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没琢磨太久,就自己得出了答案,因为洛星河不想让他总是惦记着自己因职务或家室而带给他的东西,令他有太多亏欠感。
他的不好挂在脸上,好却尽在不言中,这样的性格无疑是十分吃亏的,但赵易安想起这些时,只觉得甜蜜又安心,又觉得他真是十分的可爱。
等到赵易安跟着他,穿过了两条马路,路过了医院,然后又拐弯走进了医院隔壁的一处高档住宅小区,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他回身搂住洛星河,第无数次的唤出了他迄今为止最熟练的三个字——他的名字,然后再次主动与他缠绵缱绻。
赵易安:“?”
洛星河看了看他,贝齿微微咬了咬唇,赵易安已经明白,这是他对某些事感到棘手时的习惯性动作,他就纳了闷了:这事难道很难决定吗?
这他妈!比他住的
洛星河心如鼓擂,脸颊泛红却依旧要为难他,掐了一下湿漉漉的阴唇道:“说话要说完整!”
原因无他,他回忆了一下自己近些天来最先熟练的词汇……真是没有一句能听的!
洛星河的动作立刻就变得更加粗暴了:“你明明就很期待!光是挨肏还不够舒服吗?!”
他话音未落,洛星河便再也忍不住的直接一干到底!开启了一如既往的激烈性爱。
赵易安租的这间一室户快要到期了,差不多到了续约的时节,洛星河租住的301自从被泡过后,他就再没有去收拾过,两人在302里如胶似漆的,巴不得时刻腻在对方身上才好,赵易安自然也没有提过这回事。
洛星河好像对住的地方没有太大讲究,但听到他说得话神色有点古怪,赵易安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又问道:“你302也要退了吧,你又不住,何必一直浪费钱?”
城市里的房价过于吓人,这里还是靠着大医院的市中心地带,他买不起附近的房,便想着要租得好点,于是特地与洛星河商量了一下这件事。
他见洛星河没有回答,又问道:“你有什么,别的想法吗?”
“子宫咬得这么紧,明明就很舒服!”洛星河拧着他涨大的奶头羞辱道,“骚逼又潮吹了,真是条随地乱尿的小母狗。”
赵易安的声音比较低沉,由于他说话还不熟练,语调和常人比起来有些不自然,说话时也不太自信,所以声音不会很大,但也不至于给人唯唯诺诺的感觉。
“够、够的……”赵易安被他干得失神,射出的精液也被糊在两人的下腹上,潮吹的淫水不断被干得从交合处飞溅出来,断断续续的讨饶,“舒、舒服……哈……”
其实赵易安也有疑惑过,如果洛星河早有猜测,为何不早些让他来检查?尤其是他父亲住院时,他几乎每天都往医院跑,但洛星河却从没有提过这回事。
赵易安站在浴室里,一条腿挂在洛星河的臂弯里,被他摆弄着勾出雌穴里的热精,感觉到那蠢蠢欲动的硬物再次贴在自己的尾椎上,试探着想要挤开后穴。
他一方面无可救药的沉溺于欲望,另一方面却在心里深深叹了口气。
最终,洛星河犹犹豫豫的说:“其实可以住我家,但你不许生气。”
“呜……”赵易安委屈的小声补充,“求老公的……大肉棒肏我、我的骚逼……啊!”
好在洛星河也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真的做“标记”,但雄精却是结结实实的射了满满一肚子。
至于是什么“好听的”……赵易安也是个男人,他也看过片,甚至奇奇怪怪的漫画看得比洛星河要多太多,自然知道他想听什么,且洛星河也早已经悉心“教导”过他。闻言只好勾住了他的后颈,将他拉到自己面前,凑到他耳边,踟躇着低声道:“求、求老公肏我……”
待到云雨正酣,便又会逼着他说其他的,赵易安被捅得受不住,难耐的低吟惊叫:“慢、慢点……太深了,洛星河!”
所以他故意错开了时间点,假装不经意的提起这件事,而他们那晚谈论起那个话题所看的电影,也正是洛星河所选的……
他总是这样,嘴上没有半句甜言蜜语,甚至时常傲娇的埋怨恋人,但又总是避人耳目的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不求回报的付出自己的真心。
“不行……”赵易安被他吓住了,生怕他真的精虫上脑,尿进自己身体,但他一设想到这样的可能性,却忍不住浑身发热,就连雌穴也猛地收缩了一下,咬紧了体内的硬热的大肉棒。
洛星河满不在乎的应了一声,反而说:“那我尿在小母狗骚逼里吧,公狗就是会乱尿的,这是标记地盘。”
“才、才不是!”他语调生疏的反驳,“洛星河,你才是狗!”
他寻思着这一室户终归条件不够好,洛星河这么个白天鹅一样的人,到底与这狭小老旧的小区不太相配。
现在租约要到期了,赵易安总算还有那么点媳妇过门的意识,他和洛星河都是男人,虽然没法领证结婚什么的,但关系却比很多已婚的男女都更加亲密,共同生活、感情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