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叹了口气,转而开始讲起这个灭亡的王朝的风俗习惯。这回清流倒是听得津津有味,偶尔吐槽几句,时间也就很快打发掉了。
终于下到空地上,金靠着墙壁仔仔细细一寸一寸的探查过去,不甘心的发现除了角落的一扇小木门以外什么都没有。
“进去吗?”清流呲了呲牙。
金拧起眉头,盯着伊尔迷看了一会儿,又犹豫片刻,还是咬咬牙。
“进!”
意气风发的年轻猎人说道,毫不犹豫的推开那扇仅容一人通过的小门,随意拿着探照灯一晃,便抬脚走了进去。后面清流叹了口气,也只好拖着伊尔迷跟进去,在金的活力四射之下,显得更像是一条晒干了的咸鱼。
门后面是一条小道,窄窄的,看不到尽头。
为了防止出现什么突发状况——比如突然落空什么的——清流把伊尔迷放在中间,让他抓着金的衣角,然后自己再牵住他的手,三个人串成串继续前行。
“怎么会这么简单?”金拧着眉头,非常不安。
“拜托你这种时候就不要乱立fg了好吗。”清流面无表情的吐槽,“在这里出个事,我们是能跑啊还是能躲啊。”
并没有出现越走越宽或者越走越窄的情况,这条小路非常均匀的保持着只能通过一个人的距离,清流他们摆出这样成串的姿势已经有些困难,再想做出什么大的动作却是万万不可能了。
不知道往前走了多久——这么笔直笔直的路线,清流简直要怀疑他们是不是要走出去了——前面终于泄露出丝丝缕缕的光线,然后豁然开朗。三个人目瞪狗呆的看着一屋子的黄金。
真的,一屋子。
分割成两半,中间同样只有一条一个人通过的路。
清流沉yin了片刻,终于理解了那些死在钱上的前辈们的心理。默默地按耐住住自己蠢蠢欲动的爪子,和两个视钱财如粪土根本目不斜视走过去的同伴在一起,少女也只能忧愁的把视线放在自己脚下,盯着鞋子尖往前蹭。
——嗷嗷qwq
——嗷嗷嗷呜QUQ
——那么大的黄金啊呜QAQ
经过了全是小钱钱的屋子之后,他们又经过了全是武功秘籍(bushi)的屋子,全是美女画像的屋子(清流:这个的意义在哪里???),全是食物(哦这个烂掉了)的屋子,最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这座陵墓的主人面前。
壁画上绘制着他生前的功绩,辉煌而又糜烂,让金的眼睛又蹭的亮了一个度。
清流抱着伊尔迷站在旁边看着他上蹿下跳简直要贴到壁画上的样子,忧愁的觉得自己简直像是老公被小妖Jing勾引走的怨妇似的,而且因为这个小妖Jing不是人类,所以还不能发出任何意见,只能抱着孩子在旁边哀怨又哀怨的彷徨着,凝视着,然后继续哀怨。
开了一会儿脑洞,清流喂喂几声唤回金的注意力:“你不觉得哪里不对劲吗?”她拧着眉头,“我们是不是进来的太顺利了?”
金呆了一会儿,又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壁画,然后严肃起来。
“那么你的意思是?”
“好说歹说也是个国王对吧?就这么轻松地让我们摸进来了?”清流可以凭借自己多年(看)的经验,明确表示这里面有问题,“就算是好人,也不可能好到这个地步吧。”
金眨眨眼睛。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但是两个人静下心来仔细研究了半晌,还是没想出到底哪里不对劲。为了证明这不是一开始就陷进去的奇怪幻觉,清流三个人又小声交换了一下家庭信息,发现大约不是幻觉——总不可能让三个人同时身处一个幻觉还能聊聊天讲讲话吧。
“所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清流揪着头发有点抓狂。
金也很抓狂。
他是巴不得世界上所有的遗迹都这么轻松就能进去,但是正因为知道不可能,所以这种不可能的可能真的出现之后,最纠结的反而是他了。这是就算再怎么神经大条都不可能忽略过去的事情。
“……那么我们往回走?”撑着下巴,清流忽然提出建议,“就算要做什么手脚的话,我们以为安全了,离开的时候最好动手了吧。”
“你说的有道理。”
金沉yin了一会儿,拍拍手,“我们出去。”
临走前金狠狠地对着墙上的壁画看了好几眼,恨不得直接刻在脑子里带出去。
从原路返回的时候,好像和进来的时候没什么区别,更没有半点岔子。离开地面的楼梯走了一半,伊尔迷忽然抓住了清流的衣服,面无表情的扬起脸看她,平静的说道:“魔兽。”
“什么?”清流有点愣,不太懂这没头没脑的两个字什么意思。
伊尔迷抿紧唇,似乎是在组织词语,“魔兽,有问题。”他微微皱眉,努力的想要描述出自己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可是又说不太明白。
“魔兽有问题是吗?”
清流觉得有些好笑,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出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