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阴茎的龟头,已沾满了从她的阴道里分泌出来的爱液,慢慢地向泓的阴道里插去,处女的阴道紧紧的,泓微皱着眉头,我轻轻把阴茎向里推插,光圆的龟头触在处女膜上,我慢慢地用力向阴道深处挺插着阴茎,泓皱着眉头,忍着初次性交的痛楚。处女膜紧紧的套住我阴茎的龟头,我用力向前一送,只听「哎呀」一声,泓疼得叫出声来,我的阴茎也冲破了处女膜,向少女的阴道深处插去。
这时,我的阴茎已勃涨得硬梆梆得,我脱去衣裤,趴在泓的身上,把她的双腿分开,坚挺的阴茎硬梆梆触在泓的阴部,泓本能地把双腿并上,我用力再把她的腿分开,一支手分开阴唇,露出少女迷人的阴道口;另一支手扶着硬梆梆的阴茎,把龟头对准那湿润、滑腻的阴道口插去,当我的阴茎的龟头触在泓的阴道口时,泓微微睁开了眼睛,柔情万种地、羞涩地看了我一眼,随即又闭上了眼睛,轻声说:
「啊!绛,疼,不要了,快停!」
继母是在我入小学时,先父娶她回来的,即是说,我从七岁时便由她照顾至现在。她也生了一子一女,大的八岁,小的才六岁,均在读小学。虽然她有了自己的子女,但仍一如既往地关心我、照顾我,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
我慢慢地、轻轻的把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抽插着,少女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我的粗大的阴茎,多皱的阴茎内壁套撸着,泓渐渐地平静下来了,娇躯随着我阴茎的抽插而颤动,从初次性交的痛楚中渐渐感受到了快感和幸福,美妙的秀目也微微睁开了,目光迷离,如梦似幻。我也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阴茎完全插进泓的阴道里,龟头一下一下触着阴道尽头那团似有似无的软融融的肉。泓被我抽插得星目迷离,娇喘吁吁,香汗淋漓,满面酡红。处女的阴道里紧紧的,与柳老师的阴道相比,泓的阴道要比柳老师的紧得多。红艳艳的小阴唇紧紧夹迫着我的阴茎,多皱的阴道内壁包裹、套撸着我的阴茎。泓的阴道深处流溢出更多的爱液,我俩的阴毛粘在了一起,随着我阴茎有力地抽插,我的阴囊一下一下撞击着她的会阴。泓快活地呻吟着,阴道深处涌出一股暖流冲击着我阴茎的龟头,我用力抽插着阴茎,从龟头传来一阵麻痒,像闪电般霎时传遍全身,从阴茎里强有力地喷射出的精液射注在泓的少女的阴道里。
她比我父亲小了近二十岁,据人说,当年父亲在学校教书,后母曾是他的学生,学习十分努力勤奋,是父亲的得意门生。她当时因家境贫寒,拿不出学费,曾提出掇学就业。父亲对这样的好学生十分可惜,与校方联系免除了她的学费,还时常接济她家。
婚后不久,父亲辞教经商,后来又从事实业。二人相亲相爱,鱼水和谐。但可惜的是,她与父亲结婚才十年,在三年前,家父又去世了。那时,她才二十七岁,即开始守寡。你现在可知道,后母是一个多么不幸的人。
在她中学毕业时,我的母亲已去世一年多,她崇拜我父亲的人品,便主动提出要嫁给我的父亲。当时,她一个十七岁的少女,生得花容月貌,加上人品出众、娴淑端庄,确是一个世上难寻的好女子。
「哦,绛,不要……哦……哦……我……」
,用双唇裹吮着,泓这时已被我吻舔得娇喘吁吁,嘴里发出迷人的呻吟声:
我动情地吻着她,说:
过了久,我们俩从激情中慢慢平静下来,我的阴茎也渐渐软了下来,从泓的阴道里滑了出来,泓让我把她雪白的丝巾拿来,去拭乾她的阴部我的阴茎上的点点血痕,那点点处女的血,在雪白的丝巾上如红艳艳的桃花片片。这时,泓的阴道口,红艳艳的,如雨后桃花般美丽。我拥抱着她,亲吻着她,泓小鸟依人般偎在我的怀中,眼里闪着晶莹的泪花。那一年,我十八岁,泓十七岁。
「泓,不要怕,我慢慢地来,放松,对,放松,我不会弄疼你的。」
泓紧闭的双眼流出了泪水。
而我也始终把她当作自己的母亲,由于家母去世时我的年龄尚小,连母亲长什么样子都忘记了,所以,在我的心目当中,后母就是母亲。
我趴在她的身上,阴茎插在她的阴道里,一动不动。双手搂抱着她,吻去她脸上的泪水,爱抚着她,安慰着她:
我们是个小康之家,生活不错,可惜父亲早殂,他的小厂关门,我不能继承父业,只能出去打工。继母做楼房
阿坤,今年二十岁,已经做事两年。我的亲生母亲早死,有一个后母,她的模样像极了大陆着名影星傅艺伟,可说是长得一模一样,无论是身材、容貌、眼睛、肌肤、气质,都是相同的,如果二人站在一起,简直无法分辨。
但父亲考虑年龄悬殊太大,不愿贻误她的青春年华,便坚决拒绝。可是她的决心已下,表示此生除我父亲不嫁,否则就要出家当尼姑。她的态度感动了我的父亲,这样才成就了婚姻。
「绛,我爱你,可是我……从来没这样过……你,你要轻些,慢些……吗?」说完已是满面绯红,无限娇羞了。
「不要怕,我会慢慢的、轻轻的,让你享受到快乐、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