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谦伸了一只手揉着他挺翘的肉臀,狠狠拍了两下,“想要逃去哪儿?好好伺候二哥,不若有你好受的。”
赵谦吃够他的奶头,太抬头,扯开他嘴里的肚兜,含住他的嘴巴吃了一番,放开,伸了修长的手指夹弄他的的唇舌,在口中搅动。口涎被搅翻出来,复又作抽插的模样,在他口中快速插弄着。
“我在家中行二,你便唤我一声二哥罢。”少年搂着他的脖子,低头犹豫了一番,唤了一声二哥。
“啪啪”两声拍的极响,席从雁再也不敢逃开,牙齿咬着肚兜呜呜。
少年表情隐忍略有不甘,伸了软舌试探的舔弄他的嘴角。那舌嫣红一条,又香又软,生的同他主人一般乖巧,赵谦一时不查被亲上,竟然也未曾拒了。被这舌头舔了几下,身下的事物竟然抬了头。
赵谦问他本来姓氏。
这位爷生的俊,又端方正气,从雁愣住,思虑自个儿是不是听错了?他似乎想再确认过,却发现这位爷包含深意的看着他。
赵谦接过,问:“我瞧着你倒像是读过书的模样?”
赵谦将那肚兜又塞进他嘴里,口
“咬着,让二哥仔细瞧瞧藏了什么宝贝。”席从雁耻的不行,只能张嘴咬着肚兜。赵谦低了头,含住其中一只,另一只有手捏捻着,可谓真是轻拢慢捻摸复挑。席从雁含住肚兜,哼哼叫着。乳尖被赵谦舔舐,吸咬。赵谦的舌尖舔着乳头,戳着乳孔,激的席从雁身子颤动。
“小骗子,告诉二哥,真的痛罢?”赵谦回了他一句,又咬并捏的一同伺候两只乳头,席从雁“呜”一声,身子颤动,想要逃开。
席从雁受着他的顶弄,点点头。
他反客为主,将少年的唇舌吃尽嘴里,一番轻吻纠缠,美妙至极。少年被他吸允的发晕,赵谦才松开他。两人的唇舌扯了银丝,滑落在少年下巴上,少年憋红一张脸,十分羞耻。
天下竟然有这般乖巧的人!赵谦看他红着脸垂了垂脑袋,心里满意的不行,肉棒更是硬的出涎。
,却并不娇傲,一路侍奉很是稳妥,他同贵人入了房并没有跟进。
赵谦又坐在桌旁,拿了扇子轻敲着,一双凤眸盯着他。从雁被看得羞红了一张脸,不知所措。赵谦没有说话,从雁思过,向前倒了茶水,双手奉上。
从没见着这样乖巧合心的人!赵谦胯下的肉棒磨着少年的臀缝,抽顶着。席从雁被顶的又害怕又耻。
他自面色涨红,羞耻于做这事,但他眼下只有这一条路,这两年他被驯化许多,早已经不是为求不被受辱而横死的小少爷了。
赵谦看着身旁的少年涨红着脸,又羞又怒不敢言,颇为可爱。那里会料到,这少年下一刻,便吐着舌头舔上了他的嘴。
赵谦掀开鸳鸯肚兜,见着白玉的胸膛上有两粒红乳,乳晕不大。生的一副好风景!他并不解了肚兜,而是将肚兜卷起来,凑到少年的唇边。
赵谦咬着他的香舌吸允了一番,见他可怜巴巴一张脸,十分委屈不愿,便不想强求于他。胯下的肉棒狠狠顶了肉臀两下,道:“从雁既然不愿意便罢了,只是身下这张嘴,还是要用罢。”
他掀开少年的红色鸳鸯肚兜,问道:“从雁不是个男子么,怎地做女子装扮?”席从雁穿了白色薄纱衣,内里只亵裤鸳鸯肚兜,他是男子模样,胸膛平坦,现下被赵谦掀开一半,耻的不知道说什么。只又低低叫了一句二哥。
本想着贵人问了这些,自有几分同情。那里会知,贵人说了一句:“既是读过书的人,习学定然不差,方才你同伴会的,想必你只会习的更好。”说罢,笑看着他。
赵谦听了,肉棒更硬。
“从雁口技如何?”席从雁的嘴被手指肏弄着,委屈的摆了摆头,他吐出口中湿淋淋的手指,亲住赵谦的唇,伸出舌头舔着赵谦。哀求道:“二哥不要!”
他又吸的狠了,滋滋滋声的作响,决然要吸出一番奶水出来的模样。席从雁被吸的不行,两手搂紧他的脖子,头靠在靠在赵谦肩上。
登时绝望,这样一刻他避了两年,终究是不能避过。他自气恼!这外里这般君子的人物竟然与那些色中饿鬼也没有不同,这样通身的气派全然是假!
赵谦已然被他勾的性起,胯间的肉棒勃起,顶着少年的臀缝。他伸手,隔着少年的艳红鸳鸯肚兜,扣摸少年的乳头,狠狠一捏,少年便呜了一声,羞耻的求着他:“爷轻些。”声音半点不谄媚,是少年朗朗声色,只是求着他。
“呜,二哥,嗯,别吸了!好痛……”席从雁嘴里含的布料并不多,羞耻的求着赵谦。
不知何时,他已经被赵谦抱坐在怀中,两腿分开,臀部置在赵谦胯间,面对搂着赵谦。
从雁回答是,说他读书至十四岁。终究从小便是官家子女,气派到底有些区别于旁人,那怕在点梧阁待了两年,姿态与旁人终有不同。
“奴原本姓席。”从雁低微道,自他入了点梧阁,已然很少会想到自个儿本来姓什么了,存活不易,鸨儿早敲碎了他读书人的脊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