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路似的
他是傻了,還是自大到不可一世?
我調整著急促的呼吸,盡力忽視偶爾踩到貝殼的扎痛,眼角餘光觀察身後,東龍也他們三人仍停留在車身旁,對我的逃離完全不以為意,真是一群狂妄的人渣,真的以為靠家族的勢力,我就會放他們一馬?
作夢!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嘻嘻,她奶子晃得好大力啊。」壞壞撮哨吹了一聲。
「媽的,我等等一定要揉爆那對奶子。」
滿嘴骯髒的畜牲!
不行,他們只是在激怒我,千萬別被這群人渣干擾。
「小璐嘉,數到3,我們要來抓妳囉。」
東龍也的話,讓我心中一緊,沒事沒事的,我跟他們的距離至少 5 , 60公尺,在東龍也那混帳的手電筒強光指引下,很快便可以逃到防風林中,到時他們想找到就沒那麼容易了,嗬嗬再支持一下嗬嗬就快到了。
「3。」
「2。」
「1。」
原本像利箭的光束毫無預警地熄掉,這讓快步奔跑的我,如同踩在初冬的湖上,一腳踩碎了那履薄冰,身體驀然地失去重心,打旋著跌入冰冷的湖水中,噗通一聲,幽暗的夜幕裡忽然漾起慘白的哀鳴,我的心突地揪了一下,沒來由的恐懼油然而升。
跑啊.我怎麼停下來!.
為什麼一雙腿不聽使喚,止不住的顫抖著,說什麼都邁不出一步。
不不,快動啊!
明明只要再幾步就能逃進前方的樹林,我卻佇立在原地,無來由地全身顫抖。
黑暗中的幽邃開始蠕動起來,慢慢地凝結出猙獰的鬼臉,被學校裡被黑影撲倒的恐怖記憶,像是燒紅的烙鐵,再次炙燒著我的腦海。
「啊啊啊啊啊啊~~~」
遠比校園黑影恐怖上百倍的物體,垂落著黏稠的液體,緩緩地向我爬來,黑褐的污液滴落在地上時,像是噁爛的蛆蟲在沙上爬行著,扭曲的爬動間,還發出淒厲的號叫,頓時間便有成千上萬的蛆蟲朝我爬來。
「別過來,啊啊。」
我倒著爬行,嘴裡發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但是一望無際的黑暗之處,盡是無數隻帶著尖爪的,一口尖利細牙的黑蛆朝我小腿不斷爬來,我發瘋似地用手拍去牠們,腐泥般的身軀一拍即爛,但即便拍成黑色血漿,牠們仍在我的小腿及手掌上扭動著,鋒利的細牙兇狠啃咬我身上每一吋肌膚,再順著傷口從血管中滲進裡層。
「救我鳴鳴。」
超越大腦所能承受的恐懼,讓我徹底失控,分不清淚水或是鼻涕從我臉上滑落,眼前的視線糊成一團。
"沙沙"
沙灘上傳來由遠而近的腳步聲,但對黑暗的恐懼,已經讓我驚恐到不敢睜開雙眼,生怕看見自己被活生生啃噬成白骨的模樣。
「這效果也太好了,瞧璐嘉哭得跟小孩子似的。」
「加上她那對奶子邊抽泣邊晃,啊嘶,真想狠狠地操她。」
「媽的,剛才差點被她甩巴掌,要不是龍也哥拉的快,臉上肯定留下手指印,害我現在後腦的頭皮還在生疼。」
「待會你從後面操她時,再朝她屁股搧下去。」
「瞧她屁股又圓又翹,拍起來肯定好聽。」
「。」
男孩們肆無忌憚的說笑著,但被恐懼徹底擊潰的我,早已分辨不出誰的聲音,即使閉上雙眼,只要肌膚觸碰到再細微的沙粒,吹拂到柔和的海風,都感覺黑色怪蟲快意啖著自己的血肉,在內臟中鑽進鑽出,要把我生吞活剝殆盡。
「嘿嘿,你們不用太猴急,還是老規矩,等我開苞完,操到心滿意足再換你們。」
「可惡,好羨慕龍也哥。」
「我是不在意啦,反正璐嘉菊花的處女是我的,但得等她日後解除煽動再來搞,聽著她尖叫那滋味才叫棒。」
「沒問題,第一次肛交若用我那根,還怕把她給操壞了。」
「喂喂,前後處女都讓你們搞了,我要玩什麼?」
「那張伶牙利齒的嘴巴就留給你吧,老在眾人面前把我倆罵得狗血淋頭,用這樣一張嘴巴含著你的雞巴,嘖嘖不覺得光想就很讚嗎?」壞壞用著傳銷般的洗腦話語說著,講到小妖都有些意動。
「可惡,我為了今天可是憋了足足三天呢!」
「我就知道傻妖會爭這個,你放心,我事前就有吩咐疤嘴要他帶一票女人來,聽說這批都是想進演藝圈的高檔貨,你想開幾個苞,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哇啊,就知道龍也哥對我最好了,要不是我是男的,早以身相許了。」小妖歡快地嗥了聲。
「滾,你這死玻璃!」
在男孩們家常便飯的閒聊間,我覺得自己已經被囓咬撕裂無數次,極度恐懼中臉上滿佈著濕了又乾的淚痕,不管我如何翻滾扭動,都甩不開附骨之蛆的攻勢,在就要放棄對其抵抗時,一股針尖般的意念徹底從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