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许久才脸色颓败的转身回寝宫。
沈羡去见瑞武帝,把玉珠的事情告知,瑞武帝皱了下眉,“爱卿让锦衣卫的人暗地里去查查即可,在宫中还能出这样的事情,这些人可真是胆大包天。”
“臣遵命。”
这事儿不能再明面上查,沈羡让锦衣卫的人暗地里查探。他在去见皇帝之前去御花园的荷花池边探了一圈,什么痕迹都没,那人很谨慎,那人偷袭玉珠时他应该就在附近,却没任何动静,想来是那人武艺极高,用小石子儿打中玉珠xue位后就立即撤退,不耽误半分。
有这等功夫的应该是宫中的侍卫,具体他不清楚。
附近没有蛛丝马迹,就算让锦衣卫的人去查也查不出什,可沈羡心里却能猜出个几分,却又不得不避让,没有确凿的证据,他甚至不能再皇上面前提这个人,那人在宫中的恩宠无人能及。
玉珠掉进池塘的事情并没有在宫中传开,只有少许几个知晓宫中动向的主子知晓,却不知是被沈羡给送回平阳宫的。
三皇子赵闵亦这几日正准备赈灾事宜,到晚上回宫才从手下那里听闻福昌的事情,他脸色一沉,朝着清思殿大步而去。回到殿中,穆贵妃正让宫婢给她捏着肩,见到赵闵亦回,她挥手退下宫婢,温声道,“皇儿回来了,可累着了?我让御膳房用罐子煨了山鸡丝燕窝,一会儿你多吃些。”
赵祯亦沉脸坐下,直望向穆贵妃,“母妃,儿臣想问问您,福昌今儿掉进荷花池的事情可是您让做的?”
穆贵妃笑了起来,“皇儿这么严肃,我还当是为何,不过一个丫头罢了,她上次那样拒了你,我心里头不喜,这才给她个小小的教训罢。”她的语气有些散漫,明显没把这当一回事儿。
赵祯亦道,“母妃应该晓得儿臣中意她,夏日本就穿的单薄,她落进池塘里,若是被人撞见,名声就全毁了。”
“毁了就毁了。”穆贵妃脸色也冷淡下来,“不过一个好看些的丫头罢了,你贵为皇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眼下你最重要的是让你你那些妃子怀上身孕,心思放在赈灾上头,这可是皇儿你自个说的,要做出一番成绩让你父皇瞧瞧的。”
赵祯亦抿着唇,脸色难辨,过了半晌才起身道,“既如此,儿臣就先行回去了,晚上就不陪母妃用膳。”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开,余下穆贵妃一人站在大殿之中,脸色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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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珠在平阳宫喝了一碗太医煎出来的安神药,眼看时辰不早,才随林氏玉兰回姜家。一路上林氏很是自责,“都怪我不好,今儿不该带玉珠出门的,害的你好端端受了场惊吓。”
玉珠反而安慰她,“伯母,您别自责,这是意外,不怪任何人,那想害我的人就算今儿我不进宫,一样能找到法子的,总不能连家门都不出的。”
玉兰坐在马车角落里不吭声,一路直勾勾盯着玉珠看。玉珠被她看的不耐烦,也直勾勾的盯着她,“三姐姐,你作甚盯着我看。”
玉兰干笑一声,端坐起身子,“没事儿,就是担心四妹妹罢了。”她总不能说是自己羡慕她能掉进池塘被沈羡给抱回去。
“哦。”玉珠也不吭声了。
回到姜府,林氏过意不去,寻了不少补品给玉珠送去。木氏得知玉珠在宫中发生的事情也是后怕不已,万一那人歹毒些,直接封死玉珠的xue道,万一沈世子没有路过,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木氏被吓的心惊rou跳,接下来几天不许玉珠出门,让她在家里修养身子,每日炖盅补品给她,盯着她吃,几日过去,玉珠都长了些rou。吃的玉珠也腻了,跟木氏撒娇,“娘,我没事儿的,广济大师不是都说过,我虽有小劫,不过最终是儿孙满堂,广济大师都如此说,可见这次也只是小劫,娘就不要太担心。”
木氏叹口气,“话虽如此,娘心里还是不踏实,到底宫里有谁想害你?”
玉珠哪儿知道,她宫中接触的不多,几位公主人很好,皇子也都接触过,太子还是她姐夫,别的宫妃见到她也是和和气气,唯一与她有过节的不过是三皇子和穆贵妃,毕竟她曾在大殿上拒了穆贵妃的好意。只宫总尔虞我诈的事情太多,她不能肯定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
没过两天,沈媚过来找玉珠玩,递了消息给她,说是宫中的穆贵妃走路时不小心扭到脚,肿的吓人,伤到骨头,怕也躺着休息一两月。
玉珠听到这消息不知作何感想,只当成闲话听过,又问沈媚嫁妆准备的如此。
沈媚性子大咧,倒不会害羞,再者嫁的人还是从小玩到大的人,她忍不住跟玉珠抱怨,“嫁妆准备的差不多,大哥给了我不少东西,公主娘也是,可是公主娘一直待在佛堂里,我许久都不曾见到她。”
过去这么久,她对姜瑾已似然,楚云尉待她又很好,她脾气不好吼他几句,他还总是笑眯眯的哄着她。唯独公主娘自那次在玲珑阁碰见玉珠和谢大哥后太过异常,回去总待佛堂里,不肯见人。
沈媚又跟玉珠道,“不过爹爹快回了,厣门关似乎安定些,有副将镇守,皇上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