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只瞧过一次,因那过目不忘的本事,倒也勉强使出,本来这一门武功应该在水中施展最为得利,可黄蓉此时着急应敌,只能顺势而为,幸好她此时身上只穿着一双丝袜,靠着肌肤的光滑倒也能
而眼见问不出些什么,青衣人神色阴沉起来,心中盘算了一番,又道:「既是如此,老夫就饶你一条贱命,回去见那小淫娃,便给老夫传话,三日之后,老夫会在此等候,若她胆敢不来赴约,老夫便杀光刘三儿满门。」
陈长老只回了一句:「在下该说的已经说了,信不信由你。」
眼见黄蓉便要就此香消玉殒,恰在此时,林中传来一声长啸。
正当陈长老想得出神,却听青衣人的声音传来:「叫花子,你既然也是那小淫娃的奸夫,可知方才出手大人是谁?」
「这个……」
说罢,便要一掌拍下。
虽然青衣人的双眼被黄蓉迷住,可到底是经验极深的前辈高人,哪怕是双目紧闭,可听声辨位的本事丝毫不受影响,他耳朵微动,与黄蓉近身搏斗。
青衣人瞪了瞪眼,问道:「你当真不知?」
可接下来,他又有些苦恼起来,青衣人定是又要寻蓉奴姑娘麻烦,他到底该不该帮青衣人传话呢?话分两头,黄蓉本以为就要丧命于青衣人的掌下,万幸突然有怪人出手相救,心头一宽,娇躯更是软如春泥,还未来得及细想,她突觉身子一轻,紧接着便落入温暖的怀抱之中,耳边更是风声呼呼作响,若是黄蓉清醒三分,必定惊叹此人轻功盖世无双。
「嗯……嗯嗯……好哥哥……求求你……给蓉奴啊……蓉奴好难受……嗯……嗯……蓉奴好空虚……好寂寞……求求你……来肏蓉奴的骚穴……嗯……好哥哥……求你啦……快来肏蓉奴……蓉奴下面好痒……求你啦……」
但来者并未恋战,与青衣人对了一掌,将其震飞后,伸手一抄便将黄蓉搂入怀中,纵身一跃,转眼间便不知去向。
只是回想起今夜发生的诸多事情,陈长老又有些后怕,若非是老淫贼,恐怕他也不知道蓉奴姑娘竟会武功,而且这般了得,可他又着实费解,蓉奴姑娘既然如此武功,又为何甘愿作那下贱至极的娼妓呢?又不禁想:「不知这蓉奴姑娘的武功与帮主比起来又如何呢?」
「小淫娃还有奸夫?」
身为丐帮长老,陈长老自然亦是有几分傲气,不满青衣人将他当做犯人般审讯。
陈长老一愣,发现青衣人犹如鬼魅的身影已来到身旁,暗暗吃惊,可听到青衣人如此询问,轻轻摇头,说道:「以前辈的眼界,都不知道那人是谁,又何况是在下?」
青衣人又惊又怒,暗道:「此人究竟是谁,武功竟如此了得?」
可黄蓉终究是状况不妙,再度贴身,将泥鳅功与兰花拂穴手一同施展,本欲拿捏住对手曲池穴,以此控住对方要害,可招式使到一半,便浑身酥麻,半分力气都欠奉,反倒是青衣人顺水推舟,一掌按在了黄蓉高耸乳峰上,大手只是一捏,黄蓉遭此刺激,玉腿一软,竟是瘫倒在地上,连连娇喘。
趁此良机,青衣人赶紧以内袖擦去双眼的乳汁,两眼通红,怒视黄蓉,忍不住火气骂道:「哎呀呀,淫娃好胆,竟敢让老夫遭受这番奇耻大乳,老夫一掌毙了你!」
在情欲的煎熬下,黄蓉彷佛能够感受到下体淫穴的阵阵蠕动,淫液更是泛滥
而陈长老眼见蓉奴姑娘脱险,登时舒心一笑,却又不知那救走蓉奴姑娘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但那人既然出手相救,想必不会为难蓉奴姑娘。
可此时的黄蓉因心神松懈,终于是无法压抑那早已澎湃如潮的欲火,意乱情迷的她情不自禁地呻吟着,红唇娇喘着,两只葱白小手也在男人的身躯上摸索着,雪白娇躯也开始像水蛇般扭动起来。
施展出那泥鳅功,靠着这怪异的招式,也帮助她躲过了青衣人的大手。
陈长老始一张嘴,还未来得及拒绝,青衣人的身影却已经消失不见,当真如同鬼魅一般,来无影去无踪,此等轻功,同样令陈长老大为吃惊。
那啸声雄浑有力,令青衣人登时色变,顺着笑声望去,却见一道身影纵身而来,快得出奇,眨眼工夫,竟已掠到他的面前。
两人招式皆是精妙武学,当是都得旗鼓相当。
青衣人神色一变,伸手便要打退来人,然而来者的武功甚是高明,招式极为优雅,拍出掌影重重,二人你拆我挡,眨眼工夫,便短暂交手数招。
创的泥鳅功。
黄蓉迫不及待想要制服青衣人,因此顾不得太多,接连施展了桃花岛绝学美女拳法以及兰花拂穴手,想要点上青衣人穴道。
显然,今夜被黄蓉如此暗算,青衣人已是怒火渐升,想要亲手杀了蓉奴姑娘以泄心头之恨。
尽管凭借着怪异的泥鳅功,倒是勉强能与青衣人周旋,可黄蓉此时身中淫毒,紧紧贴近男人的身躯,便感觉到玉体阵阵发软,十成功力却是连半成也难以施展开来,若非生死关头,恐怕她早已压制不住体内淫毒而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