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后,我就在也没见过他。“小晓,胆子不小还敢来命案现场?”梁鹏微笑的说。“这,小意思,我尸体见得多了。”我说完后梁鹏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小丫头骗子,你干什么能看到那么多尸体?”梁鹏说完像小时候一样把手放到了我的头上,说“恩,长个了。”我躲开他的手,说“干嘛?整天解剖尸体当然见得多了。”待梁鹏知道我上的医学院后,一脸震惊,我小时候胆子多大梁鹏清楚的很。
有警员过来找梁鹏和他说了几句话后,梁鹏对我说“丫头有空找你玩昂,我先走了。”说罢就要上车,“喂,等等,我想我可能有线索提供给你。”
我实在是太想看看那个死去的流浪汉,对他的死我充满了好奇,因为我记得昨晚的第一声嘶叫声有些沙哑,不像后来的嘤嘤哭声。
梁鹏听后下车,在听到我说出自己听到的哭声和提出想见尸体后,他拍着我的脑子说,“丫头以为在看恐怖小说啊?别闹了,快回家吧。”之后就上车了走了。
我落得一脸无趣,看着警车在街角消失后,忽然看到草丛里有什么东西在动。我冷不防的打了一个激灵,昨晚的恐惧感又一次迎上心头。我愣愣的看着草丛的动静,半晌,看到一只浑身都是黑色的猫从草丛里出来,眯着眼慢慢的嘲我这边走来。我怔在原地,当我发现路径的石头上印了斑斑血迹后,遏制不住啊的一声喊了出来,这只黑猫嗖的又跳到草丛里跑了。
我到路边的公话报警,不一会,警车呼啸的赶来。“丫头,那里有血迹。”警车上下来的梁鹏,我指着路径石头上的血迹说,“在那里”。梁鹏看到后,变得一脸严肃,之后取走了样本。
三天之后的晚饭后,梁鹏找到我的,这三天里,大家都在讨论那个流浪汉,爸爸妈妈也不在饭后散步了,一到下午小区里就变得冷冷清清。而且每天晚上,都能听到嘤嘤的哭声,大家都说附近的野猫太多了,应该采取一些措失。
很奇怪这些野猫都不怕人,经常会跑到窗户边上,有一次邻居里还闯进一只,好不容易才赶跑,于是现在大家都不开窗户了。
我给梁鹏倒了一杯加冰的可乐,问他“鹏鹏哥,那个案子怎么样了?”梁鹏看着我,刮了一下我的鼻子“丫头,也想当警察啊?”“讲讲嘛,我很想知道。”我说完后,梁鹏叹了口气。“这可不能对你说,要对外严格保密的。”
看着梁鹏认真的样子,我自知他能说的可能性不大,“那我说警察先生,最近这个小区野猫泛滥,你们得想办法处理一下吧,扰民扰的厉害啊!”梁鹏喝了一口可乐,点点头“是的,不过,我真的很想知道,胆子只有芝麻大的你怎么会学医啊?”
“这个问题我也搞不明白,可能当时脑子发热吧!”我说完后突然想起从王婶那里听来的话,“鹏鹏哥,那个尸体上的抓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猫干的啊?”梁鹏嚼着冰块点点头,说“那天从地上的取样就是尸体上的血。”“啊,这是怎么回事啊?”我问完后,梁鹏望着我说,“臭丫头,还会套话了?”
之后,我们避开了这个话题,开始谈论小时候的事情。晚上十点多的时候,爸爸妈妈说先睡了,让我们慢慢聊。我也不清楚怎么和梁鹏那么多的话说,晚上东西也吃的不少,桌子上堆了一大堆的果皮和纸袋。大约是在11点多的时候,梁鹏说要走了,但他还没讲完是怎么当上警察的这一曲折过程。他说等有时候继续在对我讲,然后我就送他出门。
站在门口,我看着梁鹏掏钥匙开门,可是就在这时楼道里来一阵低低的痛苦的呻吟声。他停住动作,向我这边看了一眼,然后迅速向楼下声音传来的地方跑去。这个声音渐低渐高,我的心莫明的紧张起来,由于好奇心的驱使,我也随着他跑了下去。
这些天,我已经习惯了那些嘤嘤的哭声,不过这个声音我断定一定不会是这几天晚上天天听到的声音,我和梁鹏的家都住在5楼,梁鹏跑的很快,他的脚步声在楼梯渐渐消失,我穿着拖鞋,跑起来有些慢。待我下去时,只看到梁
鹏怔怔的站在原地背对着我。
声音就是从他的前面传来的,我的心急促的跳动着,哽咽了一口唾液,慢慢的他走去。
黑暗的角落里,一双绿幽幽的眼睛让人不寒而立,楼道门口处,一双双绿幽幽的眼睛也正在慢慢出现。我走到梁鹏身边拉着他的胳膊,只觉得他浑身冰凉。一楼走道的灯一直不好用,黑暗角落里的声音还在传出。
时间蓦的像是静止了一般,夜编织的网,汹涌的向我们袭来。让人窒息的恐惧在空气里蔓延,那些眼睛正在慢慢的向我们逼近。
梁鹏的手机铃声划破这片黑暗时,刹那间我感觉自己像是注入了新的生命。可能是害怕,这些眼睛突然一哄而散,是局里来的电话,流浪汉的尸体不见了。
角落里的声音在这时已经停止,借着梁鹏手机发出的微弱光线,我和梁鹏同时倒抽了一口冷气,角落里的那是——
警车的笛声划破了这个小区的黑夜,梁鹏神色凝重的看着小区的夜空,角落里的东西被装入了一个黑色的塑胶袋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