张的城市,我心里就越来越紧张了。
(四):奸淫的影带
我们回到家中,还没安顿好妻女,已经接到陈老板的电话。
“阿贤,你回来就好了,快来我家,我们全家要立即去马来西亚躲一躲。”
陈老板气极败坏地说:“那个疯子刚才打电话来我家,说要杀死我们全家。
”
我匆匆忙忙来到陈老板的家,那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他们已经收拾好行装,
我帮他们把行李放进他们那辆华丽的Benz里,就驾着车子直奔机场。
陈老板坐在我旁边,小芬和她妈妈坐在后座。
“陈老板,你怎么把这件事弄得这么大?”我一边驾车,一边有点埋怨他。
说真的,他为她女儿被奸而报复文森,当然无可厚非,但这次弄出人命来,
连我也有点后悔,当初文森老婆思思还对我说要一笔勾销。
“我也想不到这件事会弄得这么大。”陈老板叹气道,“因为我只是间接和
黑帮的头头联络,他们却弄出这样的事来。更想不到那个叫甚么名字……叫文森
那男人竟然疯了,要来报仇。”说完顿了一下,继续说:“我们跑去马来西亚躲
了几个月,大概他也被警察抓走了吧。”
我没再说话了,路上车子不多,所以我开得特别快。突然前面有警察路障,
我只好慢停下来,手电筒强烈的光照在我脸上,我拿出驾驶执照来,伸出窗口递
给那人。
“阿贤,不对!他们不是警察,快走!”陈老板惊呼起来,我这时也才看到
那个人没穿警察制服,但一切已经太迟了,手枪已经对准我的太阳穴,另一个人
也打破陈老板那边的车窗,枪口也对准他的头。
“喂,江湖朋友,有话慢说,要钱慢慢谈。”我举起双手说。
这时有个人带着狂傲的“哈哈哈”笑声出现在车前,我的心冷了半截,那人
是文森。
“阿贤兄,我们又重遇了。”文森半疯半癫说,“你看我从越南请来的这几
个专业人士厉不厉害?”
他走近我,打开车门,把我拉下车,然后对从坐的小芬说:“我的美少女小
芬妹妹,我又来了……哈哈哈……叫我志辉哥吧……哈哈……”小芬和她妈妈陈
太太已经吓得脸都白了。
他们把我扔在路边,其中一个带枪的越南人驾驶那Benz,另外两个人跟文森
上了另一部车,两辆车都绝尘而去。
我走了很久才到一个警察局报案,那些笨警察竟然认为我和案件有关,把我
扣留起来。到了凌晨,我的妻子雅雅才来保释我,但我和妻子的旅游证件被他们
扣留了。
就这样,我在家里闷闷地过了几天。暑假的天气特别闷热的,我在家里只穿
着一件短裤走来走去。妻子雅雅去附近的公司上班,现在我不见了米饭班主,她
更要上班来维持家庭收入。大女儿小婷和她的同学约出去玩,只有小女儿小静在
家里做暑期功课。
突然门铃一响,我紧张地从防盗眼看出去,没有人。我慢慢打开门,原来有
一盒东西放在门口,我伸头出去看的时候,走廊已经没人,那送件的人跑得很快
嘛。
我打开那纸包袋,里面有一盒录影带和一封信。我拆开那信,看到署名是文
森,我已经吓得冷汗直流。
信中说:“阿贤兄,你先看看这盒带子,今晚带你老婆来环XX路11号7
楼X室。我做人很公道的,谁害死我妻子,当然要死,谁奸了我妻子,却不守信
用,当然要奸回他的妻子。劝你不要报警,你看完那盒带子就明白。”
我颤抖地把影带放在录影机里,紧张地播放出来。
镜头里是陈老板一家,他们给带到一间破旧荒废的工厂大厦里。陈老板平时
气焰很大,今天却急忙跪在文森面前说:“大爷求饶,是我不对,但是那只是意
料,我没想到会害死你妻子……”
镜头外是小芬和她妈妈的哭叫声。“不要……请各位大哥放过我们……你们
要钱我全给你们……啊啊……”
镜头转过去,原来陈太太已经给一个越南人脱下裤子,下身赤裸裸的,虽然
已是四十多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