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刷刷整齐划一再次吼道,忍不住望着归来的陛下眼眶一红,随即地靳长恭龙心大悦的笑声中众人起身,纷纷跨上马,准备出发。
靳长恭亦跨骑上马,考虑着夏合欢恐怕支撑不住高强度的快马奔腾,便伸手至他面前:“上来。”
夏合欢微愕地抬眸,不豫:“阿恭,我并没有那么弱——”
“废什么话!我当然知道你一个人没有问题,可这不是马没有那么多吗?你跟我共乘一匹,总比一人乘一匹强吧,还是说你打算将我的人挤到哪里去?徒步跑吗?”靳长恭不耐烦地一伸臂把他扯上来,一个斗转星移他便坐在她的背后。
“抱紧了!走!”
靳长恭厉喝一声,便勒紧缰绳,“塔塔塔塔——”马蹄声声,飞溅雪花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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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城赣府,刚进城门口就被一大早便等着的众人一拥而上,又是一番嘘寒问暖,靳长恭亦笑脸相迎,但私心下只想赶紧洗一个热水澡躺着温暖软绵绵的床铺酣睡一个天昏地暗。
而明显细心的华韶早觉察到这一点,他出面阻挡了他们的热情:“有什么话以后再说,让长恭先去梳洗一番,好好休息一下。”
靳长恭感激地看了一眼华韶师傅,便拉着夏合欢,一道进入客栈,到了走廊分别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会儿,在他特地等待的目光下,才别扭地撇开眼:“别想太多——睡一觉,有我在,不会有问题的。”
语讫,不等他回话,便一撩衣摆迅速走了。
而夏合欢则捏紧手掌,之前那种熟悉的握拳力道变得如此软弱无力,他苦笑一声:“阿恭,其实我比你想像中还要坚强,不过有够让你对我多一些愧究,对一些包容,这样……这一生,你是不是会放不下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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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长恭回房后泡了一个热水浴,接着放空脑袋美美地睡了一觉。
而她这一睡就是整整睡了一天,翌日,她看到大天亮的窗外,才将疲惫的身体解放。
醒来,华韶端着一些调理的药膳进来,顺便告诉她祈帝来了,还有秦帝也一大早来了。
靳长恭吃了药膳粥,问了一下其它人,跟她失踪之后的情况,便先见了祈帝,祈帝对她表示了一番担忧的关切,便被靳长恭打发走了,接着靳长恭又让华韶让秦帝进来。
其实这次她失踪,秦帝也在暗中派了大批人马出去找寻,但并没有大剌剌地跟着靳国主流一起行动。
进了房间,秦帝神色不自在,他拘谨地站在靳长恭面前,看着她,突然道:“你还没有死?”
靳长恭倒了一杯茶,润润喉,闻言翻了一个白眼,反讥道:“你死我都不会死!”
秦帝一窒,突然气得吹胡子瞪眼,一掌便拍在桌上,呯地一声吓了靳长恭一跳:“那好,你今天就好好地记住这句话!下次,下次寡人不需你鸡婆好心来救,我,走了!”
说到最后,他竟然有些嗑嗑碰碰地,不敢直视靳长恭那一双幽亮笔直的目光,推门便要走。
靳长恭却起身叫住他:“秦寿,我们重归于好吧。”
秦帝一怔,然后转过头,虎着声音,直愣地看着她道:“靳长恭你以为你几岁了,竟然敢说这种令人难以置信的话?”
“快十八岁了呀,你是不是该准备一份特别的成年的生日礼物送给寡人呢?”靳长恭不以为耻,反而痞痞道。
秦帝冷哼一声:“做梦!我十八岁——”
“你十八岁的时候,我送了哦。”靳长恭突然认真道。
秦帝一愣,蹙眉道:“你说什么?”
虽然那份成年礼物并不是靳长恭送的,但是前身送的跟她送的基本没有区别,所以她十分理直气壮道:“玄商一族的兵书,还有一把绝世锋利的疵刀。”
“那些,那些是,是你送的?”秦帝惊讶道。
要是前身肯定不好意思说出来,否则当初也不会瞒着他,让别人代送,但是这绝逼是刷好感的时候,靳长恭自然不遗余力地将曾经做的好事,一件一件地全部挖出来。
“除了我,靳国还有谁会惦记你这个笨蛋。”靳长恭翻了个白眼,虽然是骂,但言语却有着一种亲昵的意味。
而秦帝一僵,看着她半晌,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骂不是,反驳不是,说不清,扯不断,最后唯有使出兵法常见的——三十六计,转身就走这上计。
“诶,寡人十八岁成年的时候,会在靳国举办一场国宴,到时候你会来吧?”靳长恭再度叫住了他。
与其说是国宴,还不如说是她想利用这一次事件跟秦国形成一种结盟假象,让他能够为靳国护航。
当然,他们之前的打赌秦帝输了,这本来也是他欠她的,只是靳长恭不想用一种强硬手段逼他,而是采取温和手段令他软化。
秦帝顿了一下,从鼻翼中哼了一声,便走了。
而靳长恭则秉持不反对,沉默便是默认,她摩挲着下颌,邪邪地笑了。
稍晚时分,苍帝竟亦来了一趟探望,