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茗悠轩”的伙计,“茗悠轩”是龙城一家酒楼,大家有空可以去品尝一下我们的美食,很多招牌菜。特别最近加了几味:酒酿丸子、东坡rou、佛跳墙……陈福看到这里还有两位番邦人随即又兴高采烈介绍他酒楼的菜色:我们那里还有披萨,水果沙拉……
大家一听陈福说出这些食物名字,她们早就吃过不少次,从而对碧婶的泄密行为都开始怀疑起来。一山打住陈福的话,问道:堂上的人,你可认识?陈福看了看陈福,尽管碧婶对陈福使了眼色,陈福想起他可是发了毒誓的,也不敢欺瞒:认识!她叫碧婶嘛!一山又问:你们是如何认识的?
陈福缓缓道来:我本来也不认识她,只是前段时间她神神秘秘来找我,问我有没有兴趣买菜色单子,本来我也就想一个妇道人家卖这些什么菜色单子断然也是糊家粘口,而食客对我们的招牌菜也是有些吃腻的迹象,我便问了老板,老板说可以考虑一下,主要是那菜色单子有没有吸引人之处。
起初她只是卖了一个单子给我,说那个东西叫蛋糕,我们也要承担风险,价钱给得不多,就一两一个单子。然后她又教我们的厨房师傅如何烹制,那蛋糕出来后,我们都尝了觉得味道不错,而且样子新颖别致,后来有客人点了尝了后大卖。
碧婶知道这件事后,说以后的单子要涨到5两一个,我们酒楼也没料到反应那么好,就同意了买碧婶的单子。碧婶有时卖一两个,有时卖两三个,甚至四五个。我们的酒楼因为碧婶的单子也越来越火,说实在的我也很感激碧婶!
☆、威信(下)
“你在胡说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你!你休要含血喷人!”碧婶激动地狡辩着。陈福却指证她:哎,你这人怎么这样,今天还约了我说卖新单子给我,我等了很久也不见你来……
一山见陈福作证也差不多:陈福,谢谢你的供词,你先站一边吧,传第二位证人!陈福这才明白,他们是在审讯!怪不得碧婶之前老给他使眼色,可这不关他的事啊,他只是把自己知道的如实相告罢了。
只见进来的是一位青年才俊,他进来后直直盯着小美。一山也叫那位才俊先念誓词再介绍自己。才俊一一照做:邹某不才,是龙城绸缎庄老板邹满之子邹俊。一山问道:你可认识堂上妇人?邹俊看了看碧婶答道:认识。她前段日子过来问我是否有兴趣卖些奇装异服,邹俊把随身带着的物品呈上去,一山打开,宫中女子无不议论纷纷,那不是宫主之前设计的内衣吗?小美一直维持着堂内秩序:肃静!
一山指着内衣道:这个她是多少银子卖与你?邹俊道:她开始叫价十两,作为一个商人,觉得她叫价太高,而且也不知道这种衣服能卖多少,自然是压得越低越好,后来我们以六两成交。因为她说了很多这衣服的功效,随即我拿回家给我娘亲尝试,发现确有其事。也对此衣裳甚感好奇,等她第二次来找我的时候,我问她是否有图纸供我大量生产,价钱可以慢慢说。
大家听着这些,都认为碧婶利欲熏心。碧婶也不敢辩解了。因为她知道她完了。为了让大家心服口服,一山又再传召证人:把证人三也带来吧。第三个证人还未等一山发话,便先自来熟了,见到碧婶坐在地下,又一大群女人围在大厅,便好奇了:嗌,碧婶,你咋坐在这?这么多人怎么回事?那个卫生巾还有没有?上次你给我的那一块客人用过觉得很好,老催我问还有没有,你说吧,多少钱一块?我跟你收!
大家听到这些都对碧婶失望了。一山发话了:碧婶,您还有话要说吗?碧婶跪在地上,双目含泪:宫主!我错了!真的错了!求宫主不要赶我出去!一山看着这老泪纵横的碧婶,却没有了昔日的温柔与宽容:曾经,我也有给您机会,让您认罪。可是,您没有那样做。我念您在宫中多年,刑罚之苦就免了,您个人所得的款项我亦不再追问没收,小美,带碧婶拿走随身物品,送她出宫吧。
一山走下阶梯,向那三位证人道谢:谢谢三位抽时间过来作证。现审讯完毕,你们可以各自回去了。过几天在下定会登门拜访,以答谢三位证人的帮助。
小美扶着碧婶,碧婶硬是赖着不肯走。其他人见了不禁为碧婶求情:宫主!要不就原谅碧婶吧!毕竟第一次犯错!人孰无错。一山却问:如果每个人都说我是第一次犯错,能不能好心原谅我?那那些宫规要来何用?谁也不用为自己的过错而承担责任了是不是?随即问碧婶:碧婶,您服不服?碧婶听后,反思了自己的行为,确实是自己不对,仗着宫主对自己的信任,对自己的好,也仗着自己年老知道宫主孝顺,却没有想过万一被宫主知道了的后果。宫主没有对她用刑,没有没收她的财产已是仁至义尽。
碧婶随即站起身:谢宫主照顾!随后跟着小美回房中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一山又对在场的人说:如果因为碧婶的事情想离开的,我也不阻绕,碧婶这件事,为什么我要大家一起来看审讯,是希望大家可以了解事情的始末,也希望大家谨记宫中的规矩,因为是第一次进行审讯,我已对碧婶的处置十分宽容,如果有人若以身试法,后果便不如碧婶这般了,以后有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