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司马锐放不下她,如果与她争,到真要花些心思。
烟玉这才想起来要给春柳敷药的事,悄悄溜了出去,急着想要告诉春柳一声,不知春柳要喜成什么模样。
太后一边微微一笑,说:“枫儿,我看,这院子里也不如以前热闹了,听说,春柳那丫头一生气把你住的地方都给烧了,连床也砍了。这丫头到是忠心,怎么没在这?既然皇上做主赐了孟姑娘,就把这院子留给她吧,那合意苑一直空着,原是你皇叔设计的,可一直没住,不如就赐给锐儿和你吧。过些日子,让皇上赐了锐儿的亲王称号,你们两个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吧,我瞧着也开心。而且那合意苑离我的祥福宫也近,想要找你说说话也容易些。”
司马锐一听,高兴的很,立刻说:“谢谢祖母。”
说完,拉着慕容枫的手说,“枫儿,提到皇叔,我到要马上给他写封信,知道你失踪的事,他一直非常难过,若是知道你回来了,不知要高兴成什么样子。那合意苑是皇叔以前亲自设计,多少人想住,连父皇也想改为行宫,却一直不得皇叔允诺,如今祖母给了我们,怕是连父皇也眼红。”
第一百零七章
孟婉露一声不吭,静静立于当地。过了好一会,才强压愤怒和失落,淡淡的说:“婉露谢谢祖母好意,婉露一定好好的守着这地方,等着四太子回来。”说完,抬眼看一眼慕容枫,依然淡淡的语气,淡淡的仇恨,不显山不露水,轻轻的说,“慕容姑娘,看来,我们真要为一个男人势不两立,且请记住,只要婉露在一日,这四太子就不是全部属于你,假以时日,我一定要成为四太子心目中的唯一!”
想起那干瘦的老男人的话,难道这个女人就是她在大兴王朝的劫?只是,如果可以爱司马锐,纵然如美人鱼,又如何?化成泡沫,失了性命,又能如何?只要可以爱,怎样都可以!
烟玉搀着春柳走了过来,春柳听说小姐回来了,先是哭得如同泪人一般,既而一定要亲自过来见见小姐。虽是举步维艰,仍是咬着牙一步步捱到慕容枫跟前,真见到慕容枫,一声喊从嗓子里出,“小姐!”,人早已是泣不成声,却又带着笑,忍着剧痛。
“春柳。”慕容枫一把扶住正要跪下的春柳,焦急的问,“烟玉,她是怎么了?怎么如此模样?”
“不过是得罪了这儿的新太子妃。”烟玉冷冷的说,“打得那衣服贴着皮,血肉模糊,烟玉真是不忍心清理伤口,如今上了丽妃娘娘的药,已经减轻很多。昨晚才真是可怜,硬生生捱了一夜,不过是个小姑娘,亏得有人下得去手。”
“孟姑娘——”慕容枫轻轻回头,“我且不论是非对错,纵然是我的奴婢有所得罪,念在我是你所爱之人的妃,你也当宽恕对待?你竟然下得如此手,亦不过是因为春柳是我慕容枫的奴婢,让我心寒。就算我慕容枫回不来,也不会放心司马锐今后由你照顾。如今我回来,说不得谁前谁后,谁占了先后,只凭一颗心,我到要看看,这假以时日之后,司马锐到底放谁在心上!我深爱他,绝不会允许任何一个人伤害到他,只要我爱他,我便会陪着他,绝不先他而去。到要瞧瞧,孟姑娘要如何应付!”
孟婉露心中一震,这女人爱司马锐绝不少她半分,而且,不知为何,心中竟然有隐隐怯意,只是,如果退却,不仅失了爱司马锐的权力,只怕也对不起自己是孟大学士女儿的身份,怎么可以认输,不过就是刚刚开始,慢慢来,不信司马锐对她没有任何怜惜。
“枫儿。”司马锐心中的感动无法形容,这个女人,真是值得他付出一生,难怪皇叔说,遇到枫儿是他的福气,他司马锐何德何能?竟然有慕容枫如此深爱?大幸。
合意苑,安静的初夏之晚。一院树密花香,安静恬淡。
太后亲自下了懿旨,吩咐人在合意苑大门上挂了亲自手写的免扰牌,知道慕容枫回来,一定有好多的人想见她,比如慕容芊、慕容雪,恐怕是心急的不得了,但司马锐和慕容枫两个人有大半年的时间没有见面,一定有许多的话要说,许多的情要诉。
所以,挂上红红的灯笼,预示着喜庆,高高悬起免扰的金牌,任何人,想见慕容枫,只能等什么时候免扰牌摘掉才成。
晚来突起急风,一场夏雨就在瞬间,看过春柳,已经敷上丽妃的药,一时轻过一时,不得不说,这乌蒙国实在是个药材的天堂,有些药,就算是放在二十一世纪也仅仅只是想象。
慕容枫沐浴更衣,换上素淡的轻绸衣裙,长发垂于肩,心到安静甜蜜。如今守着所爱的人,快乐如此真实。
司马锐听得见外面狂风暴雨,如今的心情也是除了喜欢就是喜欢,没有一点点悲哀,如今这样,最好,所有的想念,如今化成两人长相厮守,竟不觉得苦。
轻握着慕容枫的手,微笑着望着她,看她一脸的娇羞,和浅浅的喜悦,只望到彼此眼中有了泪意,那吻轻轻印在那双深邃的眼上,泪水热热的、咸咸的、有着无法说出的想念,仿佛抚平了司马锐心中所有的悲哀和思念。那暖暖的身体静静的偎进他的怀中,软软的,听着彼此的心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