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搂得快要不能呼吸了。
扣子松开,层叠花瓣的厚礼裙从肩膀上滑下来,露出套着个小可爱的雄伟胸部,因为呼吸急促,上下起伏,颤颤巍巍像两团受惊的肥兔子,拳头捏得死死,脸蛋被红霞浸透了,要滴出血来,粉糯糯的舌尖探出嘴角,像个刚吃饱喝足的小狸子沿着唇形轻舔一圈,眼睛带着钩,氤氲着一层浓雾,嘴一呵气,烫人。
他看得沉了目色。
看上去是个半大不小的学生,用H城的本土话,不过小妹仔一个。
虽然知道她现在是受药物控制,但是,这种艳鬼上身的姿态,是哪儿来的?
他腾出一只手,掏出电话,用拇指飞快按下快捷键,冷静传达:“找到人了,那小兔崽子,又把人弄成这样子。叫医疗中心的准备一下,你把车子开到侧门,别叫人看见。”又瞥了一眼怀里半痴半醒的人,压着嗓子,吐出两个字:“混账。”
骂谁呢这是?还有,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怎么心跳得更快了……还有两腿间更羞耻的反应……
丁凝举起两条手臂,搂他脖子,“啪”一下,手机被她缠脖子的同时,不慎碰掉在地毯上。
她又用胸脯去狠狠磨蹭他,哝着声音,神秘兮兮:
“嗳,这位先生,我说……你想不想,被我上一次?”
她觉得,这个声音能解除自己的危机,也有必要帮自己的忙。
他盯着地上话筒那边还在“喂喂喂”的声音,在满屋子的交~欢浪~喘中,凝思不语。
从宴会厅亲自过来,本来只是因为听到风声,说丁家那小妞儿被侄子带到后面别墅这边。
邵庭晟的不争气,他当叔叔的,比谁都清楚,玩到Jing虫上脑,六亲不认,只有自己才能拦得住。
这次来P城除了料理本地日常产业,还有别的置业计划,上下差不多齐全了,各个职能部门也打点妥了,不想叫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兔崽子弄砸。
他知道邵庭晟对这个丁凝一直念念不忘,在自己面前提过很多次。
前年丁家搞聚会,他在人群里远远瞟过一眼这个丁家女儿,印象不深,聚会不到一半,他有临时会议,也就让年轻人先留下来玩,自己走了。
后来被邵庭晟反复提,他也像以前对待侄子的往届历任女友一样,私下找人调查。
总结下来就是,那女孩作风正派,生活单纯得不得了,不爱说话,成绩还不错,跟父母关系不大好,大学快毕业了,非但没谈过恋爱,连身边走得近的男孩子都没有,在学校就是寝室教室图书馆的三点一线,回到家则是一个点——直接关在卧房不出。
简直就是一异性绝缘体。
他拿不准这种类型的女孩子,万一受了纨绔子弟的污-辱,能不能用钱用权来打发压盖。
丁家是P城的土著,在商界,还算是有点儿人气。
这节骨眼上,半点纰漏都不能有。
这回来P城,他知道邵庭晟肯定是憋不住性子,所以自从知道邵庭晟安排丁凝进翠微湖山庄,就叫私人贴身保镖阿男给盯紧着,不叫那侄子太放肆。
上上小明星模特也就罢了,搞良家妇女,却是个未知数,后患无穷。
他把丁凝腰一揽,半拖半抱朝大屋侧门外走去,临到门前,哐一声巨响,踢得旁边玻璃一震,室内醉生梦死,yIn靡汪洋,根本注意不到。
阿男在外面已经拉开了车门。
他把丁凝塞进后座,正要去前厢,被车里的女孩一拉,往里面拽。
阿男迟疑:“老板——”
他挥挥手:“没事。”弯身进去,车还没发动,那边的女孩已经蹭一声拱了进他怀里,手胡乱摸起来。
阿男刚打了个方向盘,转到下坡口,就听见老板在后面低低一喘,瞟了一眼内视镜,那个刚刚还在宴会厅外跟爸爸大吵的女孩子,偎在老板怀里,嘴里不住咕噜,手钻到下面,可疑地捣鼓,中途不歇气。
镜子里一贯面孔严肃得近乎僵硬的老板,腮帮子咬得凸起来,脸色,嗯,怎么说呢,红黑交织,颜色充沛……很滋润。
作者有话要说:
☆、14
对黄瓜的渴求从来没像此时此刻这样强烈。
见她鬼的贤良淑德!再换一百具壳子,大概也做不成保守的小媳妇。
脑子里的迷幻,身体里的虚火,让她现在只想把这条黄瓜啃得渣都不剩!
不费力气,她很顺利地抓到了。
黄瓜主人很有羞耻心地抓住她的手腕,坚决不让她继续,沉叱:“痴线!”
指腹很粗糙,掌心竟然还布着几个老茧,沉暗暗的声音像一把利刃,直杀她敏感处。
这个男人的禁欲气息,让她吃吃笑,大着舌头学他说话:“你才……吃线!你吃面吃饭吃盐吃酱油!”另一只手一扬,咻地麻利从他皮带里扯出白衬衣,毫不犹豫地伸进去。
rou嘟嘟的棉花嫩手,沿着刚硬的小腹,爬上他胸膛,一块一块的肌rou,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