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顾婧暗恨,咬紧了牙。刘姨娘也沉下脸,连同春暖一起恨恨上了,都怪她出的馊主意,不然缎子究竟该谁得也不一定。
可春暖一早就把丑话说在了前头,刘姨娘和顾婧心中再恨,也不敢再闹事,家法可不是吃素的。
“世子夫人,我们先告退了。”刘姨娘不想再看杨姨娘得意的嘴脸,拉着顾婧先行告退离开。
杨姨娘笑得一脸灿烂,对着春暖一通夸,“世子夫人英明,多谢世子夫人了。”
刘姨娘和顾婧才走出几步远,自然听到了杨姨娘说的话,她听在耳中就忍不住泛起嘀咕,难道杨姨娘和春暖串通好了的,故意欺负她们娘俩?
不想还好,一想就越觉得是那样,刘姨娘更恨春暖了,明明杨姨娘母女比她的日子过得好,春暖身为世子夫人,管着府里的中馈,不说帮一帮她们,还联合刘姨娘欺负她们,真是太可恶了。
刘姨娘生气地对顾婧道:“今日世子夫人联合杨姨娘母女欺负我们,总有一天我要报复回去。”
顾婧也恨恨地道:“我也不会放过顾媛的。”
……
夜里顾鸿远办完事回来,春暖就跟顾鸿远提起顾媛和顾婧抢缎子的事情。
“她们都到了该说亲的年纪了,生怕对方把自己比下去,才要耍这种小心思。”顾鸿远一针见血地道。
春暖朝他竖起大拇指,“一言中的。”
“你过几天是不是要去参加平定侯府的百花宴?”顾鸿远记起前几日春暖收到的请帖,稍微就想得更深远一些。
说是百花宴,实际上大家都知道是平定候夫人为了给平定候世子相看合适的姑娘才举办的宴席。
春暖也想起这件事,前后一联想便也明白了其中的症结所在,原来顾媛和顾婧争缎子是为了参加平定侯府的百花宴,期望在这个宴会上在众多贵女们中脱颖而出,才会争那匹缎子。
“我到时候带不带她们去参加宴席?”春暖有些不放心,两个姑娘为了一匹缎子都能吵得脸红脖子粗,万一到时候去平定侯府出丑就不好了,她们不想要脸,她还想要脸。
顾鸿远却是无所谓,“你带他们去吧,就算她们不去丢脸出丑,难道我们侯府的名声就很好呢?”
他说的是顾正阳,有那么一个不着调的风流成性的老纨绔在,武勇侯府的名声真的不怎么样,外面的人一提起武勇侯府,除了有顾鸿远这个才貌双全的状元郎以外,说得最多的就是顾正阳的风流之事,外面的红颜知己,莺莺燕燕不要太多,而且原配夫人刚死,就娶了妹妹蒋幼娘做继室,除了说他好艳福,其实更多的是嘲讽和看笑话的。
顾鸿远又道:“你要是不带她们去参加,搞不好外面的人还说我和你亏待庶妹。”
细想一下,还真有可能会有这样的传言,杨姨娘和刘姨娘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好,我知道了,我过几天带她们一起去。”听了顾鸿远的话,春暖决定带两个人去参加百花宴。
说完顾婧和顾媛的事,顾鸿远又说起他明日要出门一趟,要两三天才能回来,道春暖在府里Cao持辛苦了。
他虽然从来没有细说过他在外面忙什么,但春暖知道,顾鸿远明面上是在给蒋氏守孝,但是暗地里却依然在替皇帝办事,皇帝格外器重他。
“你去忙吧,府里不用担心。”顾鸿远是要做摄政王的人,春暖能做的事就是尽量支持他。
过了一会儿,安平进来禀告,热水准备好了。
春暖要去洗漱,顾鸿远搂住她的纤腰不放,嘴角往上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一起吧。”
春暖闻言,脸颊滚烫,顿时一片绯红,害羞的挣了挣,可顾鸿远抱得紧不松手,她挣不开,反而被害怕她跑掉的顾鸿远抱得更紧了。
“春暖。”顾鸿远柔声唤着她,呼出的热气拂过她的耳畔,犹如拿着羽毛在她的耳边扫来扫去,感觉痒痒麻麻的,一直痒到她心里。
春暖有些腿软,脸颊烧得厉害,躲不开顾鸿远的诱惑,被他搂得密密实实的。
“你,你别这样,让安平她们看到不好。”春暖弱弱地挣扎。
顾鸿远轻笑,口含住她的耳朵吮吸,声音充满诱惑的沙哑,“她们不敢看,只有我和你。”
安平她们当然不敢看,连听都不敢听,早在他把她抱住的时候,安心和安平就远远地离开门口,不敢再在门外候着了。
春暖完全招架不住,尝过甜头的男人太欲,食髓知味,恨不得化身成狼,把她一口一口地吞吃入腹,开了荤的rou食动物,想让他再吃素,那是不可能的事。
最后到底还是让顾鸿远得逞了,他得意洋洋地把春暖抱进浴房里。
“你,你,我自己会脱……”
似乎是嫌春暖身上的衣裙太碍事,他试着解了几下解不开,干脆不解了,双手扯住衣裙的一角,用力一扯,只听得撕拉一声,直接把春暖身上穿着的衣裙扯烂了,春暖想拦都来不及,急得眼眶都红了,晶莹的眼泪珠子快要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