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问太太肚子饿吗?因为时间已经到了深夜十二点了,太太说有点饿了,要我给她泡方便面吃。
我泡方便面习惯冲二次热水,第一次不放调料就用开水泡上五六分钟,然后倒掉水再放调料第二次泡。
这既可以泡的透一点,也可以把面里面的防腐剂过滤掉。
等太太吃好方便面,我也就在她左边躺下,k在她右边。
我们又重新关暗了灯,室内就靠盥洗室的门缝里面透出来的光,使房间里面勉强可以相互看到脸。
我们把被子都盖好,感觉真有点孩提时代捉迷藏的味道,有一种别样的兴奋。
我就向她提一个又一个难为情的问题,随着问题的尖锐三个人的手都不老实起来。
我感觉到她还沉浸在灼热的余温之中,刚才的一切只不过象通电已久的熨斗,暂时断开了一下电源,此刻幽暗的环境和我扇情的话语,又象重新合上了闸。
女人天生的羞怯,使她可以用沉默来做表面的顽抗,但是身体的重新泛滥,让她不打自招了。
我们相互都没有让自己的手空着,我问她:「喜欢手吗?」
她用点头代替回答。
「那么喜欢手怎么动?」
我再问。
「随便的。」
她声音轻的象蚊子叫,吐了三个字。
真是运筹于嗫嚅之中,决战在灵魂深处。
我清晰的捕捉到了她内心深处,象岩浆般滚动的热流。
我故意寻寻她的开心,放缓了切入问题的坡度,盘旋着绕到直线上去要头晕的高度。
「真的随便我们二个人的手怎么动都可以?」
「恩。」
「但是手和老二是不一样的,你知道吗?」
「知道。」
「手是没有时间限制的,不象老二一射出来就可以结束的,你知道吗?」
「知道的。」
「你再好好的思考一下,现在说不行还来得及,否则等一下你说吃不消,我们不会停止的。」
「不会吃不消的。」
「都是你自己说的,等一下你再讨饶,我们真的不理睬你的。」
「我不会讨饶的。」
「这样做到天亮,你真的不讨饶吗?」
「不会的。」
歪打正着,我和太太的a级交流,就象乱扔的烟蒂丢进了k已经抽空的汽油桶,但是剩余的气体还是被引燃了。
K兴奋的他转过半个身体,让脸的位置正对了一点她的面孔问:「你真的吃得消,还可以来?」
太太有点不好意思回答。
「你真的还想要吗?我要你用声音说出来,你只要说‘要的’我就马上再给你。」k真的激动了。
「我是要的,你还可以吗?」
太太说完也心急的用手去检查k是不是真的还可以。
我知道太太是真要,因为我刚才触摸到她的脚底出汗了,如果她的欲望象天气预报可以分级,那么脚底出汗是最高一级。
这是我和她长期共同生活留意观察的结果,她本人不一定知道。
我知道k的第三次也不是演习,也一定是真枪实弹的射击。
我问太太:「还需要重新放一粒药吗?」
她回答:「不需要的,刚才就洗了外面。里面的药还在。」
真不知道她是怕麻烦,还是迫不及待。
这一切让我再次确信语言的力量。
如果大家公认在那个领域「伟哥」
独领风骚,那么与最恰当最击中要害最渗透进灵魂的语言相比,「伟哥」
只能够属于隔靴招痒差远了。
这也是许多漂亮太太始终弄不明白的问题,为什么自己的先生会抛弃自己,着迷于比自己丑的女人。
他们第三个回合很快就结束了。
我看着k又去盥洗室的背影,隐隐感觉到他的疲惫。
很快他出来,就躺到那个单人床上去了。
我与太太相拥而睡迷迷煳煳中,听到k进入梦乡的鼾声。
因为在陌生的环境我不习惯,这一个晚上我没有睡的踏实,早上六点不到就醒了。
虽然时间还早,但我已毫无睡意不想再睡了,我就一个人到盥洗室洗漱完毕。
但是感觉到就这样叫醒妻子也洗漱好回家,时间确实早了点,会把还在熟睡中的家人吵醒的。
我就去试探试探太太的反应,如果她睡意正浓我就不骚扰她了。
结果她很顺从的任我分开她的一条腿,当我的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抚摩的时候,虽然她还睡意朦胧眼睛都没有睁开,但是她条件反射的伸出一条手臂来挽我的腰。
我们悄悄的行动最后还是把k吵醒了,我就问k:「喂,你还可以来吗?」
在我的感觉中,一个男人在早四五个小时前已经连做了三次,如果还要想再继续做一次,多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