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毅然慢悠悠的从刑凳上把自己的挪下去,跪到地面双手接了水浅浅的抿了两口,过了好一会才扶着身边的刑凳龇牙咧嘴的往前挪了两步:“主人,一会还打吗?”
楚子钰低头用手指给自家大狗梳理着被汗水打shi的发丝:“你还想挨吗?”
陈毅然将自己扶着的凳子拉的更近一些几乎半个身子都趴在了上面:“还想挨一顿这样的,但是那样主人您今晚就没法回家了。狗狗就会彻底昏死过去的。”
“不回就不回吧。偶尔一次也无妨。”
陈毅然调整了一下姿势把自己整个上半身都挂在刑凳上:“主人,您一会凶一点,狗狗快不行了。”
楚子钰打量了几眼陈毅然的状态,干脆坐到了旁边的上:“别趴那了,你趴不住的,来主人怀里吧,搂着你揍。”
陈毅然看起来似乎眼皮都在打架挣扎了好半天才缓缓挪动了几步,又费力的挪动几步之后气鼓鼓的四条腿支撑着地面:“您就不能把狗狗抱过去,真的要趴不动了。”
楚子钰四平八稳的坐在地上看着自家大狗在地上一点一点的往自己这边蹭:“不能,你自己要挨的,自己爬。”
“呼,真的累死了。”大狗嘴里一边抱怨着一边一步一步爬到主人怀里,顶着一个青紫青紫的屁股在自己主人怀里拱来拱去。
屁股肯定是不能再继续打了,再打下去就真的成往死里揍了,楚子钰很快就把目标放在了陈毅然的tun腿交接处,这一次再落板陈毅然明显就没有刚才那么老实了,可能是因为趴到了自己主人怀里的原因从第一板下来就嚷着疼,抱着楚子钰的腿就不松手,被打到后面的时候干脆哭着叫主人,每打一下就夹着哭腔委委屈屈的喊一声,每一板子叠上来就要喊一声,声音不大浓浓的鼻音听起来格外的娇气。打到五十下的时候楚子钰有些不舍的停手就干脆假装没到数一样用板子重新照顾了一下陈毅然的整个后身,原本刚才已经没有挨打的tun峰和屁股两侧也被很认真的重新关照了几遍,眼看着最严重的地方都有点快破了才算结束。这次陈毅然连动都不动一下了,全身瘫软的挂在自己主人怀里。陈毅然的性器紧紧挨着楚子钰的左腿,现在楚子钰腿上全是陈毅然性器分泌出来的腺ye,楚子钰尽量放小动作幅度抽出张纸去擦生怕惊动怀里的大狗。
但尽管如此,依旧是牵动了陈毅然的伤处,陈毅然皱皱眉头扭头看着自家主人的动作,费力的伸手想接过楚子钰手里的纸巾帮人擦:“对不起啊主人……弄了您一腿,真是太爽了,忍不住。”陈毅然的声音很虚弱但歉意十足。
楚子钰躲过了陈毅然伸过来的手:“这有什么,你老实呆着吧,你还想挨揍?”
陈毅然拉着楚子钰的手往自己屁股上放:“别打了,主人给揉揉屁股吧。”
楚子钰搭手上去,无语了一会:“你可以直接说你没疼够。”
陈毅然趴在楚子钰怀里,伸手在沙发旁边的柜子里翻腾着:“只要您是为了打着玩,不是真的跟狗狗生气,狗狗永远都疼不够。就是您有时候脾气太不好了,狗狗陪着小心伺候依旧会挨罚。”翻腾了半天似乎也没有翻到想翻的东西,收回手不满的哼了一声。
楚子钰注意到陈毅然的动作大概也能猜到他在翻什么:“这边没有伤药,
歇一会换个地方不能再这呆一宿,这地方的调教室压根没给奴隶休息的空间。”楚子钰满是怨念的又抽了几张纸:“这是真的看出来不拿奴隶当人了。”
这种场所不像俱乐部,俱乐部很有可能有陈毅然这种人花钱当奴隶,俱乐部对奴隶的所有不平等也是有刻意满足奴隶想被人粗暴对待的xp,但这种地方就是实实在在的不把奴隶当人看,陈毅然觉得自己其实可以再咬咬牙坚持一下现在就站起来,但是他现在大半个身子都在自己主人怀里,实在是不觉得有是什么非要硬坚持的必要,就稍微挪动了身子让自己这个短暂的休息更舒服一些。
休息了好一会陈毅然才睁开眼睛,在自己怀里扭了一会之后这才正经的起身喝水,这次不是一小口一小口而是直接拿着水瓶扬起脸直接把这一瓶都喝的一滴不剩,楚子钰看着陈毅然的动作就知道他大概是又恢复过来了,招手让人过来。陈毅然喝空了一瓶水拖着几乎不打弯的两条腿蹭到自家主人面前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