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坐,而是砸,本来就被吸得失神的童呦呦,在听到爸爸的指令后,竟然不竟大脑判断,嘭啪一下,自己将自己狠狠送上去!
“爸爸……呜哇……”童呦呦捂着屁股大哭,可这就是他对爸爸的回答了,要不是喜欢,谁会给别人操?
童缜把宝宝揽到怀里,说:“不准哭了,爸爸可没给你买擦脸巾。”
爸,可是裤子在浴室里呀?”
那是爸爸连夜搬进来的,他忍不住回身抱住爸爸,没有志气地又抽抽搭搭:“呜……呜哇……”
童呦呦听着,发现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堆满了礼物,早上起来的时候房间还是全黑的,光线被窗帘遮得严严实实,现在爸爸将窗帘拉开,墙角便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礼物。
仿佛是为了验证他的爱真不真,长不长,童呦呦一条腿被爸爸拆开,爸爸在被子下抚摸他的小逼,手指在他逼口巡来巡去。
童缜表情裂开,感觉暧昧情绪荡然无存,但又觉得这就是童呦呦会说出来的话,当下气得一巴掌抽在童呦呦屁股上,“你就不知道哄哄爸爸!”
童缜感觉那奶面的热气都打到他脸上了,那奶尖的甜香都勾起他的胃口了,他低头,嘴唇一努,将红红奶尖吸进嘴里,把骚气宝宝含得浪叫,让滚烫舌头去包裹乳珠,不断吸吮、包裹、旋转,骚宝宝尖叫:“爸爸……早上不行……不啊!!”
想要的话没听到,呦呦抱着屁股哭着可怜,白白的嫩臀一抖一抖的,还有一个鲜红的手掌印。
他的骚宝宝在早上的时候奶子最敏感,他就是吸着不插都感觉下面在喷水了,将阴唇掰开,就有小湿热的水珠洒在他的手背上,他吸的奶子是暖烘烘的,宝宝的小逼是暖烘烘的,宝宝的骚水也是暖烘烘的,这样一对比他就觉得自己的身体是冷冷硬硬的,必须得有宝宝来温暖他,必须得让宝宝来包裹他,他将硕屌挺到宝宝的逼口处,勉强清晰地说:“别多想,砸下来。”
童呦呦偏着头很是疑惑,不一会儿就看到了卧室床上的一个小山包,他被爸爸放在床上,屁股着床的他将东西捻起来,小山包本来是蜷成一团,现在随着重力展开,露出天使般的两翼和鼓鼓的裆部设计,童呦呦疑惑,凑近一看,看懂后脸涨红,“爸……爸爸?!”
害怕爸爸又生气质疑他,等着爸爸给他下判断,注意力都聚集在爸爸那两根手指上,那两根判笔摸过他的逼口,又去摸他的后穴,然后回到前面顶他的阴核,来来返返几十下,摸得他都听到黏腻的水声了,“啊!”阴唇在爸爸手里翻过来又拧过去,“哈!”摸得他阴蒂都要高潮了,他才反应过来,绷不住,尖声低叫一下,“呃啊!”哭出来说:“爸爸不是在检查……爸爸在……欺负我下面…呜啊!”
听到他的宝宝在他胸口说了什么话。
他抱着屁股,呜呜大哭,童缜看他抱得可怜,哭着又让人想欺负他,将他一只脚抬起来,说:“给爸爸看看,还湿着没有。”
他觉得爸爸真的是涩到没边了,居然给他准备的这、这什么东西,这难道不是一条……纸尿裤???
他的爸爸也爬上床了,轻笑着贴在他的背后说:“爸爸收养你的时候你都七岁了,爸爸给你补回了一到七岁的礼物,以后你就是爸爸的宝宝,把这一到七年的时间补回给爸爸好不好?”
童呦呦被爸爸话里的占有欲惹得脸红,淫哭着却忍不住将衣摆拉高,蓝色睡衣一拉高,两颗奶子像小球一样露出来,爸爸夸他:“好乖的呦呦,小奶子都暖烘烘的。”
他肯定是爱爸爸的,可是十分钟没抽插了,他的“爱”还够吗?
并不是说他抽得有多重,而是呦呦就是很皮薄,露着小屁股虽然很可怜,可是也让人性欲炙热,他佯装生气地将呦呦压到床上,说:“爸爸做这么多,就得到你怎么一句话,你根本就不喜欢爸爸!”
“你说什么?”他摸着他宝宝的头发细心倾听。
逼肉都像是失控了一样疯狂吸吮,童呦呦身体和身体的控制权是分离的,是不在一个躯体上的,他将自己坠入了那高耸的山峰,他的腰部被那凸显的山脊所击碎,他的碎肉滚落在山的表皮,体液深入到山的土壤里,他变成山的养料,变成紧紧覆盖在山的表面的奴隶,他抓紧床单,感觉山耸动了,先是山的颤动,用颤动来示意自己即将动怒,接着是凸显的古树,古树虬结给他的碎肉更多碾压感,
宝宝叽叽咕咕的,他听不清楚,他说:“宝宝,爸爸听不清楚,你重新说。”
看呦呦抬起头,脸还哭着,无比响亮地来了一句:“爸爸操我。”
爸爸说:“不穿那个,今天爸爸给你穿别的裤子。”
童缜笑了一下,抓着他的专属骚宝说:“什么叫欺负你下面,难道你上面不也全是爸爸的吗?奶子给爸爸看一下。”
就像是极速飞行的小鱼,突然自己撞到了那叉戟上,童呦呦是先逼口被劈开了,接着眼泪夺眶而出,然后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个什么动作,开膛破肚的撑涨感一袭来,他踩着床面挺逼尖叫:“不行……不要!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