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已经抓紧对方的胳膊,也不等对方答应,看到助理张然把车开到自己面前刚打开,随手就把对方塞进副驾驶里。
等张然下了驾驶座把车钥匙交到纪慕程手里,随口说了一句两人只听到的声音:“今天晚上十点的飞机时间。”
对方接过应了一声,并说:“给其他同事说一声,让他们下午好好放松一下,明天一早的飞机就得回去了。”
这一系列的交谈却没没入黎沫的眼和耳朵里,因为她正为对方这突然的举动摸不着头脑中。
车子进入车道,没有走回酒店的路,而是转向另一方,向一处郊区驶去。
“你不会把我带到哪里去,钱财还是骗.色啊?”
纪慕程原本脑里还在想事,一脸冰封的表情顿时被这位还有心情说笑的人逗乐。
“钱财?你值多少?骗.色…”纪慕程顺其的转过头瞟了一眼对方,一脸毫无价值的摇头“那也不至于选择的这么掉价。”
毒舌到这一份,黎沫连玩笑也不想跟对方愉快的开了。
“你到底有什么事啊,说话能带个好去处吗?”黎沫往车窗外那个醒目的**墓园,瞳孔有些放大,嘴里都有些咋舌,心里才真的闹起了鬼。
刚说完,对方还真停下车,解开安全带,转过头来看着脸上有些怒意,神色却有些害怕的黎沫说。
“还记得我刚刚入职的那天晚上,你最想问我的话是什么吗?”
问完这句话,黎沫眼神顿时一片白,那天不是说不想提吗,那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看对方还在发懵,纪慕程缓缓吐了一口气“我带你来,就是想要告诉你疑问的答案。”说完,对方已经下车,黎沫也跟着走下车。
墓园的面积应该很大,黎沫看着周围打理Jing致,一望无际的碑位,心里倒油然而生出了一种庄严的感觉,脑里却想着,他到底要告诉自己什么呢?
一步一步,跟着纪慕程的脚步走,不敢多问一句话,死盯着对方,好像害怕错失一眼,对方就会不见的一样。
“到了。”前方人停下脚步,低沉的说了这两个字,后面的人却还盯着对方的后背没听见说话,然后黎沫直接鼻梁贴上对方的硬背。
纪慕程也被对方的举动有些无奈,待对方恢复常态,一切表情变化却变得深不可测。
惊吓,疑问,好奇,黎沫一个个显露的表情溢于言表。
而此时,纪慕程却把对方的表情尽收眼底,好像早就猜到了一般。
“我高中时应该给你看过我们全家福的照片。”
对方木纳点头,却有此事。
纪慕程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像是说故事般开始了自己的叙述:“从小父母就因为工作的关系长年在国外,从小我和纪沐姗就跟爷爷nainai一起长大,大一那年爷爷病情恶化被爸妈接到法国治疗,nainai也一起陪同,因为癌症已到晚期,在我大二那年医院连续下了两次病危通知单,我也是在当时得到情况后立即买飞机票去的巴黎,来不及跟任何人打一声招呼,爷爷看到我很开心,病情又得到好转,我以为整个病情也在跟着好转。”
“那段日子,我们全家人悉心照料,nainai一直陪同,半个月后,爷爷在一个温暖的午后还是离开的我们。”
说着说着,纪慕程喉间也开始哽咽起来“就在爷爷离开后,nainai却突然生起大病,然后一蹶不振,医生都没有办法,有人说,这是心病,我想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那段时间我无心与外界联系,爸妈帮我办理好了一切在法国学习的事情,我也顺从他命,也想好好陪陪nainai。只是还没几个月,nainai也在大家所料不及的情况下跟着离开,与此同时,我的情绪却在也不能平复。”
“一年之间相继失去两位最重要的亲人,我开始厌学,讨厌出现在人多的地方,学会了自我封闭的选择逃避,我试图三次与你取得联系,扣扣没回,打电话也是一个陌生人接,发邮件也没人回,当时得我好像跌入了谷底,找不到突破的径口。爸妈没有办法,又帮我休学,还特地帮我请有名的心理医生帮我走出困境。”
说到这里,黎沫脸上的表情却变得更为复杂,没有说话,眼神却深沉的看着对方,她又怎么好向他解释恰恰就是那一个月自己手机被偷,扣扣号被盗,自己的邮箱就是被盗的扣扣邮箱悲剧呢?手机号补回扣扣找回也都是几个月后的事了,只是扣扣里的消息人员都全部不在,而她又怎么会说自己想找到他,却用尽许多努力,最终一无所获,两人偏偏却都这样失之交臂。
“我…”她望向他,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埋怨?安慰?心疼?这些话又偏偏说不出来,只把这几种情感夹杂在脸上。
“黎沫,你还怨我吗?”他问,直呼大名,更没说当初喊惯的姐。
黎沫此时此刻哪注意到这种细节,执着的摇头好几次,怨什么呢?怨他不给任何讯息就突然人间消失,又突然回来坐上了她本该期盼的总监位置,这些都不是他们两人所能决定的,不是吗?
“那你,当初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