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进入十二月,北京的冬天名副其实的冷,南方来的有点不适应,周四学校临时通知明天要迎接上级检查,放假一天,程澈心里挺高兴,宿舍的暖气太不给力,冻的人整天缩手缩脚的,去俞寒家至少有足足的暖气,还有人形的大暖炉可以抱。
程澈也没打电话,背了个双肩包就坐地铁回了别墅,路上花了些时间,到家时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程澈进了客厅,看到俞寒背着身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看的入神,程澈刚要上去像平时一样搂他一下,忽然发现哪里不对劲,俞寒的双腿间居然趴着一个人,正在卖力的起伏着,给俞寒口交。
程澈愣住了,一瞬间大脑有点空白,俞寒也愣了,难得露出了慌乱的神色:“小澈,你怎么今天回来了?”
地上跪着的人抬起头来,面色chao红,神色尴尬,不是思宁还能是谁?
“学校提前放假一天。我回屋了,你们继续。”程澈努力控制住濒临崩溃的情绪,用尽可能平静的语气把话说完,逃命似的上了三楼。
俞寒立即站起身来系上裤子追了过去,思宁赶忙用手背擦了擦嫣红的嘴唇站到了一边。
“小澈!别关门!”俞寒在门关闭的前一刻把胳膊挤了进去,手被门重重的夹了一下,立刻红了一道。俞寒顾不得手疼,强行把门拉开进了屋。程澈表情冷漠的坐在椅子上,“说吧,你的解释,我倒想听听。”程澈以前总是本能的忽视思宁的存在,直到看到今天这一幕,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下去。
“我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只想说,我最爱的人是你。”俞寒深邃的眸子里满是担忧。
“最?哈哈哈……你当你是皇帝吗?坐拥三宫六院,给我封个宠妃我就该欢天喜地谢主隆恩?”程澈苦笑着,眼角渗出一些泪水,该死,不能在俞寒面前哭,太丢脸了。
“思宁在家里的地位有些特殊……他是……”纵使洒脱如俞寒,也有说不出口的话。
“性奴?我替你说了吧,刚才还是皇帝,现在又变成奴隶主了,你可真行,以为有几个臭钱就可以玩弄别人的身体和…感情。”说到“感情”两个字,程澈哽咽了,他可以不在乎身体被玷污玩弄,却无法容忍感情的背叛。
俞寒深吸了一口气道:“思宁是我儿子养在家里的,我会尽快把他送走,可不可以原谅俞叔叔一次?”
“儿子,性奴,贵圈真乱啊,看来你们有钱人的世界我还是不懂,也不想懂。我和你的感情一开始就是个错误,你和思宁本来过的好好的,直到我的到来,我才是这个家里多余的那一个,正好趁这次机会断个干净吧。”哀莫大于心死,程澈已经连和他说话的力气也没了,现在只希望他快点出去。
“对不起,小澈,我这次真的把你伤到了,你好好休息吧,明天再说。”俞寒退了出去,程澈在他关门的一霎那,眼泪奔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