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接着,从荷包中摸出几片金叶子,递了上去。
老道士天生便是个爱财的性子,修了半辈子道也没把他这点爱好消磨掉,反倒是愈演愈烈了,一见此便走不动道了,迟疑了几息,便毫不惭愧的将东西收了起来。
然后不等围观之人上前,便脚底抹油一般溜了。
那大和尚见几个解签的站在面前,却看向那个老道,心中实在憋屈,此时见那道士自己跑了,不由一喜,对旁边几个武僧使了个颜色,几个武僧悄悄顺着道士跑的方向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文里的卦我也是狗屁不通,乱编的哈哈哈哈,终于恢复更新,这两天家中猫撒娇撒的我都成废人了
☆、……
京城,永安候府。
秋风渐起,叶落秋黄。
“站住,侯爷与少爷正在书房议事,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书房门口,两个守门的小厮拦住了来人。
洛随谦贴身随从来福抱着一只小木箱,笑道:“几位兄弟,我不进去,只是劳烦你们进去通报一声,小姐从荣城捎来了东西。”
两个守门的人看了看他手中的东西,其中一个口中说道:“你等着。”然后敲了敲门,直到屋内传来了一声“进”,两人方才让开位置。
书房内。
来福退下,书房内只剩下了洛随谦与洛清远,洛清远看了一眼儿子怀中的木箱,故作淡然的收回了视线。洛随谦打开木箱,只见里面一块垫着绒布的砚台,一封封着蜡的信,砚台上还有一张纸,注明砚台是给她爹的,而信封上“大哥亲启”四字,也让洛随谦不由自主的露出一点笑模样。
想起远在荣城的洛沅,洛随谦不由又老生常谈。
“父亲,这三皇子既已被关押,我想不日便起身去荣城接回沅儿。”洛随谦捏着洛沅寄来的家书,面上笑意明朗。
坐在他面前的洛清远盯了一会洛随谦手中的信纸,轻哼了一声:“那丫头连封信都不往回寄,想必是在那荣城是乐不思蜀了,接她回来干什么?”
说着,越想越是那回事,被女儿忽略心里有些不得劲的洛清远心里暗道一声:小混蛋,忘性真大,走之前还说着要勤寄信回家,谁知这一去月余,竟是连只言片语也没有往回捎过!
洛随谦看了一眼他爹的臭脸,连忙拿出身后的东西。
“谁说的,沅儿特意为爹从荣城捎回来的礼物,还特意指明让我亲手给爹,轻拿轻放。”
“哦。”洛清远扭过脸,架子摆的老高接过砚台,不动声色的伸手摸了摸,面色稍稍和缓,“算她还有良心。”
“爹,那这接沅儿回来的事……”
洛清远摸着砚台爱不释手,将他原本的砚台收了起来,把这个摆上去,还亲自倒了点水研了研墨,听此沉yin了一下,最终还是说:“我知道你与沅儿向来亲厚,但是相比起局势紧张的京城,我还是倾向于将沅儿暂且留在风平浪静的荣城。”
洛清远想的远,他只洛沅这一个女儿,从小如珠如宝,可是就是因为太过爱护,反而很可能会成为外人的突破点。洛清远期望在此番局势之中脱颖而出,为永安候府多留一条后路,也为洛随谦尽力铺平道路。所以他需要心无顾忌,而洛沅不是会乖乖被揣在兜里的玩偶,洛清远一边为自家女儿的聪颖敏捷感到骄傲,一边却又是会担心她在这番局势中出什么事情,太子那等人尚且能差点在家门口被行刺成功,更何况他这一家呢?
“你我倒是不需太过担心,但是你妹妹不一样,一旦京中出事,那些狗急跳墙之辈第一个要找的软柿子便是她……”洛清远忧心忡忡道。
他若是明确站位,他自己倒不怎么担心,可是洛沅若在京城,洛清远便少不得便要畏手畏脚,千思百虑。
洛随谦听完,吁出一口浊气,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有些焦躁了。
“父亲所言极是,是我考虑不周了。”
“这件事便先再缓缓。”洛清远见儿子想明白了,语气轻缓的宽慰道。
“这京中接下来还有一场闹腾,皇上这身体谁也说不好什么时候不行,到时候闹起来了,事端多,难免有疏忽,还是让她待在荣城待到事态明了之后再接她回来,你也不要太过担心,沅儿性子吃不得苦,她若是真的在荣城待不惯,估计早就哭着喊着要回来了,她既没提,也还有心给我买这砚台,那想必是在荣城待的不错,何必再要她回来搅到浑水中去呢?”
……
当朝皇帝季瑾柏,缠绵病榻数年,每每都有朝臣面对着金銮殿上空荡荡的龙椅,以为他要不行了,但是每次就跟刻意吊人胃口一般,虚惊一场。
此次,自上次太子遇刺,到如今已有近半月没见到皇帝,朝臣习以为常,再者朝政在太子手下有条不紊的运行着,除了宫中时不时传来危言耸听的传闻,几年下来,已经对任何消息处变不惊的众朝臣猛一听到皇帝真不行的消息时,几乎都是淡定的不行,以为又是要虚惊一场。
然而几位皇子之间越发紧绷的气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